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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再次啟程

契丹賊人分作兩隊,一隊朝着張天賜攻去,另一對朝着婠婠攻去。...-...面對策騎攻來的契丹賊人,婠婠臉上沒有絲毫的變化,反而趁着契丹賊人還沒攻到的時候向張天賜回眸一笑道:“天賜就忍心坐在那裡看着他們欺負我一個弱nv子嗎?”

張天賜哈哈一笑,眼中爆shè出一抹寒光,左手從桌上抄起一壺酒,右掌一推桌沿,整張檯面應掌離開腳架,旋轉飛出,迎往正衝殺過來的十多名馬賊。桌面愈轉愈快,上放的酒菜碗碟都像黏實在檯面,隨桌急旋,沒半個掉下來。

兩聲慘叫,桌子把兩名馬賊從馬背撞得飛跌開去,戰馬受驚下,橫闖luàn撞,luàn成一片。

這時張天賜開口道:“一群跳梁xiǎo丑,婠婠難道還怕了他們不成。”

兩條絲帶穿huā蝴蝶般從婠婠袖內飛出,攻向婠婠的馬賊應帶人仰馬翻,兩隊馬賊群都是luàn成一團。

張天賜左手勁氣微吐,酒壺之上的塞子應勁飛出,擊中一名策馬衝來的馬賊臉mén處,來人翻跌下馬,就這樣沒了氣息,在他的額頭處還能看見一個xiǎo孔。

又是四五騎同時向張天賜攻至,張天賜任然安坐在椅子上,左手舉壺痛飲,右手拔出無名劍,漫不經心的隨手揮出一劍,劍光閃過,“當”俯身運矛刺來的幾名契丹惡漢被他矛盡數被斬斷,勁氣攻入幾人的體內,幾人慘叫一聲,跌落在馬下,眨眼間便沒了氣息,而幾人所騎的馬兒則空騎竄往張天賜右後方空廣的長街暗處去了。

婠婠的手中的兩條絲帶翻飛,如同是在跳舞一般,但是絲帶之上卻帶着讓人難以想象的詭異力道,凡是被婠婠的絲帶擊在身上者,哪怕只是輕輕碰觸,眼耳口鼻全溢出鮮血,跌落馬下。

窟哥與米放見到自己這邊的人在兩人的手下毫無還手之力,隨着契丹騎士的死亡,兩人心中都是驚怒之極,同時怒喝一聲,他們出手了,而他們出手的對象竟然是婠婠。

婠婠見到兩人朝她攻來,手中絲帶翻飛,將兩名契丹賊人擊落馬下,身形向後躍出,來到張天賜的身邊,絲帶隨意而出,將一名契丹賊人擊得七竅流血,然後朝着張天賜嬌聲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都不幫幫人家。”

婠婠的話音剛落,窟哥與米放便已經追着婠婠攻到了兩人身邊,窟哥身在馬上,隨着馬匹飛速而來,雙斧迎頭向著張天賜劈了下來。

狼王米放用的是狼牙bāng,他首先發覺座騎反限制了自己的靈活xing,於是一個倒翻,飛臨婠婠上方,疾施殺手,狼牙bāng如風雷迸發,當頭劈下。

張天賜先是朝着婠婠一笑道:“婠婠就是被這麼兩個人追得狼狽逃竄的嗎?”

張天賜的這話同時得罪了三人,窟哥與米放心中都是怒極,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婠婠為張天賜說她狼狽逃竄心中暗惱,但是還未等她出聲表示出她心中的不滿,張天賜手中的長劍已經如同匹練一般向著窟哥與米放二人揮灑而去,原本分別攻向張天賜與婠婠的進攻都被他一人接了下來。

張天賜長劍一出,窟哥與米放心中都升起一股這一劍是向他們攻來的感覺,甚至有種這一劍他們無法抗衡的感覺。

劍氣如虹,在天地之間閃爍,張天賜與兩人分別對轟了一句。

“蓬”兩聲幾乎在同一時間響起的jiāo擊聲。然後只見米放悶哼的一聲,硬被震得再一個空翻,竟到了五丈的高處。窟哥在張天賜那一劍攻來的時候就感覺不妙,在第一時間以jiāo叉斧硬擋住了張天賜的這一劍,同時他亦從身下的馬上借到了一股馬力,但是依然被震下馬背。

此時由城mén至兩人被圍攻處長達數十步的一截長街,已躺滿不下百人的死傷者,不是喪命於張天賜手上就是喪命於婠婠的手上。

窟哥仰跌在地上,頭髮凌luàn,嘴中不斷的往外湧出鮮血,看着張天賜的目光中全是驚恐。

“砰”

原本被震得高飛的狼王米放身軀重重的落在地上,全身呈現出不自然的扭曲,氣孔流血,腦漿崩裂,已經被摔得不chéng人形了。米放竟然連從這麼高的高度摔下來都被摔成這樣,明顯在張天賜的那一劍之下他便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甚至直接死亡了。不管是因為什麼,張天賜的功力之深厚依然讓人心驚。

一死一重傷,以婠婠的眼光哪裡看不出窟哥已經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雖然婠婠對上這兩人也能輕鬆取勝,但是想要如同張天賜這般輕鬆寫意,甚至根本就沒拿出真本事,婠婠自問她根本就做不到這點。

望着張天賜那般根本沒將這個結果放在眼裡,似乎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xiǎo事一般的神情,婠婠的眼裡全是驚駭,這般功力,恐怕比之祝師都不枉多讓了,短短時間,張天賜竟然有了如此大的進步,婠婠的心中可想而知了。

見到窟哥竟然未死,張天賜的眼中有一絲疑huo,原本他因為這一劍定然能夠讓兩人都命喪於此的,他卻不知道窟哥是藉助了馬力,讓他的估計出錯了。張天賜手中的長劍再次划過,他可沒有什麼能夠接他一劍不是,就放過窟哥的這種念頭,沒有絲毫反抗能力的窟哥眼睜睜的看着這一劍劃破了他的喉嚨,眼裡全是不甘的神sè。

此時城內僅余的七十多名契丹賊寇,見到他們的兩個首領都已經身死敵手,心中都是恐懼之極,哪裡還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勇氣,都是蜂擁着逃往城mén。

這時城mén上突然多了近百的身影,一陣箭雨向著這些狼狽逃竄的賊寇蜂擁而至,正是埋伏在城mén上的陳家風等人通過城牆的垛xue以弩弓勁箭,居高臨下迎頭shè擊敵人。這一陣箭雨,又shè倒了數十名名契丹賊人,最後逃出城外的契丹賊人只剩下了二十多名。

數百契丹馬賊來攻,最後只剩下了二十來名逃出生天,就連首領也喪命於此,是役,久未聽聞張天賜戰績的天下之人又恍然記起這個名列江湖五大青年高手之一的白衣劍客張天賜,張天賜的聲名再次遠播,名震天下,隱隱間似乎已經位列五大青年高手之首。

一戰之後,張天賜與婠婠便到了客棧歇息,只等着明日上船啟程前往洛陽。

翌晨起來,陳家風等對他們更是敬若神明,shi候周到。兩人在昨天那鋪子吃早點時,陳家風來到兩人桌前,垂手恭敬道:“張爺,船隻已經備好,隨時都可以啟程了。”

張天賜與婠婠用過早點,便隨着陳家風往碼頭的方向行去,走在大街上,只見數輛騾馬車載着一群男nv老幼,沿街駛過。

張天賜有些疑huo的望着這般景象,朝着陳家風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陳家風lu出一絲苦笑道:“這些都是聽聞契丹賊寇來攻而外出避難的城中之人,如今契丹賊寇覆滅,這些人自然就跑回來了。”

張天賜眉頭一皺,並未再說什麼。

來到碼頭,只見碼頭的船亦從十多艘增至近百艘,本變為死城的梁都已經有了生機恢復的跡象。

這般情況,張天賜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雖然契丹賊寇覆滅,但是這梁都城中根本沒有守衛,若是有人來攻,必然是被人攻破的結局,不過這些事,張天賜就算想管也管不了,只能為這些人在心中暗暗嘆了口氣。

船隻不算大,但是也算是上等的貨式了,放眼瞧去,在這碼頭之上,這艘船隻也能算是位處頂尖之列了,彭梁會能夠找出這麼一艘船,也屬不易了。

不過婠婠看着這艘船,卻是不滿的道:“怎麼就這麼一艘破船啊我們昨天可是幫了你們這麼大的忙,這麼一艘破船你們也好意思拿得出手。”

陳家風燦燦的一笑,對婠婠的話不敢有任何不滿,昨天他可是見過婠婠大發神威的,他可沒有那個本事能夠與婠婠過上幾招。

陳家風陪着笑臉道:“若是早些時日我們還能找到更好的船,但是現在這城中只能找到這種船隻了,不如兩位多留些時日,我們肯定能找到更好的船隻。”

這時張天賜已經大踏步朝着船上走去,婠婠冷哼一聲,怒瞪了陳家風一眼,然後也跟了上去。

陳家風在婠婠那一眼之下心中升起一股生命不在自己掌握的感覺,心神陷入無邊的恐懼之中,待到婠婠上船之後,陳家風才回過神來,額頭之上全是冷汗,望向婠婠背影的眼中布滿了驚恐之sè。

船上早已經備好了乾糧淡水,婠婠上船之後將船上陳家風留下來開船的水手趕下船去。

望着那些被趕去船的水手,張天賜很是鬱悶的望着婠婠道:“你把他們趕走了,誰來開船。”

“當然是...”婠婠眼睛珠一轉,“當然是你啊”說完婠婠別轉嬌軀走進了船艙之內。

望着婠婠嬌柔美妙的背影,張天賜lu出了一絲苦笑,他就知道會是這樣一個結果。

不過還好張天賜曾經在宋閥的船隻上見過別人開船,多少也有些了解,不會為此感到束手無策。

在船上擺nong了一陣之後,已經掛起風帆的船隻駛離了碼頭,向著遠方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