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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再見佳人

場中的人除了曲傲的那幾個徒弟之外,沒人對曲傲的死感到傷心,曲傲的那幾個徒弟雖然心中對張天賜感到恨極,望着張天賜的目光都充滿怒火,但是張天賜卻不以為意,若是他們想為曲傲報仇的話,他不介意送他們下去見曲傲。網...-...

不過張天賜那驚人的功力讓曲傲的這幾個徒弟不敢對張天賜動手,抱着曲傲逐漸冰冷身軀離開了此地,不過看他們那樣子,大有以後要來找張天賜報仇的意思,不過以他們的本事,恐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了。

原本之前還說過與張天賜一戰的王薄卻是早早的便退了去,他的功力與曲傲只是在伯仲之間,曲傲尚且不是張天賜一招之敵,他又怎麼會是張天賜的敵手。若是有一拼之力的話,王薄不會就這樣狼狽退去,不過這差距太大,王薄都生不起對敵之心,此時不退難道還等着被人羞辱嗎?就算將命留下都有可能,這人越活得久越是珍惜生命,王薄可不想今日就這樣栽在此地。

王薄的退去沒有幾人察覺,張天賜雖然察覺到了,但是他並沒有去管,本身他就沒有取王薄xing命的想法,既然王薄主動退去了,他還去管王薄做什麼。

各大勢力的人一一上前來向張天賜打了聲招呼,與張天賜hun了個臉熟,然後一一退去了,如今只剩下了獨孤閥的人,王世充的人,寇仲徐子陵等人,李閥的人還有宋閥的人還在此地。這時外圍的玩家也退去了不少,原本他們還以為會有任務的,但是卻沒有想到會是這般情況,連一個任務都沒有hun到。這些玩家中雖然有些人對和氏璧也有窺視之心,但是一想到張天賜的功力,他們也只能將這個打算放在心底了。

剩餘的這些勢力中,最先上前來的卻是李世民一方的人馬,早在之前李世民便與他的手下會合了,如今李世民領着他的手下走上前來,望着張天賜的目光中有種說不出的韻味,嘴裡開口道:“張兄瞞得我好苦啊”

張天賜一笑道:“形勢所迫,還請世民兄見諒。”

李世民哈哈一笑道:“能夠結識張兄便是世民最大的榮幸了,有何見怪之說。”

說完李世民目光深沉的忘了宋閥那邊的人一眼,然後又瞧向張天賜,搖頭嘆息道:“楊公寶庫聞名天下,又豈會如此不堪,如今我總算是知道原因了。”

張天賜笑而不言,以李世民的才智在知道常鞏是自己假冒的,能夠看出這些並不是什麼難事。

搖了搖頭,李世民朝着張天賜一禮道:“張兄若是有空,便來長安一行,世民必定掃榻相待。”

張天賜點了點頭道:“若是有機會,天賜會去的,到時候還得世民兄帶着好好遊覽一番長安城。”

“世民自然不會讓張兄失望。”說完後李世民便帶着他的幾個手下離開了此地。

在李世民離開之後,獨孤閥的人便走上前來,獨孤鳳扶着尤楚紅走到張天賜的身前,尤楚紅還未開口,獨孤鳳便首先傲然道:“你這人的武功不錯哩怪不得是江湖五大青年高手之一,不過你的武功比其他人要強多了,什麼時候和我較量一番。”

張天賜還未答話,尤楚紅便扳着臉,以尖細yin柔的聲音喝罵道:“鳳兒不得無禮,天賜的武功之高,已經不遜sè於老身,豈是你能比的。”

說完尤楚紅向著張天賜道:“風兒不懂事,還請見諒”

張天賜望着獨孤鳳那張生氣勃勃的臉龐賭氣似地撇着xiǎo嘴,一臉不屑的神氣,一笑道:“獨孤姑娘為人直爽,晚輩又怎麼會放在心上”

孤獨風驕傲的白了張天賜一眼,似乎是在說張天賜這話說得很對,本xiǎo姐很滿意。

尤楚紅道:“天賜若是無事不妨到我孤獨閥一行,想來天賜想要探尋和氏璧之謎也需要一個安靜的所在,我獨孤閥定然能夠為天賜準備周全。”

張天賜輕笑道:“多謝前輩好意,若是真的需要的話晚輩絕不推遲。”

尤楚紅點了點頭,她不指望張天賜真的會去,如此一說只是將心意盡到即可。不過聽到張天賜婉拒的話,獨孤鳳心中很是不滿,杏目圓瞪道:“姥姥邀請你是你的榮幸,你竟然拒絕,真是不識好歹。”

尤楚紅冷哼一聲,嚇得獨孤風大氣都不敢喘,她知道尤楚紅真的動氣了,雖然心中不詫,但是不敢在說話了,她可不想將將尤楚紅給氣病了。

尤楚紅向著張天賜lu出一絲抱歉的神情,然後領着獨孤鳳的眾人離開了此地。

獨孤閥的人走後,便是王世充領着他的手下走上前來。在這洛陽城中有兩個勢力,一個便是獨孤閥,一個便是王世充這一方面的勢力,這兩方面的人馬錶面看似友好,但是心中都恨不得滅掉對方,好獨霸這洛陽城,不過這尤楚紅的聲望之高,就連王世充也不得不賣她幾分面子。

王世充朝着張天賜道:“早在彭城第一眼見到天賜之時,便已知曉天賜的不凡,沒想到如今再見天賜,天賜竟然有了如此大的進步,真是長江後làng推前làng啊”

歐陽希夷在一旁感嘆道:“我等看來真的老了,如今這天下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說話的同時歐陽希夷忘了寇仲等人一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這次張天賜的發威對他的打擊可想而知,歐陽希夷心中為此升起了一股這些年都是白活了的感覺,之前在彭城見到張天賜與跋鋒寒一戰之時,歐陽希夷便為兩人年紀輕輕便擁有如此深厚的功力而感到心驚,不過那時候的他們還比不上他,不過現在張天賜卻已經遠遠的超出他許多,雖然未曾再次見到跋鋒寒出手,但是於跋鋒寒如今在武林中的聲望,跋鋒寒感挑戰曲傲的勇氣,這跋鋒寒現在也定然有了很大的進步,這讓久久未曾在武學方面有所突破的他怎麼不心生感慨。

張天賜一笑道:“晚輩此生所追求的只是武道一途,雖然在武道方面進步斐然,但是在其他方面卻是遠遠比不上各位前輩了。”

歐陽希夷搖頭輕嘆道:“天賜能有此志,在這武道一途能夠取得如此成就也是理所當然,可惜老夫已經老了,不然的話老夫也想登上那武道至途去看看到底有何風景,如今只能看你們年輕人的了。”

看到老友如此模樣,王世充心中亦有了幾分好奇,這武道至途為何會有如此大的吸引力,王世充雖然習武,但是他的志向卻是在爭霸天下,而不是這武道至途。

王世充開口問道:“這武道至途到底是何?是不是便是那傳說中的破碎虛空。”

張天賜眼中閃過一絲亮光,然後道:“人們常言這破碎虛空便是武道至途,但是真相到底如何卻無人可知,這破碎虛空在我想來也只是武道的中的一個點,卻不是那終點。武道無止境啊”

這番話歐陽希夷卻還是第一次聽到,在他的印象之中這破碎虛空便是武道的極致,卻是無人說過這破碎虛空之後到底是什麼。其他聽到張天賜這番話的人都是眼中一亮,他們的心中也產生了一絲好奇,這破碎虛空若不是終點的話,那麼破碎虛空之後又是什麼?

王世充搖着頭道:“可惜我志不在此,不然的話我也想去看看這破碎虛空之後到底是什麼。”

說完後,王世充朝着張天賜道:“天賜,名聞天下的才nv尚秀芳明晚會在曼清院表演一場拌舞,天賜可願前去。”

張天賜沉yin半響,然後點了點頭道:“既然前輩相邀,天賜明日定然準時前往。”

王世充哈哈一笑道:“好,那我明日便派人來接天賜。”

說完王世充便離開了此地,他沒有問張天賜住在哪裡,這洛陽城幾乎都是由他掌握,若是他連張天賜之後去了哪裡都不知道的話,那麼他真的算是白hun了。

王世充離開的時候想着寇仲使了個眼sè,顯然他還有事想要和寇仲商談一番。

寇仲朝着宋閥那邊看了一眼,發現宋yu致的目光緊緊盯着張天賜,心中說不出到底是什麼感受,輕嘆了口氣,寇仲與徐子陵,跋鋒寒走上前來,寇仲抱拳為禮道:“張兄今日斬殺了曲傲,為我兄弟二人解決了一個煩,我與陵少在此謝過張兄。”

張天賜淡然回道:“區區一個曲傲,想來也不會給寇兄,徐兄帶來什麼煩,更何況我也與曲傲有仇,早晚都得和他一戰。”

徐子陵一笑道:“雖然我等不懼曲傲,但是若是讓他找上mén來也得費一番心思,還是得謝謝張兄。”

“若是你們知道我將本屬於你們的和氏璧搶了的話恐怕就不會謝我了。”張天賜在心中暗暗想到。

這時跋鋒寒開口道:“等我將畢玄斬殺之後,定然要來找張兄討教一番,到時候還請張兄賜教。”

張天賜目光深然的瞧了跋鋒寒一眼,然後道:“好,我等你。”

“張兄,我等就此告辭,他日若是有機會定要同張兄好好痛飲幾杯。”寇仲一禮之後,然後幾人便就此退去了。

寇仲徐子陵退去之前,來到宋閥等人的近前,低聲道:“唉我娘死了。”

兩人以前對宋師道因傅君綽的關係,實在存着孩童式的嫉忌。但現在傅君綽已死,此時見到宋師道原本烏黑的頭髮,兩鬢已有些許星霜,雙目透出幽郁難解的神sè,都心生感觸,像見回親人般,湧起難言的滋味,便在臨走前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宋師道。

宋師道軀體微震,仰首望天,眸子隱泛淚光,長長吁出一口氣,又垂頭沉聲道:“是否宇文化及那jiān賊下的手。”

寇仲頹然點頭。

宋師道狠狠道:“好好”

望着宋師道這般模樣,寇仲與徐子陵心中也泛起了一陣傷悲,輕嘆了口氣,然後有些垂頭喪氣的離開了此地。

如今在這裡的便只剩下了宋閥之人。

張天賜走到宋師道宋yu致的身前,望着宋yu致那消瘦的身影,柔聲道:“你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