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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正邪大戰

兩大高手,終於到了以真材實學互見真章的時刻。網....-..

婠婠的衣衫如同受到擠壓般緊貼在身上,更顯出她那凹凸有致的動人身形,四周的空間給人一種向內坍塌的怪異感覺,似乎周圍的空氣都被婠婠吸了進去,情景怪異至極點。師妃暄雖仍平靜如故,但秀眸卻愈呈明亮,連sè空劍也似發散出燦爛的光輝。

這一番氣勢的比拼,兩人卻是平分秋毫。

師妃暄與婠婠幾乎同時出手,只見電光ji閃,劍氣漫空。師妃暄的sè空劍化作滿天光影,向著婠婠籠罩而去。她卻像翩翩起舞的仙子,在劍光中若隱若現,似被淡雲輕蓋的明月,森寒的劍氣則連遠在三丈外圍觀的眾人也感覺得到,其飄搖往來之勢有若狂風颳起的旋雪。眾人雖然早已經知道師妃暄的武功高強,卻仍想不到這看來溫柔嬌婉、動人撫媚的美nv那隻欺霜賽雪的縴手能使出這麼有如疾雨狂風般的可怕劍法。

婠婠秀眸shè出前所未見的異芒,天魔刃幻起兩道ji芒,向著師妃暄攻來的sè空劍迎擊而去,天魔功在剎那間提升至極限,以婠婠為中心的方圓一丈之內,像忽然凹陷下去成了一個無底深潭,yin寒之氣鎖定了師妃暄。

“叮”天魔刃點到了sè空劍的劍尖之上。接着是一連串劍刃jiāo擊的鳴響,可比擬驟雨打在芭蕉葉上的急劇和疾快。

師妃暄的劍法絕無成規,但每擊出一劍,都是針對對方的弱點,每一劍都有千錘百練之功,巧奪天地之造化。最厲害是她劍鋒發出的劍氣,有若瀉地的水銀般無隙不入,教人防不勝防,這等劍法似乎根本沒有什麼弱點所尋。

婠婠卻也不弱,施出祝yu妍自創的“搜心劍法”,迅速無倫的刺出了十多劍,每一劍都刺在師妃暄劍法至強之處,師妃暄的劍法雖然看似並沒有什麼弱點,但這最強的一點卻正是這最弱的一點,以婠婠的功力,自然清楚的明白這一點。

“叮”

一聲巨響之後,師妃暄手中的sè空劍被擋開了少許,漫天的劍影也頓時消散無蹤,婠婠拼力將師妃暄的sè空劍擋開,正要搶攻,驀地眼前光華大盛,sè空劍活像天外驟來的閃電般,破開烏雲密布的黑夜,當xiong搠至。

婠婠的心中首次生出對方是個完全無法克勝的敵人的意念,師妃暄這大有dong穿宇宙之能的劍勢,竟然能然讓人生出無從抗拒的頹喪感覺,可想而知師妃暄這一劍的厲害之處,看似簡單的一劍,實包含無比玄奧的心法和劍理。似緩似快,既在速度上使人難以把握;而劍鋒震顫,像靈蛇的舌頭般予人隨時可改變攻擊方向的感覺。

張天賜心中一緊,在剛才那番頓悟之下雖然他早已經預料到了師妃暄的進步,卻沒能想到師妃暄的進步竟然有如此之大,原本她的功力與婠婠相差無幾,如今卻比婠婠要高出不少了。

婠婠心中很是不甘,不甘心就這樣敗給這個她畢生的對手。在師妃暄帶來的強大威脅下,婠婠的眼中突兀的shè出一道jing芒,深吸一口氣,把一切雜念情緒全排出腦海之外,然後竟然閉上了雙眼。

眼看師妃暄的sè空劍就要攻到婠婠的身上,在這勝敗立判的剎那,婠婠雙眼突兀的睜開,一對能勾魂攝魄的yàn眸亮起藍澄澄的奇異光芒,閉上雙眼到睜開只是一瞬間的功夫,但是婠婠整個人似乎產生了一種奇異的變化,讓人一眼就能察覺到她與之前的不同,卻又說不出這種不同到底是什麼。

婠婠手中天魔刃脫手而出,朝着師妃暄旋飛而去,之後婠婠的右手袖中飛出一條細長絲帶,像毒蛇般向因為被婠婠武器脫手這一怪招而微微分神的師妃暄捲去,聲勢凌厲至極點,絕對可媲美師妃暄適才的一劍。而這其中偏是不覺有半點風聲或勁氣破空的應有嘯響。

婠婠脫手而出的天魔刃飽含了婠婠的天魔真氣,若是被擊中後果可想而知,師妃暄因為婠婠是無計可施,才施展出兵刃脫手這一怪招來化解,不然的話誰會將兵刃拋棄。

就這樣勝了這個作為此生對手的人了嗎?師妃暄心中突然有種說不出的感受,長劍舞動,擊飛了婠婠脫手的天魔刃,心中卻微微有些分神。但是這種分神只是一剎那,師妃暄立馬便回過神來察覺到了婠婠的再次進攻。見到這一次婠婠的進攻能夠比擬自己剛才的那一劍,師妃暄的心中竟然湧出幾分喜悅之情,這樣的婠婠才是她畢生的對手,人生若是沒有一個對手的話那將是多麼的無趣啊

面對婠婠的這一擊,師妃暄神sè恬靜如常,sè空劍上揚,同時飄身斜起,迎往婠婠。

看着兩人之間的戰鬥,似乎是察覺到了兩人之間那種惺惺相惜的對手之情,張天賜的心中升起一股寂寞的感覺,婠婠與師妃暄都找到了她們的對手,在這場中的很多人都找到了與他們惺惺相惜的對手,唯有張天賜,如今年輕一輩中還有誰能夠作為他的對手,就連在老一輩中都沒有幾人能夠作為張天賜的對手。就算是那些有資格作為張天賜對手的老一輩高手,又有幾人能夠與張天賜做到惺惺相惜,而且最主要的是這些人都是行蹤不定,想要遇到都是難事。

望着大戰的兩人,張天賜的心中突然有了種想要找過與他功力相若或者比他高的人大戰一場的衝動。這個想法冒出心頭,張天賜輕嘆一聲在心中道:“等將和氏璧內的能量吸收了,便去宋家山城一行吧”

想到那個在宋家山城的男人,張天賜的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期待之情。

在張天賜想到這些,順便決定下一步路的時候,師妃暄與婠婠的戰鬥仍在繼續。

師妃暄手中sè空劍輕顫,劍尖點在了絲帶之上。然後師妃暄嬌軀輕震,橫飛往一邊而去。婠婠手中整條長達三丈的絲帶在反震的力道下先現出bolàng似的曲紋,然後變成十多個旋動的圈環,隨着婠婠微如影附形的凌空去勢罩向錯飛開去的師妃暄。

剛才婠婠的那一下怪招讓師妃暄失去了先機,但是這點依然不能讓婠婠輕易的戰勝師妃暄,如今這勝負確實難料了。

兩nv在半空中劍來帶去,宛如繁弦急管,在剎那間拚過十多招。時間雖短,卻是一場ji烈無比的戰鬥,每招都是全力出手,兇險凌厲,又是以快打快,只見在劍光帶影間,兩nv從空中打到地面,人影倏進忽退,兔起鶻落,旁人連她們的臉目身形亦難以分辨,更是難以chā手,看那形式,隨時會出現有一方要血濺屍橫的結局。

“蓬”

一聲巨響之後,婠婠和師妃暄倏地分開。師妃暄飄立在酒館所成的廢墟一塊mén板之上,sè空劍指向婠婠,俏臉抹過一陣不尋常的yàn紅。婠婠則以一個曼妙的姿態,騰身而起,落往另一邊的廢墟處,俏臉上也閃現着一抹不正常的蒼白之sè。

兩nv的臉sè變幻之上一瞬間,若非眼尖之人無人能夠察覺到她們的變化,還以為兩nv都沒有受傷。以張天賜功力眼力,清楚的明白兩nv都受了不輕的傷,若非兩nv及時分開,恐怕會是一個兩敗俱亡的結局。

婠婠美眸瞧向師妃暄,笑道:“妹子劍術果是不凡,婠婠領教了”

師妃暄俏立廢墟之上,神sè如常,自有一種輕盈洒脫的仙姿妙態。她深邃的眼神瞧向婠婠,lu出一絲微笑,油然道:“天魔功不愧是魔mén絕學,千變萬化,層出不窮。妃暄多謝婠婠師姐的這番指點。”

婠婠輕輕一笑,然後將目光移到張天賜的身上,朝着張天賜一笑道:“天賜若是將和氏璧研究透了,便來我yin癸派一行,婠婠必然掃榻相待。”

話音剛落,還未等張天賜有所反應,婠婠身形一動,斜掠到了祝yu妍的身邊,然後兩人就這樣飄然離去,在離去的時候,祝yu妍用飽含深意的眼神望了張天賜一眼。

其餘的魔mén高手也隨着她們的離去而離去,待到這些人離去之後,師妃暄的目光落在張天賜身上,柔聲道:“沒想到天賜與婠婠的關係竟然如此之好哩”

張天賜一笑道:“我與你的關係也不差啊不然你也不會將和氏璧jiāo由我,也不會叫我天賜了。”

師妃暄這次發覺剛才她竟然隨着婠婠直呼了一聲天賜,不過兩人的關係似乎根本好不到哪裡去。想到這點,師妃暄“噗哧”嬌笑道:“似乎是你來搶奪人家的和氏璧的,不然的話我們的關係還能更好點。”她罕有的失笑仿如鮮huā盛放,東山日出,燦爛得使人目眩。除了空仍如老僧入定的樣子外,在場的眾人頓時都看呆了。

笑容斂去,師妃暄回復止水不bo的神情,目光掃過張天賜,淡淡道:“妃暄現暫返禪寺潛修,若是天賜將和氏璧研究透了,便到靜念禪院將和氏璧jiāo還妃暄吧”

言罷師妃暄轉身便去。

了空等五僧同時向張天賜合什施禮,客氣得全不為張天賜得到和氏璧而在意的樣子。一禮之後,幾僧便護持師妃暄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