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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天賜的心思百轉,卻始終也想不到一個好的主意,轉身就跑,在祝玉妍高上一籌的輕功下,那不是逃跑,那是找死。

這個時候祝玉妍清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公子真的寧願死也不願將楊公寶庫的機關圖教給奴家嗎?”

楊公寶庫的機關圖,聽到這個詞,張天賜心中突然之間想到了一條絕妙的逃脫之計。

“砰!”

勁氣再次交擊,張天賜藉助這一擊之力收劍後退。

“撲!”

張天賜吐出了一口鮮血,在這不斷的交手之中,張天賜所受的暗傷爆發出來,再也按耐不住,忍不住噴出了一口鮮血,但是這樣一來張天賜感覺也好受了些。

望着張天賜,祝玉妍沒有在進攻,她也察覺到了聞采婷等人的到來,在祝玉妍的眼中,如今的張天賜已經再也沒有逃脫的可能了。

張天賜收劍回鞘,從懷中掏出一捲圖紙,冷聲道:“你不是要楊公寶庫的機關圖嗎?那我給你。”話音剛落,張天賜取出幾張圖紙,真氣暗運,然後以巧勁將這圖紙向四周拋射了出去。

原本看到張天賜收劍取出圖紙,祝玉妍眼尖,一眼就看出這確實是楊公寶庫的機關圖。這般情景,祝玉妍本以為張天賜已經屈服了,但是卻沒有想到有如此一般的變故。在祝玉妍的感知之下,張天賜所做的手腳祝玉妍又豈會不知道,那包裹在圖紙之上的勁氣,雖然似乎沒有什麼,但是如果放任不管的話,在圖紙飛出一段距離之後就會爆炸開來,那麼這機關圖定然會被毀掉。這便是張天賜所想的逃脫之際,他倒要看看這祝玉妍到底會不會將這圖紙放在眼裡,如果會的話,那麼張天賜就逃脫有望了。

祝玉妍憤恨的看了張天賜一眼,身形一動,向著飄飛的圖紙飛掠而去。祝玉妍最終的選擇還是這楊公寶庫的機關圖紙,如果在機關圖被毀了,那麼就算殺了張天賜又有何用,祝玉妍這次的目的並不是殺死張天賜,而是為了這楊公寶庫的機關圖。魯妙子所設計的機關到底有多厲害,曾經親身體會過的祝玉妍最是清楚,知道如果沒有圖紙的話,那麼定然不可能取得楊公寶庫中的邪帝舍利。

看到祝玉妍選擇了圖紙,張天賜心中一送,看着就要趕上來的聞采婷等人,張天賜轉身就跑。

聞采婷等人剛趕到,就看到了張天賜飛逃的背影,那速度之快讓他們自嘆弗如。

這個時候祝玉妍的聲音在她們耳邊響起,“那小子交給我了,你們先下去吧!”這個時候祝玉妍已經將所有的圖紙收入懷中,並且破解了張天賜殘留於上的真氣。見到聞采婷等人到來之後,祝玉妍留下了這麼一句話,然後身影激射,向著張天賜追了過去。張天賜這小子實在是太可恨了,竟敢如此欺耍於她,讓祝玉妍恨不得親手抓住張天賜,然後折磨致死。

望着急追而去的祝玉妍的身影,聞采婷幾人面面相窺,剛才祝玉妍吩咐她們時那語氣中按耐不住的憤怒之意,她們都感覺到了。讓她們不禁在暗自猜想這張天賜到底做了什麼,竟然惹得祝玉妍如此的憤怒,但是她們怎麼也想不明白。再次看了眼已經看不清人影的二人,聞采婷嬌笑道:“既然祝宗主說那小子交給她了,那麼我們就不用在追上去了,想來那小子在厲害也不可能在祝宗主的手下逃脫。唉!有如此魅力的男子可不多見啊!真是可惜了。”

聞采婷說到後面搖頭短嘆道。話音剛落,那兩個男子眼中射出難以言狀的妒忌之色,憤恨的望着遠方,那是張天賜逃離的方向。

旦梅冷哼一聲道:“哼!那小子竟敢如此欺辱宗主,死都是便宜他了。要是讓我抓住那小子的話,我定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就憑你那本事還想抓住他,真是可笑之極。”聽了旦梅的話,聞采婷忍不住冷聲譏諷道。

“你......”被張天賜絞斷一頭長髮是旦梅心中永遠的痛,如今聽到聞采婷這樣說,心中氣急,惱羞成怒的道:“那小子是你的姘頭嗎?如此的維護他。”

“只要他願意,奴家倒是願意自薦枕席。”聞采婷眼中閃過一絲亮色,開口道。

“哼!別忘了你是人家口中的老婆婆,就憑你這樣,那小子會瞧得上眼。”旦梅再次開口譏諷道。

“你......哼!”聞采婷心中惱極,冷哼一聲,然後開口譏諷道:“最少我比某人要好得太多,聲音甜美,還有這頭青絲可是奴家的最愛啊!”

說完,聞采婷轉過身對着那兩名男子嬌聲道:“你們說,奴家美不美啊?”

兩名男子連忙點頭,兩眼中冒出赤*裸裸的慾望。聞采婷忍不住嬌笑了起來,聲音動人之極,媚態畢露,讓那兩個男的恨不得就此撲上去。

聽了聞采婷的話,旦梅心中更是怒極,為了武功而一頭白髮是她心中的一個痛,還有自己的那聲音也是,如今聽到聞采婷用這兩樣來諷刺自己,旦梅差點忍不住就想出手,這個時候霞長老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兩個別鬧了,如今宗主去追那個小子去了,等到宗主將楊公寶庫的機關圖紙拿到手,那麼必然會趕往長安,我們先去長安等候宗主。”

雖然都份數魔門中陰癸派一脈,但是其中的明爭暗鬥依然屢見不鮮。見到兩人如果在這樣下去的話恐怕會動起手來,如果有了什麼差錯,那麼對於宗主的計劃肯定會有影響。雖然不願意去管,但是作為如今唯一有資格開口的人,霞長老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規勸。

旦梅冷哼一聲,身形掠出,“我不想與某人同行,就此先行一步。”

望着旦梅的身影,聞采婷眼中閃出莫名的光芒,嬌笑一聲,對着霞長老道:“那麼奴家也先走一步了。”

話音剛落,聞采婷領着那兩名男子獨自離開了此地。

望着各自離開的旦梅與聞采婷,霞長老搖了搖頭,對於這種情況她早已經司空見慣,不好管,也不想管,而且就算去管也不一定有人聽。低嘆一聲,霞長老領着剩下的幾人向著長安的方向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