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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就是你的,是你自己給我說讓我找小老公的,老公,我真的好想你啊,天天晚上都會夢到你的。”我動情的抱着他,跟他說著我平時不會說的情話。

“呵呵,我聽說了,年妃還有弘晝的額娘都看你不順眼是不是啊?”

他手向後抱住我,把我死死的帖在他的背上,我抱着他就哭了起來。

“呵呵,嗯,我當時沒躲急,荷包讓他們給趁亂搶走了,傷倒沒什麼,我就怕四哥告訴你我死了,我怕你會傷心。”

“你都沒確定我是不是死了,就去自殺,你值不值啊?小傻蛋,哭起來沒頭了啊?抬頭讓老公看看,現在的你最美了。”

“可不?弘晝生了次大病,全都成了我的錯了,那次要不是十三弟幫着,我看你今天都見不着我了啊,你媳婦在宮裡受多大的委屈啊。”

點了點頭,我看到他眼裡划過了傷感,然後又使勁的親親我。

我可是個被老公獨寵的女人,三年的時間,我獨守空房不說,邊上還躺着一個不能說討厭的男人,這苦受大了。

“我也想你啊,我現在更想你,因為我知道你一直都是我自己的。”當他腰一挺進入我時,臉上的高興根本就不加掩飾。

“我說啊,你就沒想我,見了我一點兒也不熱情,還摔個大跟頭。”他自己說著都笑了起來。

我看他往水裡放了很多的花瓣,然後也不管我說話,把我衣服扒拉扒拉就把我扔水裡了,然後開始給我洗頭,不時的還聞聞。

他躺在我背上,背對着背,不時把水往我臉上潑來。

他其實有些在意他變老的,因為跟我站在一起的時候,他不再像從前意氣風發時的自信。

我用力推開他,他笑着在我身上不停的親着,癢的我呵呵笑了起來。

“想你幹嗎?天天想着怎麼不在宮裡受欺負就不錯了。”

“這叫成熟,笨。而且這頭髮是因為我白的,我也得想辦法再讓它黑回來啊,我天天跟在你身邊,你不着急,不生氣了,不定哪天又黑回來了啊?”

“哈哈,虧你想的出來。三年啊,天天想着你在幹嗎,今天總算把你放到身邊了。說,這三年想我沒有啊?”

“這兩年辛苦你了,謝謝。”額太有旗籍,可是還在我們府上做個管家,這真的很委屈他,可是他好像倒很高興的樣子。

我給他梳了梳頭然後把他手抓過來咬了一下,他一疼喊我:“喂,怎麼還這麼愛咬人啊?”

我咬着下唇,聲音抖着說:“是不是這道疤?”

“嗯,你別說,這點兒是可以考慮的,我畢竟得為我的幸福着想是不是啊?你說養誰好啊?”我聽他問的玩笑,我答的更玩笑。

我把他的頭髮全都散開,幫他梳洗着:“三年你多了這麼多的白頭髮?”

“說吧,他親過你沒有?我得先問問。”過了很久,老十很嚴肅問我這個問題,我很緊張。

怪了,這三年的時間,我咋變得讓他整了,我不滿的又掐又咬,他重重的一個吻讓我消停了下來。

“奴才給王,不對,奴才給福晉請安。”我看到迎出來的是額太,笑着扶他起來。

“喂,你幹嗎就非得提我這丟人事兒啊?想不想跟摔不摔跟頭沒有一點兒的關係。”我一急把被子掙開,春光大泄。

“消毒,多消下,不能讓他在你身上留下一點點的記憶。”他霸道的親着我,根本不管我是不是上不來氣了。

“呵呵,那天聽人報說你進了乾清宮,我當時就覺得心口一疼,一口血就噴出去了。老聽人說氣血攻心,可能就是這樣子吧,當我拿到中秋給我的信時,我才放下心來,而我的頭髮好像也是一夜就白了。是不是特別顯老啊?”

“呵呵,他騙你啊,十三弟查我死沒死的時候,都已經過去好久的事兒了,我那時候都在京里了啊,這個四哥拿那荷包當底牌了啊。”

“今天白天在乾清宮,我第一下抱你的時候,你身上全是藏香的味道,那種香味是四哥身上特有的,因為他天天會上香。我想到你身上有他的味道我就特別難受,而我也會想,你和他真的沒什麼嗎?我不覺得四哥是那種甘心放你走,而不對你做任何事情的人。所以我剛才才這麼著急給你洗掉那種味道。現在你身上只有你的味道了,以後就只有我們的味道了。呵呵。”

他重重的吻下來,我迎合著他,心裡全是甜mi,我等這個時候已經三年了。

我看他一直不說話也不知道他怎麼了:“喂,問你話呢?”

我聽的心裡一緊,原來他會這麼在意我在乾清宮的三年,是啊,他和我在一起比我和他在一起還缺少安全感。

“喂,疼,你輕點兒啊。”我抱緊他,他輕輕的吻着我,我看着身上這個讓我心醉的臉,笑了。

“後來不知道十四弟是怎麼知道的消息,有十來個好手來張家口保護我,說是十四弟的意思。第二次派來的人身手明顯好過第一次,也虧了這些高手在,不然你就見不到你老公了哦,不哭了哦,乖。”

他身上一直沒有疤的,很光的皮膚,可是現在卻有這麼長的一道。

過了一會兒我看他又聞了聞我,然後輕輕的笑了,拖了衣服也進了木桶里來,我轉過臉去不理他。

“還看,你個色女,三年想我沒有?”他猛的對上我的眼睛嚇我一跳,臉也一紅。

“嘿嘿,你說咧。”傻笑着把被子包的更嚴實了些,看着他傻笑。

“哇哈哈,這才對,老婆,我好想你啊。”說著就抱住了我。

“好了,別在外面站着了,咱們有話裡面說吧,這是自己家怎麼倒像個外人一樣了?”老十打橫把我抱起往裡面走去。

“安生的。”他聲音不高,可是語氣很重,我有一種很委屈的感覺,他這是怎麼了啊?

他把我抱出水,輕輕放到床上,給我把頭擦乾,用被子包好,自己擦着頭,看着他光溜溜的背後一道那麼長的疤,真的很刺眼。

二虎把東西放下就出去了,而我看着卧室里那不變的擺設,這摸摸,那碰碰的,全是自己熟悉的感覺,老十把包袱一放就開始給我張羅洗澡。

“你慢點兒,看你高興的。”老十喝了不少的酒,在後面提着東西寵溺的笑着。

當頭髮散開時,我發現他的頭髮真的白了不少,要不是梳頭刻意的掩藏,辮子也許都是花白了吧。

“啊,我就是隨口說說,你還真想找一個啊?不行,不許,你是我一個人的。”說完在我脖子的疤上親了親。

啊,到家門口了,我把鞋一扔,光着腳就往府門裡跑。

“我回來啦。”大喊一聲,舒服啊。

“老十你值嗎?你為我的一個承諾要受這麼大的苦,我真的很心疼啊。”我把他正過身來抱着他使勁的哭了起來。

“我這剛進門就洗澡啊?這三年不見,你還嫌上我了?”

“老婆,老公可年歲一年比一年大了,我再老些你怎麼辦啊?會不會想養個小老公在家啊?”

我給他擦洗着身子,摸到他後背上的疤,我把他推開些,才看到從左腋下快到腰的位置,很長的一道疤。

我轉過身去,圈住他的脖子,這時我看到他的鬢角上的白髮,是那種很有意的藏在黑髮里的,他的頭髮一直很黑,那白髮出奇的扎眼。

“嘿嘿,不是想你了嗎?這疤藏着點兒就是了,誰還扒着我脖子看不成?穿個有領的衣服就好了。倒是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他們都說你死了。”

我開始裝哭,他哈哈大笑起來,往後摸到我的脖子上:“其它的都放到一邊,這道疤怕是下不去了吧。你知道我聽探子說你想自殺,我當時就想衝到宮裡把你接回來,後來聽說只是輕傷,可是還是留下這道疤了。”

“他說你死了,把你的荷包扔給我,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當時就想跟你一起死了算了,原來他早就算計了你。”

我自己清楚的很,這三年多少晚上夢裡夢到他,習慣的去抱邊上的人,都會驚醒,生怕抱錯,讓四哥誤會。

“有一年了。我一直沒有出過門,額太他們也口風緊的很。而且我沒有和別人聯繫過,只是有一次想偷偷進宮去,不小心讓九哥看到了,真是的。不過離你離宮也沒多少時間了,所以就直接跟他說我回了府來了。”

“主子回來啦。”二虎跑出來,接過東西,喝,這個子比我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