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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皇城東宮的一間密室外面,李建成和李元吉二人懷中各自摟着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 雖說眼前有美酒佳肴,懷中又抱着美女,但李建成的神色似乎有些不直爽,時不時皺起眉頭。

李元吉見後舉杯說道:“大哥,就算世民這小子不識好歹在父親面前告我們的狀,諒他也拿不出什麼證據啊!再說項天成是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人撞見,哪怕在東宮發生此事,與大哥你有何相關啊?”

李建成道:“三弟,你說得雖有理,但項李二家結盟畢竟對李家還是有利的,這也並非是父親的本意啊!況且,李家如今還沒有一統大陸,萬一此事傳聞出去,影響甚大啊!”

李元吉顯露奧秘的笑意,道:“大哥,我告訴你一個音訊,聽了當前,我敢保證你對此事不再耿耿於懷了!”

“什麼音訊啊?”李建成奇道,一向不關心李家大事的李元吉最近也變得奧秘起來,獵奇心登時被勾起。

李元吉顯露陰森森的愁容,道:“大哥,你可知道此次前來與我們李家結盟的項家,目前是什麼狀況嗎?”

李建成心中一動,問道:“難不成項家與李家結盟,是想要藉助李家之力壯大本人的權利嗎?”

李元吉拍手道:“大哥果真聰明,一猜即中。不錯,據牢靠情報,目前的項家非但沒有實力協助我們李家打敗司馬家族,只怕本身難保,李家也不能夠藉助二家結盟之後揮師東進,一統整個大陸啊!”無比得意地將項家目前的狀況說了一遍。

李建成一把推開懷中的女子,起身說道:“不虧是我的好三弟啊!看來你早曾經知道項家的狀況,才敢設計陷害項天成這小子啊!如此說來,項天成只不過是只喪家之犬,何足我建成掛齒啊!”然後,盯着李元吉問道:“三弟,你說父親知不知道項家的目前狀況啊?”

李元吉笑道:“父親應該曾經知曉,要不然也不會拖這麼久才贊同二家結盟之事。據我所知,彷彿二大聖地也在背後支持項李二家結盟。所以父親才會優柔寡斷,最後不得不答應此事!”

“難怪軒轅青這丫頭對項天成有好感,原來背後還觸及到二大聖地的影子啊!”李建成咬牙切齒地說道。接著說道:“三弟,按照你的所說,這一次我們可是幫父親處理了一個難題,根本不會聽信世民的一面之詞了!”

李元吉舉杯恭維道:“這是大哥的英明之舉,要是趁機在父親面前說說世民的壞話,大哥你在李家的地位可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到時分可別忘了做兄弟的啊!”

李建成得意萬分,幹掉手中的美酒,道:“此計甚妙!我到時分在父親面前說,李世民不遠萬里到東方找來一個項家,想借結盟之名私下裡培育本人的權利,希圖有奪權之意!”

李元吉看到本人稍微提示幾句,這位大哥全按照本人設定好的方向發展,心中甚是感到高興,只是表面上還是副謙遜的樣子,道:“大哥果真兇猛,舉手之間就可以置世民這個不識事務的人於死地啊!”

李建成開心的哈哈大笑,嘴上還是謙遜地說道:“這還得多多依仗三弟你的聰明才智才行啊!”

李元吉嘴上客氣一番,轉移話題,問道:“大哥,假設這此逮到項天成和那劉家丫頭,不知道會如何處置啊?”

李建成冷笑不止,道:“假設項天成這小子落入我之手,定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用苦刑逼他說出與李世民勾搭的證據。到時分我倒想看看,李世民這小子是不是還不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裡。”

說到這裡,腦海中浮現出劉依靈婀娜多姿的身影,那種乾巴巴的容貌,還有仙子般不食人世煙火的氣質,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色眯眯的說道:“劉依靈要是落入我之手,要是不好好享用一番,豈能對得起大哥我的風流之美名啊!”

李元吉看到本人的大哥一說到女人,完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心中暗罵道:“李建成,你遲早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到時分就讓你做個風流鬼,李家族長之位還是留給我適宜!”嘴上還是迎合道:“不錯,這等美女要是白白放過也太惋惜了!”

李建成說到風流事,肉體煥發,伸手在旁邊的女子胸前狠狠地摸了一把,似乎還嫌不過癮,又在那雙雪白的大腿上捏了幾把,痛得那女子嗟嘆出聲,臉上還得強顏歡笑。帶着几絲**,問道:“三弟,聽說你早曾經把青幫的那個錢如意弄上床了,滋味如何啊?”

李元吉聽到對方突然提起錢如意,心情立馬低落,勉強陪着笑臉,道:“錢如意怎能和大哥身邊的美女相提並論啊!更不用說劉依靈這種絕色才子了!”

李建成在興奮之餘,並沒有察覺李元吉的不快神色,大聲說道:“三弟,你可不用瞞我,我可是親眼目擊過錢如意的風采,不用說我身邊的美女,比起劉依靈也是各有所長,難分上下,各自獨具一種風味啊!”

李元吉對錢如意也有一肚子苦水,對方的影子猶如在濃霧中一朵帶刺玫瑰,雖然妖嬈誘人,但又不敢近身。這種令他又愛又恨的感受,一旦想起,深感無法,常常拿身邊的女子來洩慾,也不敢隨意去找錢如意風流快活。

他向來自傲聰明過人,可在錢如意麵前有種令他無地自容的感受,生怕靠得太近,一切的秘密就會暴露無遺。而錢如意給他的感覺也是摸不透,看不清,不像別的女子一旦得到身子之後,可以完全受本人的控制。

錢如意對他也是若現若離,哪怕他自持聰明也摸不透對方的真實意圖,假設說她貪圖本人的這層身份,當初也就用不着在酒中下藥得到對方的潔白之軀;可說對方對本人沒有任何目的,又覺得不能夠,要不然對方為何在本人面前出現啊?

李建成看到李元吉說到錢如意之後,一改以往從不把心事放在臉上的樣子,沉着臉末尾獨自喝起悶酒,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給人一種心事重重,深不可測的感覺。

他想不到本人最親近的三弟還有這一面,彷彿坐着一個生疏人似的,吃驚之餘,覺得對方有種令人感到可怕的東西存在,暗暗提高警覺性。剛想啟齒訊問,突然門外傳來短促的腳步聲,緊接着一道聲響響起:“屬下李平求見大少主!”

李建成聽後,大喜道:“李平不用多禮,快快出去!”李平是這次捉拿項天成二人的擔任人,也是他的心腹之一。

隨着密室的暗門打開,一個瘦長的中年人站在門外,陰沉着臉,看到李建成二人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但給人感覺比哭還要舒服幾分。

李建成看到李平的神色,曾經看法到搜捕方案能夠失敗,表面上也不露聲色,吩咐身邊的女子給李平倒了一杯美酒。

李平舉起女子遞過去的這杯美酒,一飲而盡,眼中閃過几絲感激之情,跪地請罪道:“李平有負大少主所託,沒能成功抓獲這對男女,請大少主懲罰吧!”

李建成並沒有理會地上的李平,反而看向李元吉,道:“三弟,難道你我的揣測出現了成績啊?項天成二人明明曾經中了情毒,按理說不能夠逃得更遠,假設沒有躲藏在那片山林,還能躲藏到哪裡去啊?”

李元吉從李平出去之前,曾經恢復了往常的神情,道:“大哥,絕無這種能夠。除非項天成有人暗中相助,要不然一定躲藏在那片山林之中,這一點我敢保證。你想,就算他是玄武境修為,中了情毒之後與常人無異,不用說派出去這麼多強兵精將,隨意派個下人也絕難逃脫。況且,根據目擊者所說,項天成逃跑的方向除了那片山林之外並沒有別的藏身之處,在這麼短的工夫內怎樣能夠躲藏到別的地方去啊!”

李建成道:“依你的意思,項天成背後有人出手暗助啊?可此人又是誰啊?難不成是世民這小子暗中出手啊?”

李元吉站起來,握緊拳頭,盡量使本人冷靜上去,分析道:“李世民的動靜不斷在我們的監視之下,並無異常之處,哪怕有風吹草動,早曾經有人來稟報,應該不會是他!”

李建成想不到連到手的鴨子也會飛走,本來以為本人的搜捕方案天衣無縫,身中“情毒”的項天成應該是插翅難飛,豈不料對方彷彿突然消逝了一樣,再也找不到任何蹤跡。

聽李元吉的分析,覺得李世民出手相助的能夠性也不大,問道:“三弟,據你揣測,這背後出手相助之人會是誰啊?”對他這種身份高貴,深居宮中之人來說,往常從來不關心這種抓捕犯人之事,因與項天成結冤才親身出來布置搜捕方案,卻不料出師不利,想要抓捕一個遠非他想象中那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