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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改xue換脈

就在張天賜將真氣送入和氏璧之內的同時,寶璧立時瑩亮生輝,彩光流溢。網...-...

張天賜同時劇震一下,有若觸電。

那是難以描述的一種強烈感覺。就像和氏璧活了過來般,放shè出無與倫比的jing神異力,要侵進他的腦袋和體內去。奇怪而陌生的景象紛紛呈現,令人煩躁得幾yu瘋狂大叫,似若陷身在不能自拔的噩夢裡。

和氏璧不僅僅有着溫和的一面也有着狂暴的一面,張天賜的真氣催發的是寶璧狂暴的一面。

若是催發的是和氏璧溫和的一面,張天賜定然能夠很好的吸收和氏璧中奇異的能量,但是催發了和氏璧狂躁的一面,這股強烈的能量就不是那麼好吸收的了,一個搞不好,甚至還可能會有走火入魔之危。但此時已是勢成騎虎,yu罷不能,張天賜惟有散去全身氣勁,緊守靈台祖竅xue的一點清明,堅持下去。

張天賜感到和氏璧內的異能以比上次更兇猛倍增的來勢不斷洶湧澎湃,有若脫疆野馬般注進他手心去,再循每一道大xiǎo經脈闖進自己的體內。

張天賜哪裡想得到會有此情況,剎那間意會到必是與自己強化了的經脈真氣有關時,全身的氣血似都凝固起來,而和氏璧的寒氣卻是有增無減,源源不絕,此時來自和氏璧內的異能已經完全脫出了張天賜的掌控,在張天賜的經脈之中瘋狂的摧殘着張天賜的經脈。

異氣不斷的透入張天賜的手心,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是溫熱的感覺,但是突然間變得冰寒澈骨,又突兀的變得炙熱bi人,但倏又變成寒熱纏卷而行的氣流,像千萬頭頑皮可惡的鑽dong鼠般在他的體內luàn竄luàn闖,張天賜沒有一道經脈能得以倖免,而這氣流在張天賜的體內又發生了變化,脈分yin陽,張天賜的陽脈變得炙熱,yin脈則是一種奇寒,唯有丹田之處沒有受到這種影響。

一邊的經脈感受到的是奇寒,另一邊的經脈則是炙熱,以張天賜堅毅不移的意志,亦差點忍不住慘叫呻yin。全身氣血膨脹,經脈則似要爆炸開來般,那種痛苦超出了任何人能抵受的限度。

“嘩!”

一口鮮血從張天賜的口中噴涌而出,張天賜身前的chuáng榻之上頓時變得血紅一片,更為詭異的是張天賜所噴出的鮮血一部分是普通的鮮血,而一部分卻結成了冰霜,還有一部分冒着騰騰的蒸氣,一看就知道擁有着奇高的熱度。

張天賜心知必須將體內的寒熱兩道氣流融為一體,不然的話他真的要完了。

心中一動,他蓄藏在丹田氣海內的真氣全力湧出,迎向疾如閃電般破入他經脈內的寒熱之氣。

“轟!”

張天賜全身神經像給ji雷疾電猛劈了一下般,不由再次噴血。

寒熱之氣不斷jiāo匯,jiāo匯之處是恰到好處的寒熱平衡,有種令他說不出來的舒泰,顯然已大大減弱了它的傷害xing。

這般轉機讓張天賜心中一松,jing神一振,藉著此勢,先把氣勁引往丹田,再循經脈運轉,將和氏璧中流出的冷熱之氣物歸原主,反注往給他兩手緊握的和氏璧中去。

在張天賜這般動作之後,和氏璧的亮度不斷劇增,亮得有如天上明月,彩芒閃耀,詭異無比。

雖然和氏璧還在不斷往外湧出氣流,但是比之剛才的那股來勢已經弱上了很多,奇怪的氣流在張天賜的經脈內循環不休,由溫和分化為寒熱jiāo流,然後慢慢的融匯在一起,被張天賜收為己用。唯有腦中諸般幻象,在此起彼消,異景無窮。

對於這般幻象張天賜卻是不管不顧,他的心神已經完全沉入的體內,全力轉化着體內的氣流。

融匯後的氣流在張天賜的體內流轉,不斷的改造着張天賜的經脈,氣流的每一個循環,令張天賜的經脈都似乎膨脹了些許。

本來這氣流已經處於張天賜的控制之中,但是突然這氣流愈走愈快,到後來完全脫離了張天賜的控制,循環往複,沒有絲毫會停下來的跡象。此時張天賜的腦中幻象更勝,竟然隱隱影響到了張天賜的心神,若是真的被影響到心神,那麼張天賜可就危險了。

心中一驚,張天賜收回真氣,守住心神,至於這越轉越快的氣流,張天賜根本就無能為力,此時的他只能保持靈台的那點清明,努力去對抗腦中的幻象。

張天賜體內的氣流愈轉愈快之後,忽又轉趨緩慢,如此由快變慢,由慢變快,也不知經過了多少次和多少時間。忽地和氏璧原本閃爍的光芒頓時黯淡了下來,似乎已經不在往外面輸出氣流,這時張天賜感到渾身像天崩地裂般一陣劇痛,全身經脈若爆炸開來似的,身體猛然一震,向前一撲,腦中的幻象也在此時突兀的消失,仿似根本沒有出現過一般。

一種難以言喻的虛弱感出現在張天賜的身上,不知道已經有多久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了。張天賜躺倒在chuáng榻之上只懂喘氣,一時都爬不起來。但是張天賜卻能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一種莫名的變化,知道一些極端奇妙的事情已在自己身上發生了。

良久之後,張天賜呻yin了一聲,從chuáng榻上起來,發覺自己渾身濕透,汗珠sè黑味腥,但身體卻舒泰輕鬆至極點。

張天賜攤開雙掌,上面沾滿粉末狀的東西,只餘下補角的xiǎo塊黃金,但亦像被某種力量擠壓得變了形狀。這和氏璧已經在張天賜的手中爆成了碎粉,從此這個世界在沒有和氏璧的存在了。

窗外隱現出亮光,如今已經是第二天的清晨了,伸手推開房mén,藉著朝霞,張天賜感覺整個天地似乎都不一樣了。

張天賜閉上眼睛,內外的天地立時水rujiāo融的渾成一體。和煦的陽光從東方shè來,投到他身上,從沒有一刻,他像目下般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生命的意義。

張天賜展開內視之術,一股難以言喻的笑意浮上了他的臉龐,雖然早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但是如今真的成功了依然讓他喜不自勝。

正如張天賜所料一般,他的經脈是以倍計地強化了,雖並沒有立刻功力大增,但是憑藉著張天賜龐大到無可估計的元jing,想要功力大增是很輕易的事情。

要知人力有時而窮,到了張天賜這般級數的高手,雖然他有着龐大的元jing作為基礎,但是受限於經脈,想有大的進步亦是難比登天,唯有不斷的強化經脈才能做到進步。但經過剛才的奇異改造過程,他便似由一泓水窪,變成了一個無底深潭,每個竅xue,每道經脈,都脫胎換骨地變成有無可限量發展潛力的寶藏,在加上他身上龐大元jing,他所要做的只是煉jing化氣,填滿自身寬廣的經脈。

就在張天賜陷入狂喜的時候,一股腥臭傳入了張天賜的鼻中,張天賜苦笑了一下,才發現自己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太那個了。找了個地方洗凈了身體的污漬和血漬,然後回房間換上了一身乾淨的衣服。

張天賜本來想修鍊一番,看看這和氏璧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心中一動,張天賜明白自己是暫時不能體驗一下和氏璧給自己帶來的好處,不過他也不算太急,畢竟再怎麼這和氏璧給他帶來的好處也不會跑了。

mén外傳來了敲mén聲,張天賜將房mén打開,宋yu致嬌美動人的身影出現在了張天賜眼前。

望着此時的張天賜,宋yu致頓時眼前一亮。

只是一天不見,張天賜此時的氣sè和眼神都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似乎變得更加的英俊了,也更加的有氣質,更是能夠吸引別人的眼光。

宋yu致有些驚訝的道:“天賜,為何今天你竟然有了如此大的改變,難道,難道你成功了?”

張天賜笑着點了點頭。

宋yu致臉上lu出一絲喜悅之意,她為張天賜的成功而高興。

不過轉眼間,宋yu致lu出一絲擔憂道:“那現在你準備怎麼辦?既然和氏璧對你有效果,那麼你就不會將和氏璧還給師妃暄了,到時候師妃暄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聽到和氏璧,張天賜的臉上lu出一絲苦笑,現在就算他想還也還不了了。

見到張天賜這般模樣,宋yu致發現事情似乎更加出乎她的預料,忍不住驚問道:“難道和氏璧出現什麼變故了?”

張天賜指了指房內的桌子,然後道:“和氏璧就在那裡,你看看就知道了。”

宋yu致走近桌前,然後就看到桌上的一堆粉末狀的東西,還有一xiǎo塊被擠壓得變形的黃金,神情立刻變得獃滯。

良久之後,宋yu致才回過神來,將目光轉向張天賜,指着桌上的粉末驚呼道:“這,這就是和氏璧?”

雖然從張天賜的表情中已經知道了,但是她的心中實在是不敢相信這堆粉末就是她昨天見過的那散發著寶光的和氏璧,想要再次確認一下,她心裡甚至隱隱有種希望張天賜的騙她的想法,不然這和氏璧被毀,張天賜是真的麻煩了,不僅僅是慈航靜齋會找張天賜的麻煩,那些有望奪得這天下的勢力都會找張天賜的麻煩,和氏璧可是具有非同一般的象徵意義啊!

張天賜輕輕點了點頭,瞬間擊破了宋yu致心中的幻想。

望着張天賜,宋yu致幽幽的嘆道:“你的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