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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巳時了嗎?呵呵!確實他們應該已經快要動身

紫少年在中腹處應了一子後也學着公冶仲謀看了看天色。

“我又不是瘋子敢於挑戰公冶世家自然是有着一定的把握。這一點想不前輩你也猜出來了。至於我的底牌嗎——”

姜笑依的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

“對不住!事關機密我現在還不方便告訴前輩。反正等過段時間你自然知道。”

“哦?”

半空中公冶仲謀望着腳下的棋盤稍稍斟酌了一下一子點在棋盤腹中的下方處淡淡道:“既然這底盤小友不願對我說那不妨讓老朽來猜一猜?”

“呵呵!前輩既然有興趣那麼晚輩洗耳恭聽就是。”

說話的同時紫少年看着中腹處也進入了長考。公冶仲謀要大亂他在中腹的布局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到底應不應戰如何應戰都需要考慮周詳。老實說他也沒想到公冶仲謀的圍棋棋藝竟然進步的如此之快。這麼快現他的意圖這種水平已然是初窺堂奧了。

公冶仲謀目中精光一閃拂須笑道:“我聽說昨日下午的時候你們天闕門本部已經派遣除魔族五個大行進駐皓月行省。而負責指揮的正是你們除魔甲組的族長聞人櫻。不知可有此事?”

“嗯!確有此事。”姜笑依頭也不抬地道:“不過他們從進入皓月行省起。就已經在您的監視之中了吧?這一點早在我來此之前就已經有所猜測了。就像之前受我之命先行潛入地那兩個大行一樣剛一進入就被你們覺。前輩家族在皓月行省建設的情報網確實是讓人羨慕呢!我們已經盡量做得隱秘卻仍舊瞞不過前輩您的耳目。怪不得公冶家能雄踞皓月行省數千年不倒。”

“哈哈!小友你太過譽了!”公冶仲謀笑道:“那麼如果我猜的沒錯。你的底牌就和這些人有關?”

“咦?”姜笑依抬起頭來紫色的眼睛看着對面的公冶仲謀:“我那聞人師兄只帶了五個大行過來加上之前的兩個。不過只是七百人而已。即便其中還有兩個精英大行。人數仍不足八百。加上現在皓月分堂內的九百人無論是人手還是實力都不足公冶家整體實力地三分之一。而且本來是作為奇兵使用的他們既然已經被你們公冶家所覺。那麼就已然失去了他們最大的作用。說他們是我的底牌實在有些牽強。能問一下嗎?不知道公冶前輩為何會這麼想?”

“之所以這麼猜是因為——”公冶仲謀地目中陡然透出兩道冷芒:“我已經想不出。你還能有什麼底牌!”

“哈哈!前輩說的也是一個敗落已久的血脈家族一個剛剛崛起的新秀。又能有什麼底牌可言?”姜笑依微搖了搖頭。淡笑道:“不過很可惜!前輩猜錯了。已經被人看見地牌。那就不能算是底牌了。不過這次我瓦解公冶家的謀略。確實與他們有些關係就是了——”

“不過想要用他們先就得把這些人從你們情報部門的監控中擺脫出來。不知前輩可還記得我在九天之前所召開的那次作戰會議嗎?如果我猜地沒錯對那次會議的內容前輩大約是很清楚了。前輩您一定以為那時的我是在胡說八道對不對?呵呵!可是今日一戰我卻偏偏要兵分三路——好了!現在該輪到前輩您了!”

被道力拖在半空中地棋子繼續在中腹處挨着黑子落下表達出迎戰地態度。姜笑依朗然一笑:“公冶前輩你知道么?其實晚輩瓦解你們家族地布局早在半年前就已經開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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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定城辦事處還是那間會議室內李道通坐在椅子里愣愣的呆。讓他在他地手中正握着姜笑依給他們留下的錦囊。

“喂!我說傲穹你前幾天是不是說那次阿笑是為了故布疑陣么?怎麼到頭來還是兵分三路?”

“我是說了阿笑在故布疑陣沒錯!不過我可沒說阿笑他不會兵分三路。”姬傲穹翻了翻白眼道:“更何況——”

紅眸少年離開了自己的位置徑自推開了議室間的大門雙眼俯視望着窗外。在他們所在的這棟大樓下方處竟赫然站着整整四千具金屬傀儡。儘管姬傲穹心裡知道這其實只不過是由普通的民用鋼板所鑄成只要是修為體術小有成就的修真者基本上是一碰就碎。然而這些傀儡的胸腹部卻都有着貨真價實的凝液期級別的元力反應。

在神識之內整整四千個具有這種元力反應的機械傀儡哪怕明知道它們不堪大用。也仍舊具有着極大的壓迫感讓姬傲穹的呼吸都差點為之停止。事實上不止是他據點中幾乎所有人在初見到這一幕時也都是嚇了一跳。

“更何況按照阿笑留給我們的錦囊留策我們也不能算是真真正正的兵分三路吧?”

“呵呵!確實如此!想不到阿笑竟然會想出這種方法。整整四千具金屬傀儡還真是大手筆!”

方南是最後一個接過錦囊的看着裡面寫滿了字跡的小紙條清麗的臉上頓時露出淺淺的笑意:“雖然還不知道他的具體謀略不過單憑這錦囊中的一小部分就知道他瓦解公冶家的整個布局必然是極為慎密。這幾天我卻是白擔心了真想看看公冶家到底會如何因對他的這一手!想必他們應該會很頭疼吧——”

話到此時。她的眼裡已

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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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闕門終於有動作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何傳回來地影像是這樣的?”

“這麼多金屬傀儡天闕門到底是何時製造出來的?”

“絕對檔不住的公冶家要完了嗎?”

“不可能全是金丹級那邊的人也說了。他們行走的度只是常人的二倍身上的元力反應也不過是凝液期而已!”

“可即便他們全是凝液期也能讓公冶家付出極大的代價!面對這些傢伙。我們固守據點地策略還有用么?

公冶家本部中央指揮室一片攜帶着慌亂的噪雜聲響。而公冶定明正緊皺着眉頭看着面前的幾面水鏡沉思着。

位於兩旁的八面水鏡。其中有七個是公冶家麾下地幾個重要據點負責人的影像。剩下的那一面視角則是正對着平林山頂不過現在的整個平林山。卻被一片淡淡地薄霧所籠罩。這面水鏡所對應的監控法陣並無法看到什麼。

至於最中央處那面面積最大的水鏡直到剛才為止。都還是透明的。而現在所顯示地正是那數千金屬傀儡腳步劃一的湧出通定城據點的照片。

老實說。在這張畫面傳回來之前、對於天闕門即將到來地攻擊。公冶定明心中是即有着擔憂。也有着期待。擔憂地是自己不是姜笑依地對手而期待。自然是和那紫少年的再次交手。而這兩種情緒之間更多地確是後者。

與上次不同的是那一次他胸中多多少少存着幾許年輕人的傲氣。想要徹底的擊敗姜笑依以證明自己是不遜色五方雛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