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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鎮待了一個星期之後,張天賜的傷勢也好了大半,功力也約莫恢復了八成。這一個星期的時間,張天賜也偶爾外出,自然聽到了有關少林寺任務的消息,但是戴上面具之後的他,臉色顯得正常無比,沒有人能夠發現他曾經身受重傷,更沒有人能夠察覺到他就是少林寺任務中的賊人。

這一段時間以來,雖然因為少林發布了有關於張天賜的任務,尋找張天賜的玩家眾多,但是卻沒有任何結果,除了一些鍥而不捨,總覺得自己很幸運的少林玩家,大多數少林玩家都已經放棄了這個任務。而傅弈之這段時間也是過得提心弔膽,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張天賜就會出現在他的眼前,就連進遊戲的時間都少了些許。張天賜卻根本就沒有想過去找他,一切都只是他杞人憂天。

傷勢已經快要完全痊癒了,按理說張天賜也應該離開這裡了,但是一時之間張天賜也找不到什麼好去處,便準備在這裡將傷勢完全養好。至於《易筋經》,張天賜對此已經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了。而在養傷的時候,張天賜想到了一個很讓他無語的事實。張天賜是準備帶着《易筋經》離開的時候才被無名老僧攔截的,而之前在藏經閣中觀看《易筋經》的時候無名老僧卻沒有現身攔阻,這樣看來,若是張天賜不準備將《易筋經》帶出藏經閣,而是每日跑去暗中觀看的話,是不是無名老僧就不會阻止,而張天賜也能順利的學到《易筋經》了。

一想到這個可能,張天賜心裡就是一陣煩躁。不過就算真的是這樣,張天賜也不會再入藏經閣,若是沒有被少林寺發現的話張天賜可能還會嘗試一下,但是如今已經被少林寺發現了,那麼想要再入藏經閣的話幾乎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了,哪怕真如張天賜所猜想的那樣,無名老僧不會阻止他看書他也不能學到《易筋經》了。

“唉!”為自己的遭遇嘆了口氣之後,張天賜來到了小鎮的酒樓之中,在這裡聽聽如今江湖之上有什麼重大的消息,也好決定下一步該怎麼走。

來到酒樓之中,張天賜在大堂之上找了個空位做了下來,酒樓的小二依然是之前的那個身俱絕藝的小二,一副滿臉殷勤的表情看似友善無害,任誰也難以想到這人會是一個高手,不過在這小鎮之上似乎每個人都會兩手武藝,比這店小二厲害的都是大有人在。

點了幾個小菜,然後在叫上了一壺酒,張天賜便開始慢慢的細品了起來。

酒樓中的人都注意到了張天賜的存在,但是並沒有人去關注。在這酒樓之中,還有一些少林寺的玩家,其中就有一些對於少林追殺賊人這個任務不死心的玩家,但是張天賜已經改變的相貌與他們任務中的不符,自然也就漏掉了張天賜這麼一個人,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張天賜竟然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就在張天賜坐下後不久,旁邊的一桌坐着的兩個人中身着青衣的那男子開口道:“無夣,你還沒有放棄你們少林的這個任務嗎?”

剛才無夣在張天賜進來的時候看着張天賜那與任務中賊人相似的身形心中一喜,但是在看清張天賜的相貌之後又是一陣失望,讓他的同伴看出了端倪,而他的同伴又知道他對於這個任務很是關注,故此有此一問。

無夣嘆了口氣,道:“這個任務的獎勵這麼好,讓人不忍心就這樣放棄啊!”

青衣男子搖着頭道:“任務獎勵雖然好,但是不能完成也是白瞎,這個任務除了有一張圖之外,其它的什麼都沒有,想找到那個人實在是難啊!而且那人能夠從少林寺逃脫,武功定然高強無比,就算找到恐怕也難以有所收穫。”

無夣回道:“這不是還有你嗎?不然我將你叫來做什麼?”

青衣男子自嘲的笑了笑道:“這世上高手如此之多,我在其中又算得了什麼,就連我也沒把握能夠從少林中逃脫出來,這人比我可是強多了。”

無夣呵呵一笑道:“這人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已經受了傷,飛雲,你可是天外飛仙傳人,難道還怕了一個受傷的人不成。”

本來張天賜對於這兩個人並沒有留意的,但是無意中聽到天外飛仙傳人不由得稍微錯愕了一下,開始留意起了兩人的對話。

青衣男子在遊戲中的名字叫葉飛雲,進入遊戲的時候每個玩家都會有一個出身,而葉飛雲更是幸運的出現在了一個隱秘世家葉家,葉家開山祖師據家譜而言乃是葉孤城,葉家的絕技正是天外飛仙,而出身葉家的葉飛雲便成為了天外飛仙的傳人。

聽到無夣這樣說,葉飛雲苦笑了下道:“能夠成為天外飛仙傳人也只能說明我運氣好,並不代表我就能夠比其他人強。”

“只是運氣好,你這樣說讓我們這些運氣都沒有的情何以堪啊!”無夣很是鬱悶的道。

“呵呵,不說這個了。對了,我朋友接了個任務,叫我過去,你不如放棄這個任務跟我一起去吧!”葉飛雲不在這個問題糾纏,開口道。

“哦,什麼任務?有什麼獎勵?”無夣疑惑的問道。

葉飛雲警覺的查看了下四周,見到沒有人注意到他們,在無夣的耳邊低聲道:“這個任務是幫助石青璇擊殺尤鳥倦、金環真、周老嘆、丁九重這四大魔頭,任務獎勵據說是霸道岳山的刀法與換日大法。”

“什麼?石...”無夣忍不住驚呼了起來,但是話音還未出口,就被葉飛雲捂住了嘴,因此也沒有被其他人注意到。

無夣知道葉飛雲這樣做的原因,對於葉飛雲的舉動並未怪罪,而是在葉飛雲的耳邊低聲道:“飛雲,這個任務事關重大,我們找個安靜的地方在詳談。”

葉飛雲瞭然的點了點頭,然後兩人一起離開了酒樓之中。

兩人認為他們之間的對話並沒有任何人察覺,但是不想這一切全部被張天賜聽入了耳中,聽到那個熟悉的名字,張天賜隱隱間似乎把握到了什麼對他很重要的東西,但是腦中同時浮現出了一張動人的俏臉,讓張天賜的這種感覺又消失無蹤。

忍不住苦笑了下,張天賜將一壺酒飲盡之後便離開了這間酒樓。如今他已經沒有心情再去探聽什麼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