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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新世界,天空學園邊緣的一個廣場。

轟然一聲巨響降臨,響徹整個天空學園,廣場中心的某個雕塑伴隨着這一聲爆炸,瞬間四分五裂,一個留着血紅頭髮,打扮的很中性的女孩子走了出來。

“老娘我終於又回來了,混蛋們!!!!”

一聲咆哮,震裂雲層,撕裂大氣,上達九天,下盪黃泉,瞬間席捲了九天十地,環宇內外,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這一刻,無數人為之震撼,無數人忐忑不安。

不光是天空學園,就連新世界每一個角落,都被這個聲音所覆蓋。

哐當!

與此同時,新世界某一個房間,正在倒茶的安倍晴明一個哆嗦,手中的茶壺滑落,摔碎一地。

“怎麼了,親愛的。”正在做飯的早苗聽到聲音,走出來問道。

這位永遠十八歲的人妻意外的看到天塌不驚,泰山崩與眼前也不會變色的愛人,此刻居然一臉獃滯,喃喃着她聽不懂的話。

“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不然她怎麼會提早出來,沒錯,一定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與此同時,一家餐廳。

正在吃飯的方碎空一口老血吐了出來,不對,是紅酒,“怎麼會?不應該啊,還差一些時間才對,怎麼提早出來了。”

對面被他噴了一臉的烏龜很淡定的用餐巾紙擦了擦自己的臉,說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出來就出來了,反正惹事的人已經走了。”

“說的也對。”方碎空也鬆了口氣,“他走的還真是時候,對了,他去了什麼地方?”

“撒,誰知道。”

......

“我真不知道他去了什麼地方啊。”詛咒師覺得自己很悲劇,雖然貴為新世界十三聖者什麼的,但戰鬥力無疑是墊底的那一個。而現在拽着自己衣領,凶神惡煞的逼迫自己說出某個人去路的女王,無疑是最靠前的一個。

“你真的不知道?”雲姬不開心的問道。

她感覺自己也很悲劇,好不容易早一點出來了,結果發現當初得罪自己的某個人恰好在幾天前離開了,這讓喜歡報仇不隔夜的雲姬覺得很坑姐。

更加坑姐的是,對方是帶着自己的愛人一起去旅遊了。

這種親親密密,甜甜我我的姿態是對自己的嘲笑嗎?

找到他後,一定要虐死他。

雲姬發誓道。

阿嚏!!!

我揉了揉鼻子,一邊對關切望着我的依文說自己沒事,一邊差異的想到不應該啊,以自己現在這樣的實力,不應該無緣無故的打噴嚏啊。

想來想去,我只好歸功於自己這個新造的身體了。

和上個世界一樣,我把自己的本體留在了新世界,換了一個新的身體,從外表來看,這是一個成熟的大叔,嗯,而且還是事業有成的那隻普通的大叔。

絕對不是怪蜀黍,更不是那種變態蘿莉控什麼的。

現在我和依文所在的地方是弒神者世界的意大利,遺憾的是不管是我,還是依文,對意大利語都不怎麼精通,所以我無限的懷念有些天然,而且十分不可靠的奧索拉。

我們現在所進入的時間,是主角草雉護堂剛剛抵達這裡的時候,剛才我們還在機場看到了他的身影。

在這個地方,他這個主角即將成為弒神者,雖然他現在距離弒神者什麼的,還有十萬八千里遠,而且甚至還不知道魔術究竟是什麼。

話說這樣一個人居然會成為弒神者,我們在不得不感嘆命運奇妙的同時,徹底的了解了這個世界其實是在使勁的嘲諷其他的魔術師吧。

居然隨隨便便讓一個普通人成為了弒神者,這讓那群魔術師情何以堪啊。

他們的歲數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嗎?作者在這方面給主角開外掛也開的太厲害了吧。草雉護堂,完全就是所謂的現實沖,人生贏家。

並且明明有可以推倒的對象,卻偏偏一臉自己很在意童貞的樣子,明明對於其他女孩的誘惑很爽的樣子。

我最看不起的就是這種口嫌體正直的傢伙了。

雖然很不爽,但遺憾的是我們並不能妨礙他,更不可能阻止他成為弒神者,要不然這個世界的意識絕對會發飆,和我們死磕。

而且我們只不過是來度假的,和草雉護堂什麼的完全沒有關係。

當然,和弒神者就更沒有任何關係了。

雖然偶爾我們走在路上的時候,也會碰到一隻巨大的山豬橫衝直撞的碾碎了無數建築,然後趾高氣揚的從我們身邊路過。

“這個就是主角將來十個權能之一的山豬吧。”

依文有些驚訝的看着一路破壞,並且揚長而去的山豬,即使是坦克在這隻公豬的面前也只不過是玩物而已,一教就可以踩死一大堆。

怪不得會被成為神的權能之一,破壞力比起依文來,也可以說是僅僅遜色一籌而已。

而且這還是十個權能之一,其他的九個權能如果統和起來,擁有這種能力的傢伙被稱之為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毫無疑問,這個世界的神,或者弒神者,都具有aaa級別的實力。

即使是弱一點的神,也具有aa+級別的力量。

如果是那個bug的坎拉過來,毫無疑問也會成為弒神者。

當然,以依文和我的力量,橫行這個世界沒有任何問題了,只要不惹怒世界意識,我們在這個世界,不會有絲毫的危險。

“聽說意大利的料理很不錯,要試試看嗎?”

巨大的山豬肆虐過後,大地一片狼藉,到處都是哭喊聲,慘叫着,對於這樣的情況無法視而不見的我將處於危險中的人全部救出來後,就回答了依文的身邊。

對於我來說,這只是一件小事而已。

“意大利的料理......嗎?”依文有些心動了,於是我們來到了附近一家意大利餐廳,雖然語言不通,但比劃一下手勢還是可以做到的。

不一會,點的飯菜已經上齊了,在這裡不得不感嘆餐廳的效率。

我親自為依文倒上一杯紅酒,因為是餐廳,我總不能隔開自己的手腕倒出鮮血,只好用紅酒來代替了。

“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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