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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菲幾乎要瘋掉了,剛進屋子,隔壁房間里女人的呻吟聲和喘息聲就沒停止過,整整兩個小時過去了,還沒停下來的意思。從小在宮廷里陪着公主長大的,那種環境下男女之事想不知道都難,更何況不時的於羅蘭和列芷雲娜虛凰假鳳的來上一番,箇中滋味雖不比男女之間真刀真槍的來往陣仗,至少已經得到了足夠的啟蒙了。

耳邊斯嘉麗姐妹倆發出的聲音,聽到耳朵里,猶如有一條火熱的小蛇在身體內四處亂竄,大腿間一陣一陣痒痒的難受,只得是躺到床上,拚命的加緊雙腿,一下一下的互相摩挲着。

兩個小時啊,怎麼能弄的這麼久?大腿不住的摩擦,在雙手的幫助下,終於一股熱流涌了出來,雪菲發出了沉悶的呻吟聲。

好久沒有在房頂上竄來竄去了,當年經常偷偷下山玩的時候,可沒少在人家的屋頂上跳來跳去的。從三十號到六十號,居然有兩里地的路程,這些貴族的住宅,動不動就佔了街面一百幾十米的距離,可見這條街上住的都是些啥人。

吳茲人光顧着在屋頂上兜風了,忘記了這時候還早,很多人還沒睡覺呢。

“有賊啊!”喊聲此起彼伏,吳茲人狼狽的放棄繼續在屋頂上兜風的計劃,找個黑暗的角落跳了下來。

玫瑰大街60號,站在大門外的吳茲人打量着面前的這座建築。“這房子也不小啊,住上百十來號人絕對沒問題。”感慨一番,吳茲人上前敲門。

開門的是居然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手捧着燭火疑惑的看着這位夜晚來訪的帥氣青年。

“你找誰?”

“你把這個東西交給班得斯,他自然就會明白。”吳茲人摸出一個布袋遞了過去,少女遲疑了一下道:“你等着。”說完又把門給關上了。

沒多一會裡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大門打開後一位五十歲上下的男子激動的看着吳茲人,恭敬的彎下腰,行了一個奴僕的禮節後說:“少主人,班得斯已經接到老主人的來信,說您會來。”

班得斯和來昂那多都屬於那種性格傳統的忠實奴僕,在他們的眼裡,只有主人是最重要的,吳茲人將來的目的一說,班得斯立刻表示照辦,單獨找一間絕對安靜的大房間,吳茲人想在裡面做啥都行,就算拆了也拆的是自己的。

在西摩多的家裡盤桓了一個多小時,吳茲人大概對這間豪宅里的情況有了個基本的了解,西摩多這老傢伙也是個不正經的,宅子里三十多號人,就他和班得斯是男性,其他的全是奴隸市場上買來的各種膚色的女奴。

女奴好啊,怎麼弄都不會出事。離開的時候吳茲人如是感慨,最讓吳茲人覺得西摩多對胃口的是,這些女奴中居然還有兩個十四歲的。“好鼎爐啊!”發出這樣的感慨,不是因為吳茲人有loli控的傾向,而是因為越小的女孩,蘊藏的元陰越多,元陰這東西往往隨着年齡的增加逐漸的減少。

當然這些理論也只是吳茲人從師門的典籍里看來的,真實性還有待考證。

也已經深了,玫瑰大街上安靜的看不見一個行人,這一下吳茲人逮着機會了,在一個又一個屋頂之間跳躍舞動,尋找那昔日的情緒。

疾風吹在臉上的感覺很舒服,可是,“那是什麼?”

吳茲人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卧室的窗口上似乎有人正撅着屁股往窗口裡爬?

我靠,你找死啊,採花採到我頭上了。想到斯嘉麗姐妹倆還在自己的卧室里,吳茲人一個加速,朝自己的卧室窗口處沖了過來。

“哎喲!”吳茲人的魔獸兄弟貝塔,辛苦的爬進來後看見床頭的燈火下居然睡的是兩個年輕女人,立刻就用雙手捂上了眼睛,這點讓正坐在窗口處的吳茲人看的清楚,滿意地點了點頭。

可是,貝塔很快就放下眼睛,伸長了腦袋四下一打量,發現吳茲人居然不在屋子裡的時候,低聲嘀咕道:“人類女人有什麼好的?哼哼!那一點比的上阿爾法了,我還是去找我的阿爾法好了。”

轉過頭來的貝塔猛然看見身後站着一個人,驚的毛骨悚然,扯開嗓子就要喊的時候,吳茲人的手已經捂住了它的嘴吧。

看清楚是吳茲人後,貝塔很快安靜下來,吳茲人放手後貝塔立刻埋怨道:“兄弟,你搞什麼,在自己家裡偷偷摸摸的,人嚇人是會嚇死人的。不對,是人嚇獸會嚇死獸。”

“你回來就好了,我要要緊事要跟你說,我們出去,別把她們吵醒了,看見我那真是獸嚇人了。”抱怨完畢的貝塔又嘀咕道。

“這大晚上的上哪去?我有辦法。”吳茲人輕聲笑道,走到床前伸手點了斯嘉麗姐妹倆的睡穴,回過頭來笑道:“你說吧,我保證就是屋子裡打雷她們都醒不來。”

貝塔不明白吳茲人都做了啥,不過貝塔的印象里吳茲人一向神神道道的,古里八怪的手段多了,點點那兩角不住搖晃的腦袋正要說話時,吳茲人猛然想其隔壁還有個雪菲,連忙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翻身又上了窗檯,竄到隔壁的窗口上往裡瞧,屋子裡一片安靜,床上雪菲正在睡覺。吳茲人還是有點不放心,跳進房內摸到床前一看,雪菲睡覺的樣子還真的不怎麼樣。

臉蛋紅撲撲的也不知道受了啥刺激,半露着胸懷,大半個**看的清楚,被子被踢到一邊,一隻笑手按在胯下,臉上帶着一種滿足後的笑容。

“我靠!斯嘉麗她們演的這麼精彩?光是聽就能**?哼哼!小丫頭片子,就你還想監視我,我讓你每天爽到極點。”伸手點了雪菲的睡穴,幫雪菲蓋上被子,吳茲人得意的低聲笑道。

溜回卧室,貝塔等的已經有點不耐煩了,見了吳茲人就上來道:“兄弟,出大事了。”

“你能知道什麼大事?是不是相好的跟人跑了?”除了道術上的修鍊進步,別的事情吳茲人還真的不當回事,很自然的就調笑道。

“你猜,我在山裡看見了什麼?”貝塔還想賣個關子,吳茲人不屑的笑起來,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其二郎腿說:“看見什麼?別告訴我你看見了漂亮的母獸,我可沒興趣。”

“不!不!不!說起來這個事情跟我們魔獸沒啥大關係,不過對你們人類來說,就是關係生死存亡的大事情了。”貝塔邊說邊搖頭,兩隻角嘩嘩響。

“我呸!這麼大的事情你別告訴我,你去告訴皇帝陛下,去告訴元老院。還有,拜託,你以後跟我說話把你的角收起來好不好?嘩嘩拉拉的聽着起雞皮疙瘩?”剛從雪菲那看了精彩的一幕,吳茲人多少有點蠢蠢欲動,打算拿斯嘉麗她們泄火呢,還真的沒多少心情聽貝塔羅唆。

“哼!不會欣賞的傢伙,多少阿爾法看見我的角就主動貼上來。”

“你說什麼?大聲一點。”貝塔說的有點含糊,吳茲人聽不清楚。

“我說,我在山裡看見了亡靈法師,你可真得當回事啊。不跟你羅唆了,我走了,你們人類之間自相殘殺的事我才不想操心。”貝塔說著自顧自爬上窗檯,颼的一下又跳出去了。

“亡靈法師?什麼東西?老傢伙們沒提到過啊?管他呢,明天早個知道的人去問一下,說的那麼嚴重,我還是去了解一下比較好。”吳茲人自言自語的站起來,三步兩步撲上chuang去。

“斯嘉麗!小爺我又來了!”

不多時,屋子內又響起了一片亂人心神的哼哼唧唧聲。

……………………

吳茲人又在課堂上打瞌睡了,這讓講台上的一位年輕的二級紅衣魔法師感到了羞愧。覺得自己講的太差了,吳茲人這位兩個基督級魔法師調教出來的繼承人覺得沒意思了。

真實情況是,吳茲人對魔法的研究,僅限於一些簡單的魔法上,魔法口訣倒是背了許多,論實際操作,吳茲人還早的很呢。講台上的老師講的太深了,吳茲人聽不懂啊,昨天晚上又在斯嘉麗姐妹倆身上折騰到天快亮了才睡了一會,大歡喜術是能增進道家真元,可是覺還是要睡的。課堂里就列芷雲娜這麼一個女人,還一直板著臉,吳茲人覺得無聊,不打瞌睡才怪呢。

總算是下課了,班上的學生一鬨而散,到各自的導師那裡去了。吳茲人睡的正香,口水流了一攤子,嘴角還掛着色眯眯的笑容,列芷雲娜看着真是又氣又好笑。

身為高級班的學員,上課居然能睡的着,傳出去不知道學校里多少人能恨的牙根痒痒,這麼的學習機會,他居然就敢睡覺。

還有,雪菲送來的第一份情報,列芷雲娜聽看更是生氣。這個好色的傢伙,昨晚上居然折騰了四個小時,那對姐妹下女,真是好服氣。哼哼!列芷雲娜奇怪於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頗有幾分吃醋女人的嫉妒成分在內。

“下課了,別睡了。”列芷雲娜想到雪菲說的話就沒來由的身子一陣的發熱,為自己的反應有些氣急敗壞,喊了兩聲吳茲人沒反應,列芷雲娜惡毒的笑了起來,伸出一隻雪白粉嫩的纖纖玉手,捏到吳茲人大腿上,然後……

奉獻/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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