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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九章其意難測

沉yin半響,商秀珣朝着柳宗道出聲問道:“蕭銑現在到哪裡了。網...-...”

柳宗道回道:“屬下接到消息之時蕭銑已經進入了牧場之中,現在應該快到內堡了。”

商秀珣再次問道:“他這次帶了多少人來?”

柳宗道答道:“只帶了五人。”

只帶了五人,那麼連着蕭銑不是只有六人,這蕭銑到底是來做什麼?

商秀珣沉yin半響,然後將頭望向張天賜,一雙美眸中閃爍着詢問之意。

張天賜笑道:“你去想這些做什麼,只要見到他,自然就明白他此來的用意了。”

商秀珣點了點頭,然後朝着柳宗道道:“你去叫大管家前去迎接。”

柳宗道應了聲是,正要退下,這時商秀珣叫住了他,出聲道:“算了,還是我自己去一趟好了!”

說完商秀珣轉頭望向張天賜,示意張天賜跟她一起去,張天賜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轉頭望向古陣封神。

古陣封神可不想跟着去,連忙擺了擺手道:“這種場合我就不去了,有這時間我不如多修鍊一下,這次武林大會,我還想拿個好的名次呢!”

既然古陣封神不去,張天賜也不會勉強,何況這也不是什麼要事。就這樣,張天賜隨着商秀珣出了大廳,前往飛馬城堡內堡正mén,而古陣封神則是自己跑去練武去了。

此次出迎的除了張天賜商秀珣外,還有大管家商震與柳宗道,大執事梁治卻是沒有前來。張天賜等人剛到飛馬城堡內堡正mén,便聽到前方傳來了馬蹄之聲。

馬蹄聲來到張天賜等人的面前止住,來人一共有八人,除了大執事梁治與另外一名牧場之人外,其餘六名便是蕭銑與他的手下。張天賜這時才明白為何大執事梁治沒有出來相迎,原來人家在這裡啊!

馬蹄聲歇,蕭銑便哈哈笑道:“蕭某人竟然能夠讓張兄弟與商場主出迎,何其幸也!”這蕭銑體魄強壯,外形威武,高度遠比一般人要高上不少,年紀在三十五、六許間。此時的他身着一身文士服,身上有幾分儒雅之氣。臉上帶着紅光,一雙眸子中jing光閃爍,顯得內力深厚,卻也是江湖上的一流好手。

雖然江湖中依然稱蕭銑為梁王,但是此時的蕭銑已經稱帝,而今奪下竟陵,又有了爭奪天下之勢,身份之尊,不可以同日而語,但是他卻只帶着這麼幾個人來這飛馬牧場,可以說是身入了險境,若是飛馬牧場有什麼心思,蕭銑就要留在此處了,那時候恐怕此後就沒有蕭銑這人了,不過就算有如此之危,他還是來了,其來意不得不讓人深思。

身為主人,自然要拿出主人的風範,商秀珣輕笑道:“梁王大駕光臨,應該是我飛馬牧場的榮幸才是。”

蕭銑與商秀珣客套了幾句,然後商秀珣領着進了內堡,來到了會客大廳。

剛才商秀珣便已經吩咐上準備了酒菜,如今在大廳之內,已經布好了酒席。

來到大廳,眾人一一落座,入席的除了蕭銑與他的五個手下之外,飛馬牧場這邊陪席的有商秀珣,大管家商震,梁治和柳宗道兩個執事,本來飛馬牧場是有四大執事的,但是三執事陶叔盛叛變被殺,四執事吳兆汝雖然未參與到這次叛變事件之中,但是因為他與陶叔盛關係親密,此後就被架空了下來,除了還掛着個四執事的名號外,牧場之事都與他沒有任何相關,而從此他也就很少lu面,這次陪席自然也不會叫上他。

其實他這樣也好,不然的話張天賜曾經對他動過殺心,他要是在張天賜眼前多晃悠兩下,難保張天賜不會出手取他xing命。活着總比死了好,可以說他現在這般情況還是蠻幸運的。

商秀珣喜好美食,這次招待蕭銑等人的菜肴也是難得的美味,不過這酒就要差上些許,張天賜可不捨不得拿六果釀出來招待,張天賜不願意,商秀珣自然也不會做。

美味的菜肴惹得蕭銑等人的一陣ji贊,蕭銑笑容滿面的道:“如此美味的菜肴我還是首次吃到,商場主竟然每日都能吃到,讓我都有些羨慕了。”

商秀珣喜好美食,這飛馬城堡中的廚師都是她huā重金聘請而來,而且必須讓商秀珣滿意才能留下,可以說留在飛馬牧場的這些廚師都是位於最頂尖之列。擁有這些廚師可以說是商秀珣最驕傲的地方,聽到蕭銑誇讚,商秀珣輕笑道:“若是梁王真的覺得好,不如我送幾個廚師給梁王,這樣梁王也能隨時吃到了。”

蕭銑輕嘆道:“我蕭銑南征北戰,在一個地方難以久留,怎麼也不可能隨時帶上幾個廚師在身邊,而這些廚師又是場主重金所聘,常言道君子不奪人所好,所以場主好意,蕭銑只能心領了。”

商秀珣笑道:“既然梁王不願意接受,那我的心也放下來了,說實話,若是梁王真的接受了,我可是會很心疼的。”

蕭銑呵呵笑道:“早知道我便接受下來了,讓商場主好好心疼一番。”

商秀珣笑道:“若是梁王返回,秀珣剛才所說的話自然還是算數的。”

蕭銑搖頭嘆道:“這個還是算了,雖然我很心動,但是男子漢大丈夫,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怎麼也不能反悔。”

說完,蕭銑一笑道:“不過我今天可是要吃個夠啊!不然以後很難再有這種機會了。”

接下來可以說是賓主盡歡,眾人吃飽喝足之後,酒席撤去,如今到了談正事的時候了。

氣氛頓時便有些莊嚴肅穆起來,只見商秀珣神sè一正,朝着蕭銑問道:“不知道梁王此次前來我飛馬牧場所為何事?”

蕭銑一臉從容的道:“如今竟陵已經成為我蕭銑地盤,以後就與飛馬牧場比鄰相居了,蕭銑怎麼不來拜訪一番,與自己的鄰居打好關係。”

商秀珣淡然笑道:“梁王難道就只是來拜訪一下嗎?”

商秀珣這話直指蕭銑別有用意,但是蕭銑臉上卻沒有任何惱怒亦或是尷尬之sè,瀟洒地聳肩道:“除了拜訪一下,蕭銑此次前來卻是還有兩件事。”

“哦!”商秀珣問道:“不知道是那兩件事竟然讓梁王親身前來我飛馬牧場。”

蕭銑眼光轉向張天賜,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然後朝着張天賜lu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道:“這一件事卻是與張兄弟有關。”

張天賜眼中閃過一抹詫異之sè,深邃的雙眸望着蕭銑,淡淡道:“不知道梁王有何事要找張某。”

望着張天賜那深邃的眼神,蕭銑唯一的感覺就是張天賜這人看不透,雖然早聞張天賜的大名,但是這時候他才親身體會到張天賜的不凡,輕笑道:“我來找張兄弟卻是為了替人送一樣東西。”

“送東西?”張天賜眼中更是疑huo,他與蕭銑素不相識,這蕭銑要送什麼東西給他。

張天賜語氣平淡的問道:“哦,不知道何人要送什麼東西給張某,竟然勞煩梁王親手送來?”

“卻是一封請柬!”蕭銑入懷掏出一張請柬,然後遞給了張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