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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星,一直是作為仙女星的天然屏障橫阻於夏斯林帝國和那個古老的“禁區”之間。 軒轅帝國歷經數年戰亂內耗的消磨,早已不復當年強盛,在許多地方,甚至尚還處於夏斯林帝國的庇護之下,然而這種好逸惡勞的性子,卻讓軒轅人丟棄了往昔的血性,變得懶惰、貪婪。

在軒轅一族的全權掌控下,這個國家體制畸形,各種層出不窮、分不清政府還是家族的政令,將整個國家更是搞得烏煙瘴氣。

信奉“神靈庇護”的軒轅族群,甚至認為這一切的不正常現象,都是因為“祭祀品”軒轅幽的逃脫而讓整個軒轅星蒙蔽不受上神保護的恥辱,這種可恥的言論,正是這批國之蛀蟲在政治舞台上最醜陋的一角。

軒轅星的民眾,就這樣在一個幾乎無政府,家族**的統治下,過着水深火熱的生活。

這種畸形的存在,本就不該為現代文明所接受,而命運之神似乎也為了抹殺掉這個恥辱的存在而將戰爭之火蔓延到這個國家。

軒轅前哨站是個幾乎被軒轅帝國遺忘的角落,畢竟數百年的和平,已經讓他們忘記了戰爭的滋味,而每次分到這裡的兵士,要麼是倒霉得罪長官的傢伙、要麼便是“沒背景”參軍的新兵。

更惡劣的是,為了表現出當權者的某種奇怪的領導才能,竟然破天荒的想出讓一些重犯到這個前哨站服刑。

究其原因。 恐怕是為了在數字面上做地漂亮一些,將重犯丟棄在這樣一個鳥不生蛋的地方,誰又會記得或者知道他們呢?

也難怪軒轅星球在這種畸形的社會體制下的治安報告上所體現的面上的東西竟會如此的“出色”。

總之在宇宙這個觀察前站里,魚龍混雜,各種貨色應有盡有,儼然一處獨立地地下王國。

這些人,幾乎會在很長一段時間裡被國家所拋棄。 而這裡才是他們正真的安身之所,雖然這個地方地確不怎麼樣。 連物資也需要好幾個月才有一次供應艦前來輸送,但這裡每個人都漸漸把這個地方當成了他們暫時的“家”,所以倒也一直相安無事,和平共處。

這些人所抱有的唯一念想,便是國家能在那一天突然記得他們的存在,至少讓他們百年後的屍骨能回歸自己曾經生活的那片熟悉土地、回歸家人的身邊,那他們便再無遺憾了。

賭博是讓他們唯一忘記處境麻痹神經地東西。

在剛到這個前哨站時。 士兵還很忠實的執行着對這些重犯的看管工作。 可時間一旦長久了,所有一切都變得有些麻木不仁,誰還會有心思來管理這些東西?士兵、囚犯都不分彼此混雜在一起,,因為在這相處的一段時間裡,彼此都僅僅只是家人。

若要說軒轅家族在這個奇思異想,所構建出的囚犯管理辦法中唯一好的方面,便是真正將這些重犯最真情的一面用無聊的生活、漫長地時間給重新磨了出來。

“這個鬼地方。 一點生活樂趣也沒有,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看守的,幾百年了,也沒見出過什麼岔子,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上頭的長官才能想起讓人來接換我們。 ”

士兵三三兩兩圍坐在一起打着撲克,不時的發出一兩聲怨言。

雖然已經對這種生活習慣到麻木。 可對於這個鬼地方的抱怨,士兵們可從沒停止過。

“你不知道守在這裡的原因么?”

一位看起來有些斯文地犯人忽然說道,這個犯人現在竟穿着軍服,若是新加入這個地方的人,一定還把他當成這裡的某位軍官呢,而他的軍服卻是賭桌上贏來的,照他的看法,這衣服根本不代表身份,只是有着保暖的實際價值而已。

“不知道什麼?別給我搞得神神叨叨,有話就說。 有屁快放!”

那士兵怕也和這個犯人極熟。 看了看手中的牌,頭也不抬的問道。

“咳……這裡前方有一處我們看不見的電磁黑洞。 之所以我們看不見這個洞穴,那是因為早在幾百年前地大戰後,有位傳說中地神,在最後時刻突然出現,並拯救了整個人類,這個高人還在最後用一種術法封印住了洞口,從而阻止了那些邪惡的東西再從那裡肆意出沒。 ”

他說得神神秘秘,在吸引人地同時,眼睛卻不自覺的瞟向了對手的牌點。

“嘿嘿,少拿這個唬我,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既然都被封印了,那還怕個鳥?**,讓我們守在這裡,沒女人,沒美食,沒好酒,真跟坐牢一樣,那個狗屎長官竟敢這樣對我,要是我回去,一定狠狠的揍上那狗*養的一頓。 ”

看來這個傢伙被分配到這裡,之前一定有過相應的舉措。

“話也不能這麼說,據說那些惡魔力量強大,我們根本無法想象,不過不管如何,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本職工作就好了,這不還剩最後一年了么?換防就好了,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作為這批人的臨時長官,上士鍾岳安慰着手下這批吵吵嚷嚷的傢伙。 他們將在這裡駐紮整整二十年的時間,一直將到持續換防為止,可鬼才知道那一天究竟會是什麼時候。

其實算起來,鍾岳的從軍資格甚至比現在帝國一些少將還老,但人家都做上了將軍,而他竟然還是一個上士,這其中的貓膩就有些耐人尋味了。

但不管如何,這個上士還是忠實的履行着他地職責,並且用一些非常規的手段。 好容易將這批兵痞融合成了一個團體,雖然這個團體的協作性和各種方面有些殘不忍睹,但能將他們捏和在一起,那也是很了不起的本事了。

“長官,有情況!”

鍾岳心裡忽的打了個突,一股不詳的感覺在胸口瀰漫,但此刻他作為這裡的負責主官。 卻是不能自亂陣腳地。 他臉綳得緊緊的,強作鎮靜地問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那名出聲的士兵。 此刻瞠目結舌的站在那裡,活象被某個法術高超的法師施展了冰凍法術,一動不動的樣子可笑也有些可怕。

鍾岳心裡還琢磨着:難不成那個混蛋傢伙賭博輸了在這裡鬧出人命?

不過仔細想想,這種破事在這個天堂不象天堂,地獄不是地獄的地方,幾乎也算不得什麼大事了,可是除了如此。 還能有什麼事情能讓這傢伙變得這麼的驚惶失措?

好奇心促使着他迫不及待地按着那“石化”的傢伙手指的方向看去。

這個前哨站,其實就是一個小型化的衛星城市,說起來當初修葺這東西,政府還是花了大量精力和投入了大量金錢的。

這裡的防禦措施自然是沒得說,整個前哨城市的防護罩強度甚至比得過一個防禦盾超強的戰艦,按當初這個城市總工程師地話說,即便同時挨上三顆粒子炮的襲擊,也頂多只能消掉防禦罩的第一層。 那對於總體大局來說無異隔靴搔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