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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繼續繼續起程。只不過往竟陵去的由原先的二十九人變作二十一人,還分成了四組,各走不同的路線,以沿途的城鎮作為會合點,如此作為自然是要掩人耳目。

張天賜,商秀珣與寇仲,徐子陵卻是同組,另外這組還有梁治、吳言,再加上商鵬、商鶴兩大元老高手,可以說這組的實力最為強大。一行八人,扮成行旅,商秀珣更穿上男裝,與張天賜、商鵬、商鶴改坐到馬車中。寇仲和徐子陵仍充當御者。梁治和吳言則扮成護院武士隨車護駕。午後時分人馬切入官道,朝竟陵西北的大城襄陽開去。

道上人馬漸增,商旅則結伴而行,以壯聲勢。只有江湖人物,才敢獨來獨往,又或兩三個一起的往來道上,而這其中又以玩家居多。

梁治墮後少許,向商秀珣報告道:“屬下問過由襄陽來的人,聽說此城現由當地大豪錢獨關把持,此人擅使雙刀,稱霸襄陽,誰的賬都不賣,管治得還可以。不過入城的稅相當重,往來的商旅都頗有怨言。”

商秀珣道:“我們定要在襄陽關門前入城,明早就可坐船下竟陵,雖多花上一天時間,卻可教敵人摸不清我們的行程,仍是非常值得的。”

商秀珣道:“鵬老請放心,秀珣已命許揚和駱方兼程趕往襄陽辦理此事了!”商鵬贊道:“場主很細心呢。”

聽到這裡,張天賜很是無語,本來按照他的想法是直接到竟陵去就行了,但是不知道商秀珣是怎麼想的,竟然弄得如此麻煩,而這點還被別人說是很細心。不過他卻沒想到商秀珣弄得如此麻煩的原因只是能夠為了與他多呆兩天。

梁治尚要說話時,急劇的蹄音從後傳至。寇仲和徐子陵待要回頭後望,梁治不悅喝道:“不要多事,快把車駛往一邊去。”兩人給他嚇了一跳,忙把車子駛向道旁。

一隊三十多人似是江湖上亡命之徒的漢子,如飛般在他們身旁馳過,人人都別頭朝他們打量。

其中帶頭的一個年青的漢子還道:“像不像?”

另一胖子答道:“理該不是!”

接着旋風般消沒在道路轉彎處外。

在這幾人經過時,張天賜感覺到寇仲與徐子陵二人,心跳加速,顯然是認識剛才過去的這人,這時梁治奇道:“這些是什麼人?”

這時商秀珣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道:“小晶!你給我起一卦看看他們是幹什麼的?”

徐子陵無奈“掐指一算”,道:“他們在找幾個人,其中充滿兵凶戰危的味兒。”

吳言“啊!”一聲後道:“那定是寇仲和徐子陵。這兩個人把南方弄得天翻地覆,又身懷‘楊公寶庫’的秘圖,人人都希望能把他們擒下。”

寇仲疑惑的道:“這楊公寶庫不是已經被...張天賜所取了嗎?”說話的同時,寇仲偷瞄了馬車一眼。

梁治接口道:“據傳張天賜曾經到過長安城,而楊公寶庫也隨之現身,最後被李閥所得,但是最後眾人發現那只是一個假庫,而真庫據說只有寇仲與徐子陵知道。”

寇仲與徐子陵對視一眼,眼裡同時閃過一絲駭然,原本認為楊公寶庫被張天賜所得的消息傳出後,他們就可脫離這漩渦,但是如今竟然又有了這樣的傳聞,看來他們怎麼也擺脫不了這因為楊公寶庫而起的風波了。

張天賜聽到這個消息也是一陣愕然,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身處飛馬牧場,卻是沒有能夠知曉江湖中如今盛傳的消息,如今聽到這個消息,也是驚訝萬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楊公寶庫真庫已經為宋閥所得,這點是沒人會知道的。而假庫卻為李閥所得,李閥能夠想到這假庫不是真的楊公寶庫這點早已經在張天賜的預料之中,而對於李閥能否找到真庫張天賜也並不清楚,因為就算找到也只是一個空庫而已!如果李閥找到真庫就不會有這個消息了,但是就算李閥找不到真庫,那麼為何現在又是找上了寇仲與徐子陵,而不是找上他張天賜,這點是張天賜最為疑惑的地方。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的是,這個傳聞完全便是玩家搞出來的。當日猥瑣君子劍在闖入楊公寶庫副本之後,被天下的玩家所知曉,之後猥瑣君子劍被玩家追殺已經成了家常便飯了,許多人都想從他這裡知曉進入楊公寶庫的秘密。後來追殺猥瑣君子劍的玩家等級越來越高,猥瑣君子劍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了,便在官方發了個帖子,簡單的說明了下楊公寶庫的厲害之處,同時說道想要進入楊公寶庫副本只需找到入口就行。至於副本令牌這事猥瑣君子劍卻是沒有說出來,不然別人知道他有這麼個東西,恐怕更是要想盡辦法爆了他,好得到副本令牌。

雖然知曉了只需找到楊公寶庫就能進入副本這一點,但是如今假庫為李閥所得,但是以李閥的實力卻沒有找到真庫的存在,眾人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能夠找到真庫,這時一個玩家提出了一個猜測,他想既然楊公寶庫弄得如此厲害,那麼會不會是系統為了玩家不破壞劇情而弄的,也就是說這楊公寶庫定然會被雙龍所得,那麼一來恐怕只有雙龍能夠知曉真庫的存在了。

就是這樣一個猜測,還不是很靠譜,但是偏偏有一些玩家就信了,然後就這樣到處傳,傳到了遊戲世界之中,而宋閥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也推波助瀾了一把,讓這個消息徹底傳開了,而原本不相信的玩家也變得半信半疑,又因為張天賜久不現身,注意力便轉到了雙龍的身上。

現在,雙龍完全可以說是幫張天賜和宋閥背了黑鍋,但是除了宋閥之外的當事人卻是都不知道這點。

商秀珣古怪的眼神看了張天賜一眼,似乎是在詢問他這是怎麼回事,張天賜攤了攤手,表示他也不知道為何會出現這樣的傳聞。

商秀珣收回目光,帶着些許促狹的聲音響起道:“這寇仲和徐子陵年紀有多大,知否他們是什麼模樣嗎?”

吳言答道:“他們出道也有好幾年,怕該有三十來歲吧!我聽人說過他們長得粗壯如牛,臉目猙獰,一看就知非是善類。”

寇仲與徐子陵頓時愕然,心中大罵不已,但是卻又無可奈何。而馬車內的商秀珣卻是渾身顫動,張天賜實在是看不過眼了,道:“想笑便笑吧!”

“哈哈哈哈。”商秀珣如同銀鈴般的笑聲在馬車內響起。寇仲與徐子陵對視一眼,眼裡都閃過一絲無奈,有張天賜在,那麼顯然商秀珣已經知道了他們的身份,這笑聲是為何自然不言而喻了。

良久之後,商秀珣的笑聲才停了下來,下令道:“繼續趕路吧!”

馬車內,張天賜望着依然是一臉笑意的商秀珣忍不住道:“真的有這麼好笑嗎?不就是當著和尚的面罵禿子嗎?”

商秀珣嬌笑道:“當著和尚的面罵禿子,這句話的比喻真恰當,難道這還不好笑嗎?”

馬車內的商鵬、商鶴這時才明白了馬車外那兩人的身份,也明白了這其中的好笑之處,眼角抽搐,顯然是強忍着心中的笑意。不過對於寇仲徐子陵這兩人,兩人認為商秀珣自然有其想法,便沒有開口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