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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二十七章玄之又玄

既然知道已經勸說不了張天賜,尤楚紅便放棄了自己的打算。-

輕嘆了口氣,尤楚紅朝着張天賜道:“天賜,若是有事需要我獨孤閥之助,還請名言,我獨孤閥定然會竭盡全力。”

張天賜搖着頭道:“此事不勞煩尤老夫人了,天賜自會解決,若是因為此事連累了獨孤閥,天賜的心中也會感到不安。”

頓了頓,張天賜續道:“尤老夫人,若是沒有其它事,那麼天賜就此告辭了。”

張天賜的告辭是直接告辭離去,他準備離開獨孤閥了。

“天賜,你可曾找到住所?”尤楚紅知道張天賜是想離開了,這時他想到張天賜似乎還沒有住處,便開口問道。

張天賜搖頭道:“天賜剛到洛陽,還未找到歇身之地。”

之前張天賜前來洛陽的時候是住在宋閥在此處的宅院,但是現在張天賜卻不可能去那裡住,雖然那裡的人認識張天賜,定然不會拒絕。張天賜不去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宋yu致與宋師道不在此處,更是因為他與商秀珣同行,若是帶着商秀珣去住那裡,這就有點不像話了。

聽到張天賜口中確定的答案,尤楚紅再次開口道:“既然天賜還未找到歇息之地,不如便在我獨孤閥住下如何?”

張天賜搖頭道:“尤老夫人好意,天賜心領了,此事還是不勞煩尤老夫人了。”

張天賜的聲音雖淡,但是卻有一種堅定的味道,無論尤楚紅怎麼說都不會改變主意的決心。

見到張天賜拒絕,尤楚紅嘆氣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強留了,不過你要切記,萬事xiǎo心為上。”

張天賜點了點頭,然後告辭離開了這間書房。

來到剛才與商秀珣分離的大廳之中,張天賜突然發現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事實,眼前的一切實在是讓他感到驚訝。

大廳並沒有什麼變化,商秀珣與獨孤風也沒有變化,但是現在兩人卻是一副相談盛歡的模樣,看那般架勢,似乎是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之前張天賜便能夠察覺到兩nv之間的敵對,原本張天賜還以為在自己離開之後,只剩下這兩nv,就算沒有大打出手,必然也是冷漠相對,卻是怎麼也想不到會是這般模樣。

“這兩nv的關係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好了?”帶着這個疑huo,張天賜走進了大廳之內。

兩nv一臉興緻勃勃的談個不停,而張天賜走進來根本就沒有腳步聲,兩人都沒有察覺到張天賜的到來。

望着兩nv的這般模樣,張天賜不好出聲去打算,只好乾咳了一聲。

“咳、咳!”

聽到咳嗽聲,兩nv不滿的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見到是張天賜,商秀珣與獨孤風各自給了張天賜一個白眼,然後又開始了她們之間的討論。

見到竟然是這個結果,張天賜頓時感到很無語。

望着這個時候的兩nv,張天賜明白他咳嗽多少聲這兩nv都不會有什麼好的反應了,唯一能給他的就是白眼與嗔怒了。

“她們想說,就讓她們說個夠好了!”抱着這樣的想法,張天賜便走到一邊坐下,等着兩nv談論的結束,順便聽聽兩nv在說些什麼。

兩nv卻是說的一些si密話,隨便聽了下,張天賜便放棄了聽下去的打算,不過以張天賜的功力,就算兩nv說話的聲音很xiǎo,那聲音也能清晰的傳入張天賜的耳中。

既然如此,張天賜便索xing運功封住了雙耳,然後閉目養神了起來。

這還是張天賜首次運功封住雙耳,不去探查外界的動靜。

在張天賜將心神放鬆之後,張天賜的靈覺也發生了一絲變化。

張天賜的心神慢慢放鬆,然後慢慢的,張天賜整個人似乎都融入了這片天地之中,這片天地中所發生的一切他似乎都能夠察覺得到。

商秀珣與獨孤風依然還在jiāo談,封住了雙耳聽覺的張天賜是聽不到她們是在說些什麼的。

但是在這片天地之中,張天賜卻能感覺得到她們說話的聲音中產生的那股震動,清晰的察覺到了聲音的存在。不用去聽,商秀珣與獨孤風之間的談話卻一一被張天賜“聽”到了心中。

這不同於用耳朵聽到聲音的那種察覺,而是另外一種玄妙的感覺,這種感覺到底是什麼,張天賜卻是一點也不能說出,但是他就能分分明明的察覺到。玄之又玄,不可名狀,這就是張天賜此時所產生的這種玄妙的感覺。

這片天地太xiǎo,張天賜嚮往的是更加廣闊的天地。

心神飄飛,靈覺伸展,更多的天地都被張天賜的靈覺所覆蓋,此時,張天賜感覺,整個獨孤閥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中。

這時候,張天賜感覺這裡已經是自己的局限了,往外的更廣闊的天地他卻是無法掌控得到了。

張天賜不在奢望去掌控外面的天地,而是仔細的感知着獨孤閥內一切。

獨孤閥之內,所有的一切都逃不出張天賜的掌握。

就算有一隻螞蟻爬過,張天賜也能夠感知到它的存在。

而現在,張天賜更是感到一種更加玄妙的感覺。

商秀珣與獨孤風之間的談話,下人之間的jiāo談,下人的走動,尤楚紅的咳嗽聲,她隨着咳嗽臉上皺起的皺紋,獨孤策調戲婢nv的聲音,還有那婢nv臉上那驚恐中帶着一絲羞澀,一絲憤恨卻又不敢發怒的表情,房內獨孤閥的幾個太太的各種動靜,甚至還有一個房內傳來的那羞人的聲音,那房內羞人的動作,huā園內螞蟻爬過的痕迹,蜜蜂飛舞的聲音,各種動物的聲音,動靜,微風吹過的聲音,樹枝細葉,huā草的搖晃......這些在獨孤閥內發生的一切,張天賜全部都能夠知道得清清楚楚。

而且最為奇怪的是,這些都是在同時響起的聲音,同時進行的動作,張天賜是同時察覺到心中,而且沒有絲毫的不妥,根本就沒有一種雜luàn不堪的感覺。

很多聲音同時響起的時候,一般來說,想要完全辨認出來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就像很多人一起超你說話,你反而誰說的什麼都聽不清楚,但是張天賜現在就不是這樣,而是能夠清晰的辨認出這一切。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玄妙,張天賜也不能明白其中的原因,他只知道,事情似乎本來就應該是這樣的。

能夠感覺到這一切,似乎這一切盡在掌握,那麼能不能去控制這一切呢?

想到這點,張天賜開始嘗試着去做,嘗試着去控制這一切。

但是良久之後,張天賜發現他根本就無法控制這一切。按照天道的說法,此時的張天賜就如同那天道一般,但卻不是天道。這發生的一切都是按照天道定下的定律所運轉,有跡可循,張天賜能夠察覺都後面的變化,但是他卻無法改變這種變化,天道是他,他非天道,張天賜的心中突然又有所悟。

大勢不可改,xiǎo勢卻可改。

張天賜心中一動,然後一些東西便發生了一些微笑的變化。

身在房內的尤楚紅,突然感覺到似乎有一雙眼睛在看着她一般,心中一驚,神sè頓變,原本顯得有些渾濁的雙眸jing光大盛,朝着四周掃視而去,但是卻沒有絲毫的動靜。搖了搖頭,尤楚紅以為自己是感覺錯了,又恢復了之前該做的動作。

原本在調戲婢nv的獨孤策也是突然感覺到有一雙帶着寒意的眼睛在看着他,心中一驚,朝着四周看去,卻是沒有發現一點不同,“原來只是錯覺!”獨孤策暗暗想到,然後又繼續調戲婢nv,這也是他的樂趣所在。

一個房間內,喘息的聲音暮然而止,停頓了一下,然後喘息聲再次響起,讓人心癢難耐,心中蠢蠢yu動,恨不得想闖入房內去看個究竟。

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很多事物都發生了微笑的變化,但是一變之後,又恢復了原樣,繼續他們原本該做出的動作。

這就是大勢不可改,xiǎo勢可改,這般變化清晰的傳入了張天賜的心中,張天賜心裡升起了一番明悟。

若是沒有這番變化還好,有了這番變化之後,張天賜更加的嚮往外面更為廣闊的天地,雖然明知道自己的力量不足以探知外面的天地,但是張天賜卻是就想去看過究竟,似乎外面有着一種無窮的吸引力一般,吸引着張天賜的心神。

心中一動,張天賜強行去探索外面的天地。

“篷!”

張天賜突然感覺心神一陣ji烈的震動,整個人頓時便從這種狀態中驚醒了過來。

“撲!”

睜開雙眼,張天賜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張天賜的動靜頓時嚇壞了商秀珣與獨孤風,兩人連忙圍了上來,一臉擔心的同聲問道:“天賜,你怎麼了?”

張天賜搖了搖頭道:“我沒事,不過就是有些疲憊,好好的休息一番就沒事了。”

話音剛落,張天賜只感覺一陣疲憊的倦意襲上了心頭。若是平時,就算是在疲憊張天賜也不會就這樣睡去,但是此時的他完全熬不住這疲憊之感。

一頭倒在了商秀珣的懷中,張天賜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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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了駕照的科目二下半場,結果掛掉了,鬱悶啊!

大家給點安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