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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被人圍攻

出了幽林xiǎo築,張天賜朝着西南方行出了數十里,突然心中一動,停了下來。...-...

望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確實是個伏擊的好地方,張天賜lu出一絲冷笑,沉聲道:“幾位還不出來嗎?”

“哈、哈、哈,天賜果然不愧是邪帝傳人,竟然能夠發現我們的存在。”隨着這個聲音的響起,兩人人影從暗處現出身來,其中一個人是一個大胖子,兩手不知是否因過多贅rou,似乎特別短少,腆着大肚腩,扁平的腦袋瓜兒就像直接從胖肩長出來似的,加上兩片厚厚的嘴chun,一望而知是講究吃喝玩樂的人。而另一個人則是差點喪命於張天賜之手的倒行逆施”尤鳥倦。

望着這兩個人,張天賜開口道:“‘四川胖賈’安隆,‘倒行逆施’尤鳥倦,邪道八大高手之二,不過就憑你們就想攔下我嗎?”

尤鳥倦眼中lu出一絲懼意,而安隆則是哈哈笑道:“前幾日天賜與邪王大戰了一場,恐怕受傷不輕吧這幾日的功夫你又能恢復多少呢?”說到後面安隆的眼中lu出一抹yin狠的目光。

張天賜哈哈一笑道:“就算受了傷又如何,就憑你們兩個,想留下我還遠遠不夠,不過嘛”

說到這裡,張天賜眼中向著四周掃視了一眼,眼光在兩個方向多停留了下,然後道:“不過在加上兩個人的話也許還有可能。”

尤鳥倦與安隆心中一驚,相顧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駭然之sè。

“解暉解堡主,還有另一位朋友還不出來嗎?”張天賜的聲音再次響起道。

解暉的身影一閃,來到尤鳥倦與安隆的邊上,望着張天賜搖頭嘆道:“長江後làng推前làng,沒想到天賜的武功竟然如此深厚,看來這天下已經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

張天賜並未去管解暉的感慨,見到出來的只有一人,張天賜眉頭一皺道:“另外一位朋友還不願意出來嗎?這位朋友的隱匿手段確實高明,難道就真的以為我不能發現嗎?哦,對了,如此高明的隱匿手段,想來應該便是江湖聞名的影子刺客楊虛彥吧”

一個身着黑sè夜行衣,頭上戴着黑sè面罩的人從暗處走了出來,他左手拿着連鞘的長劍,散發著凜冽的殺氣。楊虛彥望着張天賜寒聲道:“張兄的武功果然高明,看來我這點微末的隱藏之術在張兄面前只是班ménnong斧了。”此時楊虛彥的心中對張天賜驚駭之極,他剛才已經是全力隱藏了他的氣息,但是張天賜竟然還能夠察覺到,要知道就連許多老一輩高手都不能察覺的,這般功力,他只在他的師父石之軒身上見到過。

張天賜哈哈一笑,道:“楊兄不肯與真面目示人嗎?”

楊虛彥欣然笑道:“有何不可。”

說完楊虛彥將頭上的面罩取下。只見他的年紀應該在二十七、八許間,高ting軒昂,身材完美至無可挑剔,渾身上下每寸肌rou都充滿力量,美俊中帶着高貴優雅的氣質,唯一的缺點是鼻樑過份高聳和彎鉤,令他本已鋒利的眼神更深邃莫測,更使人感到他與生俱來的驕傲和只有自己不顧他人的自si自利本質。

目光朝着四人掃視了一眼,張天賜朗聲笑道:“人都齊了,幾位還不動手嗎?”

若是剛開始的時候四人還有對付張天賜的把握,但是現在,他們在見識到張天賜的高明之處後,心裡都有些坎坷不安,已經沒有了什麼把握了。

見到自己這邊的人都沒有什麼想要動手的跡象,甚至於身旁的尤鳥倦還有懼怕之意,安隆率先開口打破沉默道:“天賜賢侄,我們這次並不是來找你動手的,只是聽說你得到了楊公寶庫中的邪帝舍利,想要借來一觀。”

聽到楊公寶庫與邪帝舍利,其餘的三人眼中都是一亮,原本有些不安的心情也平定下來,為了楊公寶庫,為了邪帝舍利,一戰又有何妨,更何況張天賜還是受傷的。

張天賜哈哈一笑,渾身爆發出一股凌厲的氣息,目光如同利刃般掃視着四人,拔出無名劍大喝道:“要戰便戰”

楊虛彥從鞘內拔出佩劍,欣然笑道:“張兄與我同為五大青年高手之列,早已想跟張兄討教一番,如今能與張兄一戰,也算了了我的心愿。”

安隆yin笑道:“就讓我等看看邪帝傳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話音未落,安隆倏地移往張天賜正面處,陀螺般旋轉起來,攏手作蓮huā勢,勁氣爆空生響,震人耳鼓,像朵朵盛開的無形蓮huā,往張天賜印去,玄機暗含,攝人心魄,奇詭至極點,如此奇功,確是駭人聽聞。

在安隆出手的同時,其餘三人也分別出手了,楊虛彥使出影子劍法,劍光大盛,向著張天賜攻來。漫空都是重重劍影,讓人看不出那一劍是虛,那一劍是實。在凌厲萬變的影子劍後,楊虛彥像空氣般消失。楊虛彥當然不是真的消失,而是張天賜雙目被他獨有的手法催發劍光劍氣所眩,配以他的幻魔身法,無法掌握到他的位置和行跡。自楊虛彥出道以來,飲恨在他這種別樹一幟的凌厲劍法下的俊傑豪雄,多不勝數。

“天賜,得罪了。”

解暉取出一對判官筆,向著張天賜點了過來,尤鳥倦身形躍起,拿着一個新的獨腳銅人向著張天賜當頭砸下。

面對着四人的圍攻,張天賜凜然不懼,長劍揮灑,如同瀑布一般向著四人席捲而去。

最先攻到張天賜近前的是楊虛彥,只聽“叮叮”聲不斷響起,漫天劍影中,張天賜不知道與楊虛彥對了多少劍。

這時尤鳥倦與解暉也攻到了張天賜的身前,判官筆向著張天賜渾身大xue急點過來,而獨腳銅人則是當頭砸下。而最先出手的安隆反而還沒攻到張天賜的身邊,不過自動手以來,安隆等的正是此刻。四周的空氣突然變得無比灼熱,作為“天心蓮環”發端的首朵蓮huā勁氣,拐個彎繞過張天賜的身子,朝他背心印去。瞬息間,安隆拱攏如蓮的一對féi手又送出五朵蓮勁,分取張天賜頭頂、背心、xiong囗及左右腰脅間的五處要害。

所有的進攻中最危險的乃是安隆的蓮huā勁氣。大凡上乘內功,萬變不離其宗,就是如何培養體內真氣,選擇功法發生和經行的脈竅,與及如何克敵制勝。而天蓮宗的天心蓮環實是先天真氣里的異種,訣要在以心脈為主,認為“心者君主之官,神明出焉”,又“心像尖圓,形如蓮蕊,中有異竅,唯上智之人有之”,“天心蓮環”之名,由此而來。再配以複雜無比的“動、搖、進、退、搓、盤、彈、捻、循、捫、攝、按、爪、切”十多種指法,通過兩手太yin、陽明、少陽、太陽、厥yin諸經,釋放出如蓮蕊狀的灼熱真氣,能把對手經脈灼傷破壤,yin損非常,在魔道中亦是只此一家,別無分號。

不過其勢雖兇猛霸道,卻是極度損耗真元,難以持久,所以即使以安隆的級數,若非在bi不得已的情況下,也不肯施展“天心蓮環”的魔功,且必須在有十足把握的情況下,才藉之以一舉斃敵,而他選擇的時機確實是最好的時機。

張天賜無名劍上猛然爆shè出一股劍氣,將楊虛彥bi退,然後長劍一划,本來向著張天賜當頭砸下的獨腳銅人被一股奇異的力道改變了方向,向著解暉砸了過去。

這時安隆的蓮huā勁氣也攻到了張天賜的身邊,張天賜身子轉動,長劍順勢划動,形成漫天劍影護住全身。

“蓬蓬蓬蓬蓬”五聲短促的聲響,張天賜將安隆發出的六朵蓮勁擋了下來,但是張天賜顯然也並不好受,臉上隱現出一抹cháo紅。

這時又是“蓬”的一聲巨響,剛才張天賜使出柔勁將尤鳥倦的獨腳銅人改變方向向解暉砸去,當時的變化之快,讓解暉難以閃避,只好與尤鳥倦硬拼,而見到這獨腳銅人的威勢之後,解暉心中大驚之下更是用出了全身力道,兩人在剛才張天賜製造的對拼中兩敗俱傷。

到現在為止,張天賜不僅僅化去了四人的圍攻,讓四人無功而返,甚至還受了點輕傷。

望着一臉從容之sè的張天賜,安隆雙眼微咪,雙手送出八朵蓮huā勁氣,向著張天賜飄飛而去。

楊虛彥在被張天賜一劍bi退之後,心中怒極,見到安隆化出八朵蓮huā勁氣,全力出手了。楊虛彥也施出了壓箱底的本領,幻劍振處,生出品字形三朵劍huā,向著張天賜全力攻去。

尤鳥倦與解暉在被張天賜nong得硬拼了一記之後,對於張天賜這詭異的一間盡皆感到駭然,心中隱隱有了些許退意,特別是差點喪命於張天賜手下的尤鳥倦,更是想轉身就跑,但是在見到安隆與楊虛彥全力出手之後,兩人相互對視一眼,一咬牙,也使出看家的本領,全力出手,不過這次尤鳥倦沒有在用上他的獨腳銅人。尤鳥倦能夠察覺到張天賜所使出的乃是柔勁,正好克制他的獨腳銅人,才會如此輕易的改變他原本進攻的方向,對於柔勁的使用張天賜顯然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尤鳥倦怎敢在使用獨腳銅人。

面對這麼四個高手的全力出手,恐怕就算是三大宗師之流亦難以全身而退,張天賜形式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