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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再危險,張蕾也是不敢開槍的,因為她知道,只要槍開出去,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或許還會連累到她的父母親人,所以她不敢開槍,一雙手顫抖得厲害,但握着的手槍還是不敢開。

眼見數十人兇狠狠的撲了過來,鐵棍鋪天蓋地的就砸過來了,張蕾嚇得閉了眼,伸手在頭上一擋,滿以為這一下左斷,準備忍受這個痛苦時,但良久也沒等到手上的劇痛傳來,面且好像也沒有鐵棍子打到手上,呆了呆,然後才鬆開手,睜眼看了一下。

這一看,不禁讓張蕾張口結舌,驚得無法形容,因為數十個保安竟然全部如泥雕塑像一般站在當場,舉棍的舉棍,砸的砸,姿式各異,尤其是臉上兇狠的表情,一絲未變。

呆了一會兒,張蕾才忽然醒悟,周宣不是會高超神秘的點穴術嗎?看來這數十個保安都給他點住了!

只是張蕾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她知道周宣會高深的武術,點穴術無法形容的厲害,但在市局的訓練室中,圍攻周宣的人只有朱傑等九個人,算起來人雖多,但圍在周宣身邊,倒也看得清看得到,說周宣行動快,手法迅速那也有可能,但現在場中的這些保安,並不是規則的呈圓形四周圍攻周宣,而是亂七八糟,里三層外三層的圍着,如果周宣只是站在中間沒有動,那就算手法再快,也沒有可能把圍攻他那一群人後面的人再點到吧?

張蕾自然不知道,周宣的異能發揮之下,四周五十米以內的人獸或者其他的一切,都掌控在周宣的手中,只要他想,化得乾乾淨淨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不見,對周宣來說”也不是什麼難事。

張蕾儘管沒有看清楚,但還是知道,這肯定是周宣神奇的點穴術又建功了,知道他很厲害,但卻沒想到會厲害到這個層度,數十個人在一剎那間幾乎是同時被他點了穴制住,看來別說是這幾十個人,就算是來得再多幾倍”以周宣這樣的身手,恐怕都不是難事,難怪周宣會那麼大口氣的說,不讓進去就打進去的話了,還真是藝高人膽大啊!

張蕾這時候不去想周宣此行來,他們兩個人合法不合法的事,看起來,他們兩個人的安全倒是沒有問題了,以後會受什麼樣的處罰,暫時就不管他了,還是先顧好眼前再說吧,至少保住他們兩個人不受傷就是萬幸了,能不能抓到周宣所說的人犯”那隻怕是一個空想了,但可以肯定的一件事情就是,這一次,周宣和自己肯定跟帝王會所的幕後老闆結上怨了,這可得提醒他要小心一些。

張蕾不知道現在該不該提醒周宣”但周宣絲毫不理其他事,異能凍結住衝進來圍攻他的保安後,當即拳打腳踢的把擋在身前去路的保安們推打倒,然後踩着他們的身體繼續走過去。

張蕾看到周宣如此冷靜厲害,心裡也折服了,難怪說高人就是不同一般人,開始認為的奇怪的表現,以及周宣那些她認為很囂張的話,現在看起來”也算是很正常了,既然自己的身手這麼厲害,那說話囂張一些也不為過,至少是說的大實話。

張蕾甚至連手槍都收了起來,放回腰間里的槍套里”又緊緊的跟着周宣奔過去,反正周宣有這麼厲害的身手,她的手槍就成了無用的裝飾”本來就不敢開槍,還不如收起來的好,像周宣這樣兵不刃血的解決掉對方,那其實是最好的方法。

周宣有異能探測,牢牢的鎖定着那名兇手的位置,上樓後就按着最近的方向道路過去,面對無數的岔路巷道,周宣沒有半分猶豫,想也不想的就挑了路進去,那熟悉層度,讓跟在後面的張蕾以為周宣就是在這裡做過多年的卧底,絕無可是第一次來這兒,否則沒有可能對這裡這麼熟悉。

周宣在走過大廳推開健身房的門後,裡面的人正在各自健身談話,沒有任何人注意到他,健身房裡到處是健身設備器具,周宣抬眼望向異能探測到的位置,那個兇手正在離他二十五米外的地方,正揩油的跟那名富婆交談,但一側眼間便見到身着警服的周宣和張蕾走進來,並且周宣還一眼就盯着了他,徑直向他走過去。

那個兇犯身材高大,從穿着的黑背心裡露出來的肌肉上看,極是孔武有力,在看到周的目光和動後,愣了一下,隨即目露凶光的一把便將與他交談着的女子擰到胸前,用手卡着她的脖子說道:“站住,不準過來,再過來我就擰斷她的脖子!”

那女子被卡得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而且更不明白的是,這個健身教練怎麼和和善善的忽然就變了臉呢?

張蕾一看,還真有一個人出現了問題,但是不是那宗大案的兇手,她可不敢肯定,但這個人一看到她和周宣的〖警〗察服裝,馬上便動手行兇了,看來肯定是有案子在身的人,否則不會這麼激動,不會這麼輕易就暴露了,要知道,在〖警〗察面前挾持人質行兇,那罪名可是不輕的,比搶劫要重得多。

張蕾當即身一躬,立即又把手槍掏出來,把槍口對準了那個健身教練,喊道:“放開人質,馬上投降!”

周宣哼了哼,這不廢話嗎?最瞧不起的便是〖警〗察一遇到兇犯,在現場的這般叫喊,當真是自欺欺人的話,要自己是兇犯,就算是個死也不會相信這些話,有些兇犯,越是這樣說,越能激怒他們,還會起反作用。

果然,那個健身教練二話不說,手指更緊了些,卡得那個女子直是咳,臉都漲得紅了,張蕾可以預見,就算她能一槍打死那個兇手,但那個兇手也可以在一瞬間把那女子的脖子扭斷,這個賭可是賭不得。

張蕾進退為難的時候,周宣卻是毫不猶豫的往前走,那兇犯叫道:“叫你站住,你沒聽見嗎,我靠你nnd,再走一步老子就扭斷她的脖子!”

周宣腳步不停,眼中儘是嘲諷的眼神,冷冷道:“那你扭吧,我倒要瞧瞧你是怎麼扭脖子的!”

那兇犯頓時愣了一下,不是說他不兇狠,而是見到周宣這樣的〖警〗察表現得太奇怪了,通常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一個〖警〗察不會收手退後,等兇手停下來”即使要想做掉兇手,那都得等到找新的機會,而不會在這個時候選擇來激怒兇手。

那兇手甚至都不知道周宣和張蕾來到底是不是為了他,但做賊心虛嘛,因為他做了那麼多的大案子,心裡早就明白,只要他被抓到的話,那他無論如何都是個死刑,無論他有沒有立功的表現。

所以這兇手才忽然發難,不管是不是衝著他來的,但眼下都已經容不得他有別的想法,而且此時又是他防備最小的時候,槍械都不在,也差不多是他根本就沒有料到,在這個時候,在這樣的環境中,會有警察找上門來,按照他的想法,只要他現在不再露面行兇做案子,那警方是很難找出他的破綻和線索來的,應該來說,他是處於安全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