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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艷夫人這個名字充滿着香艷誘人的味兒,只是一聽,就讓人不禁大感興趣。

美艷夫人據說是伊吾人,在這草原之上有着很大的勢力,手下之人不知凡幾,她在草原之上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個謎,韓朝安也只是知道一些別人也知道的情況,具體的卻不清楚,就連這美艷夫人到底是多大的年紀,來歷都不清楚。

不過韓朝安見過美艷夫人,卻是知道美艷夫人的相貌。

張天賜又問了韓朝安幾個問題,將美艷夫人與他的手下的相貌問明白之後,便離開了這一處的外賓館。

張天賜漫無目的的遊走在大街之上,韓朝安雖然知道一些美艷夫人的情況,但是具體的卻完全不知道,雖然是他將五採石交由美艷夫人的,但是是在這龍泉城中一座石橋邊上,也就是說,現在連美艷夫人的居所也不知道在何處。

美艷夫人的行蹤隱秘,現在看來,恐怕除了與美艷夫人有所聯繫的伏難陀之外,再無人知道美艷夫人的行蹤。

一輛馬車從張天賜的身邊,張天賜心中一動,目光落在馬車之上,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

馬車漸行漸遠,張天賜沉吟半響,追着馬車而去。

馬車之中,是張天賜從未感受過的氣息,顯然馬車之上,並不是張天賜所認識之人,不過馬車中的這人,身上帶着的,是修鍊大明尊教的心法之後所產生的氣息,而且這人的修為高深,不在善母沙芳之下。

對此,張天賜感到很是好奇,這大明尊教之中,竟然還有如此人物,張天賜與大明尊教的關係是敵對狀態,為此,張天賜才決定追上去探個究竟。

馬車一直遊走在大街之上,雖然此時龍泉籠罩在戰爭的迷霧之中,這大街之上的行人依然不在少數,張天賜沒有一直跟着馬車而行,只是遠遠的吊著,不讓馬車超出他的感應範圍。

轉過一條街道,前方右邊出現一所頗具規模的院落,大門緊閉,讓人無法探查虛實,而在張天賜的感知之中,馬車中人便是進入了這處院落之中。

張天賜微一沉吟,轉入一處街道,這處街道顯得很是寧靜,看不到人的蹤跡,張天賜翻身一躍,躍入了這處院落之中。

張天賜隱藏在暗處,朝着他所感知到的那人的方向而去。

剛一走進,張天賜便隱約聽到那人所在的房內隱約傳來的話語之聲,其中的夫人兩字更是引起了張天賜的注意。

夫人,張天賜一瞬間便想到了美艷夫人的身上,難道自己真的如此幸運,竟然就這樣找到了美艷夫人,雖然還未能肯定,但是張天賜心中的感覺告訴他,他是真的找對人了。

張天賜在外潛伏了良久,房門一開一關,房內只剩下了張天賜所感覺到的那一人,就是那個被稱為夫人之人。

張天賜心思轉動,目光落在房門之上,心中一動,張天賜身形躍出,落到房門邊上,房門乍開,張天賜閃身進了房門之中,之後房門無風自關。

“誰?”

一個美艷女子緊盯着進入房門的張天賜,她剛才若非目光剛好落在門上,甚至都不能察覺到來人的到來,以她的武功,這點不得不讓她感到驚異,這來人的武功之高,已經遠遠超過了她。

張天賜的目光落在這美艷女子的身上,她打扮得像個新娘子,烏黑的秀髮織成兩條直垂活潑,輕盈好看的長辮子,分紮上綉邊菱形的小花巾。光潔晶瑩的一對美目像懸拴在深黑夜空里最明亮的星星,在兩條細長入發的眉毛襯托下,又如沙漠里潔凈澄亮的漓泉;配上端秀俊俏的鼻子,兩汁帶露花瓣似的紐艷香唇,配上鵝蛋形的臉龐,益顯明**人,誰能不為之傾倒。頰上兩具透出健康粉紅霞彩的小酒渦,在小耳朵吊著兩串長長的耳墜和修長頸項圍着的珍珠項串的輝映下,更洋溢着灼人的青春,濃得化不開的熱情。

在貼身的緊身衣外,套上色彩秀雅的外袍,袖長至腕。離袖口五寸許處綉有寬邊圖案,衣領亦有花邊,長褲腳由五節不同顏色的寬布圈組成,蹬着羊皮馬靴,非常奪目。

如此美色,足可和尚秀芳、商秀洵、石青璇、師紀暄、宋玉致那級數的美女爭一日之短長。不過她的美麗與師妃暄的不食人間煙火是截然不同的,她有種打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狐媚和含蓄的野性,對男性有極大的煽動和yin*力。

面對如此女子,張天賜臉上表情依然未變,心神依然是一片寧靜。

“美艷夫人?”張天賜直接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這美艷女子的目光落到張天賜身上,如此年紀,如此功力,一個人名浮上了她的心頭,不由得輕呼道:“白衣劍客張天賜”

張天賜的臉色依然淡然,並未因為這美艷女子叫破他的身份而有所動容。

這美艷女子見到張天賜並未有任何反應,秋波流轉,露出個迷人至極的笑容,兩個小酒渦若漣漪般蕩漾於玉頰上,香唇間現出雪白整齊的皓齒,以其充滿溫柔甜關的聲音道:“草原上的人都稱我作美艷夫人,喚得人家連本來姓名都忘掉哩。”

這美艷女子竟然真的便是張天賜想要尋找的美艷夫人,她這話,無疑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張天賜雖然心中有所猜測,但是到了美艷夫人承認之時,張天賜依然有些難以置信,他竟然會有如此的運氣,只是心中一時的衝動,竟然就讓他找到了美艷夫人。

這美艷夫人確實人如其名,竟然是這麼一個美艷動人的女子。

張天賜微微沉吟,正要開口,美艷夫人忽抿嘴輕笑,瞟他一眼道:“雖然早已經聽過張公子的大名,但是卻不曾想張公子長得這麼好看,奴家從未見過有男人比公子更俊秀瀟洒的,誰家女兒見了能不心動?”

張天賜為之愕然,雖說大草原上的女子風氣開放,大膽熱情,說話直接,可是像她這般肆無忌憚的當面對初相識的陌生男人評頭品足,還直言自己心動,則坦白至令人大吃一驚。更何況,張天賜來此,顯然是別有目的,美艷夫人竟然完全不擔心自己的處境,甚至,張天賜從美艷夫人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誘惑的味道。

就算張天賜不為之所動,在心底卻不得不承認這伊吾美女確是顰笑生春,非常誘人。

張天賜眉頭微皺,顯得有些不耐煩,他可沒有閑心陪眼前的這美女**。

美艷夫人野性的美目水波流轉,含笑道,“張公子不耐煩啦?那奴家便來猜猜張公子的來意好了”

頓了頓,美艷夫人香肩微聳,道:“以張公子的實力,想來一般的東西張公子自然不放在眼裡,而奴家身無長物,唯一能夠被張公子放在眼裡的只有......”

美艷夫人舉起纖柔潔美,能令任何男人生出遐想的潔白玉手,攤開道:“想來張公子就是為了此物而來吧”

張天賜的目光不由落在她動人的玉掌上,只見紋如刀割,整而不亂,當得上紋理如花的贊語。在這張潔白無瑕的玉掌之上,一塊奇異的石頭狀物體流光閃爍,七彩光芒在其中流轉,這正是張天賜曾經在韓朝安手中看到過的五採石。

張天賜怎麼也沒有想到,美艷夫人就這樣將五採石拿了出來,雙眸上移,滿含疑惑的目光落到美艷夫人的臉上。

美艷夫人露出一個動人的甜蜜笑容,五指收束,將五採石握在手心,嬌笑道:“公子可知這顆五採石的來歷?”

張天賜迎上她那對散發野性和異彩的美目,微笑道:“願聞其詳。”

雖然不清楚這美艷夫人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這五採石就在眼前,不管這美艷夫人到底要做什麼,張天賜都會將這五採石拿到手中。

美艷夫人道:“這是波斯正統大明尊教立教的象徵,原名‘黑根尼勒’,意思是‘光明之石’,五十年前被光明使者拉摩帶到大草原來,之後發生很多事,輾轉多手,到最近才落進奴家手內。”

張天賜不眨眼的正視著她,皺眉道:“那原主豈非是拉摩?”

美艷夫人欣然道:“拉摩正是家師。”

張天賜的臉上露出一絲高深莫測的笑容,淡然道:“那夫人可否給小弟一個較為滿意的解釋?起初因何要托我們把五採石送給拜紫亭?若五採石成為裝飾拜紫亭王冕之物,如何還可物歸原主?”

美艷夫人嬌嗲道:“都是尊神的指示嘛公子對這解釋滿意嗎?”

張天賜微笑道:“那若是在下想要這五採石呢?”

張天賜話音剛落,美艷夫人的臉色微變,半響之後,美艷夫人的臉上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嬌吟道:“難道堂堂的白衣劍客,聖極宗的宗主,就這樣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嗎?”

張天賜神色不為所動,目光落在美艷夫人的臉上,眼中露出一絲寒意。

不知道為何,美艷夫人心中露出一絲膽寒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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