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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堂主,好像遇到麻煩了。”

道真顯然還沒有打夠,語氣略顯揶揄,不過這裡畢竟是一品堂的地方,眼看主人有難,兩個客人在一旁打架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跟在道真身後的花語,臉色有些難看。

“怎麼,道真朋友,你不會是想英雄救美,挺身而出吧,雖然中原自古就有這種精神,但是你別忘了,在中原大地,能讓夢堂主難堪的只有一個人...“”,花語像極了憋了一肚子的怨氣沒有發泄出去的怨婦,臉色陰鬱得很,說話怪腔怪調,與演武堂上沉穩的表現有着天差地別。

哼,那又怎樣,我正想找他較量較量,看看中原第一高手的實力是不是真如外界傳聞的那樣真實倒是閣下,難道打算一直當縮頭烏龜?”

道真此時的表現也很讓人無語。

兩人在戰場上,與平日里的性格完全是天差地別的兩個極端。

道真,表面看起來,狂傲無比,彷彿一點就炸的小青年:但走到了戰鬥的時候,那股子與生俱來的直覺和冷靜畢露無遺。

剛才的一戰,道真用《弈劍術》告訴了所有人,修鍊這門武功到了最高境界的人,心計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一開始動用心計,引花語出刀;計策不成功,馬上一步步的巧設陷阱,逼出了花語的另一絕技天影爍。

甚至到最後,都沒有施展出全力,一直防備花語的雷霆一擊。

致使花語直到最後都沒有一擊奏功擊敗道真的信心,縮着腦袋,一直處於挨打和防禦的姿態。

這一戰雖然沒有分出結果,但是道真氣勢全開,大出風頭;花語卻扎紮實實地嘗夠了打擊。

但是花語下場的怨氣衝天,與戰場上沉穩到似乎沒有什麼東西能夠動搖的氣質,也是截然不同,讓人乍舌的。

“哼!”

花語從鼻孔發出不屑的冷哼:“開心本來就是鄙人此行中原的目標,就算你不說,我也遲早會招他挑戰。”

“不會是等到四下無人的時候吧?”

“既然你想丟臉,我就好好看着!”花語冷着臉,轉望向夢雲:“若是夢堂主有開心的下落,不妨告訴我們............

前一刻夢雲還心亂如麻,但是聽到二人的一番爭執,頓時喜從中來:“二位仗義出手,夢雲感激不盡,此事來得突然,慕府突然掉級人馬進攻我多出分壇,但是現在還沒有發現開心的行蹤,需要一點時間.........

“時間我有的是。”

道真不給花語反悔的機會,搶道:“反正來中原幾天一直沒有找到人,今天正好跟夢堂主見識見識這位中原第一高手!想必花語兄不會在這種時候打退堂鼓吧?”

先...哼。”

眼看兩人留下,夢雲大喜:“二位進廳稍候”我下線打個電話。”

“嗯?”

道真、花語詫異地望過來,卻看到夢雲的身影已經從原地消失。

“電話?”

兩人均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阿魯城數百名一品堂高手全副武裝,劍拔弩張地集結在分壇之中,望着一個個滿臉病態蒼白之色的弟兄從大門外面進來,眼中的怒火在燃燒。

“什麼情況!”

就在這時,分壇大廳掠出一人。

“壇主!”

“壇主你可算來了“慕府的人都快打到眼皮子底下了!”廳外空地上的人紛紛呼喊起來。

來人正是一品堂設在阿魯城的分壇壇主,一名核心弟子,剛才下去休息,接到電話後二話不說的上來,氣都沒喘勻:“都閉嘴!你說,外面什麼情況!!”

大步流星的走下台階,制定一個人回話。

那人也算機靈:“城外練級點修鍊的弟兄全部被阻擊,死了回來”城外兩個資源點也沒被放過............死多少人暫時不清楚,估計能有幾百。”

“......”

壇主一聽數字,臉頓時青了:“慕府來了多少人。”

下線的時候,他明明聽草原上的探子說一切如常,慕府四大幫派集結十萬鐵騎衝去蒙古大營的。

短時間內襲殺數百人,需要不少的人車“不清楚”聽死回來的弟兄說,資源點去的人也就十來個,城外的弟兄比較分散,總共露面的已經過兩百。”

一聽人數似乎不多”壇主頓時定下心來:“總壇來信怎麼說?”

“讓我們等你上線,查清慕府的人數和目的”據說,奎鎮,托馬小城,瓮城都出了事,堂主讓你上線後決定。”

“知道了。”

壇主心中有了底,沉吟片刻後下令:“可能是聲東擊西,你,馬上調十幾個弟兄,把守四道城門......黃副壇主!你帶一百人去資源礦洞一層查探情況......其它人全部跟我出城找人,受傷的留下。”

“所有人都出去?壇主,這樣會不會太冒險?”

“既然奎鎮那邊出了事,那便錯不了,慕府聯合四大幫派在草原上大張旗鼓的搞聲勢,肯定是打算丟兵保帥,提前放棄天子詔告任務,從北方突圍,之所以襲擊我們,是為了拖住阿魯城的人馬,混亂我們的視線,托馬小城和瓮城也是煙霧彈,所以............

壇主信心十足吆喝:“留在阿魯城外的人馬肯定不多!媽的,二十多天前讓他們欺負得臉面無光......,兄弟們,這次我們要雙倍拿回來!走!!出城找那幫兔崽子!!!”

一番在理的分析頓時將士氣低落的一群一品堂弟子鼓動起來。

群情激奮。

數百人馬浩浩蕩蕩衝出分壇。

他們卻不知道,這一幕已經被潛入進來的酒樓上的一群人看在眼裡。

二十多人,以俠義門林霄為首。

默然的端着酒杯,看着一品堂的人馬浩浩蕩蕩穿過街道揚長而去,一個個露出古怪的笑容。

“哈哈!林副門主果然神機妙算!人都走了,分壇就剩一空殼子和一群傷員了。”

“這些混蛋,以為我們只是打打騷擾,肯定想不到,我們既突同又騷擾,他們的分壇也不放過。”

“好了,都做好準備,等小北他們跟這批人交上火,我們立刻動手!”林霄沉穩地坐在酒樓的雅間,寬厚豪邁的背影,罕見的湧現出淡淡的殺機:他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