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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密集的車流中穿搜,可謂是跋山涉水歷盡千辛萬苦,林平終於在半個多小時後是騎着自行車殺到了香格里拉酒店的大門前。

這時候的林平已經是汗流浹背了。身上穿着的一套范思哲西裝上衣被他扔在了車把上,上面沾滿了灰土,還微微有些磨損。同樣下身的西裝褲子也是沾滿了灰土,尤其是褲腳邊上還沾上了一塊油污。總的來說,林平這形象簡直就是萬分狼狽。

不過林平現在可不得自己的樣子了,匆匆看了眼時間,似乎還來得及。於是他立刻撇下車子就往大門裡跑,同時一把負責應並的門童急升問道:“宴會廳在那,慈善晚會結束了嗎?”

這樣的陣勢可是一下子把門童都給看傻了。他在香格里拉也干過一段時間了,來來往往的各種人也都見過不少。但香格里拉好歹也是五星級酒店,到這裡來的客人最差也是做出租車來的,那有騎自行車這麼離譜啊

不過好在他在這裡時間長了,眼裡練的不錯,一眼就看出來林平身上這套價值不菲的品牌西裝。再加上他這一副焦急的模樣,心裡已經猜出幾分答案了。

於是他馬上笑臉相迎的說道:“先生,你先不要着急,那個宴會距離結束還要有一段時間呢!要不我先帶您去洗漱一下,您現在這樣子......”

一聽宴會還要有一段時才結束,林平算是長長的出了口氣。這時才一低頭看見自己這幅狼狽模樣也不禁啞然失笑。要說以他這幅狼狽樣子就貿然進去的確是不合適,還不夠丟人的呢!於是他聽從了門童的建議,先去了保安室,從新洗漱了一番。

這時候謹慎的門童又通過對講機通知了宴會廳內的服務人員,於是沒過多久,秦若妍就帶着幾分嗔怒的快步走了出來。

本來她是還想責怪林平幾句的,但一見他這副樣子,反而忙關切的問道:“怎麼搞的這麼狼狽?摔倒了?”

林平拿着毛巾擦了擦褲子,苦笑道:“太長時間沒騎車子了,拐彎的時候着急就摔了一下。”

“騎那麼快幹什麼啊?晚了就晚了,就是再晚我還能不讓你進來了啊?”秦若妍嗔怒的責怪了一句,隨後便走過來幫着林平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

“對了,你怎麼出來了?還沒結束呢吧?”林平還是比較這個問題的。主要是他很在意秦若妍母親的看法,這要是他來的時候人家早都結束了,那可想而知老人家對他肯定會有看法的。

“大概還有幾件拍品,不過之後還有一個舞會,那才是今天的重點。所以你還沒來晚!走,我們進去吧!”說完秦若妍就直接挽起了林平的胳膊,完全以一種親密愛人的方式帶着林平走進了會場。

而他們兩個走了之後,可是把這些保安還有服務人員看傻了。要說林平長的最多也就是叫不難看,穿上一套像樣點的西裝也就多出幾分精神來。要跟秦若妍那天仙級的樣貌比起來差的可不止是十萬八千里啊!再者秦若妍還是秦氏集團董事長的身份,身價足有百億,誰要是娶到她那就是一步登天。

此時這些人眼中可就是充滿了羨慕嫉妒恨,直感嘆命運不公,讓林平這隻癩蛤蟆吃到了這口天鵝肉。

......

正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消息是能封鎖住的。當秦若妍以一手瞞天過海收回了秦氏所有股份後沒幾天的功夫,半個江蘇省的上層社會幾乎就已經都知道的。所以這次她要舉辦的慈善宴會自然很多人會給她這個面子。而理所當然的,這個宴會的主角也就是非秦若妍莫屬了。

那麼什麼叫主角?主角的定義就是無論你走到哪裡,都有無數雙眼睛在緊密的盯着你。

而什麼主角的秦若妍在出去一趟重新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後。並且樣子更是十分的親密,於是可想而知,這樣的一幕在整個宴會上掀起了多大的暗流。

秦若妍可謂是絕度鑽石級的女王老五。長的漂亮,身價百億,那是多少男人眼中的夢中情人啊!就是在這個宴會當中,就有不少於五個她的曾經追求者,這還沒算那些只有愛慕還沒有的行動的優秀男士。

可再一看這兩人的親昵舉動,又是在這樣一個公開的場合,毫無疑問,秦若妍這是在公開宣告自己已經是名花有主了。

這下是有多少人暗自可惜,又有多少人眼中是充滿了嫉妒,另外還有的就是了憤恨了。

馬榮濤就是心懷憤恨的人之一。在秦若妍挽着林平的胳膊走進場中的那一刻,他心中瞬間就充滿了一種叫做憤恨與嫉妒的情緒。而這種兩種情緒就如同是化學試劑一樣,一與他那顆本來就不怎麼純潔的心靈交融起來,瞬間就變成了熊熊火焰遮蔽了他的雙眼。

他是辛辛苦苦追了秦若妍三年,各種手段幾乎都是用盡了,要是一般別的女孩早就被他征服幾百次了。但偏偏秦若妍連理他都不理,三年時間連手他都沒牽過一次。但現在可好,這個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的臭小子,轉眼間就把秦若妍弄到手。尤其還是在這樣的公開場合公開出現,這不是結結實實的抽他的臉嗎?

一念至此馬榮濤是再也沉不住氣了,快步的迎着了走過去,臉上勉強還能撐起一個虛偽的笑容,詢問道:“若妍,這就是要等的朋友啊?怎麼稱呼?”

“啊,這是我男朋友!改天在介紹你們認識!”秦若妍捕捉痕迹的放大了一點聲音,讓附近的人都能聽的真切,隨後也不管馬榮濤的臉色如何,拉着林平就向柳思穎那邊走去。

馬榮濤此時的臉色真的很難看,鐵青一片。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那個不知道他是在追秦若妍。而秦若妍剛才這番話無疑就又是反手一個大耳刮子抽在他臉上,並且還將他的尊嚴一同摔在地上還重重地踩了一腳。

是可忍孰不可忍。想他馬榮濤從小到大何時受過這樣的侮辱?一時間他是把秦若妍和林平都恨的要死,恨不得是扒皮抽筋,挫骨揚灰方能以解心頭之恨。

“我操,太不給臉了!濤哥,咱不能就這麼算了吧?”馬榮濤的死黨之一楚學文湊了過來,望着秦若妍和林平的背影,臉色同樣是十分的陰沉。

他們跟馬榮濤早已經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秦若妍打馬榮濤的臉,就是在他的臉。想想如果今天就這樣算算,那他還有臉再混嗎?只要出了這個屋,都用不到明天早上,馬榮濤和他們就會成為全江蘇的笑柄。

要說馬榮濤也算是一方人物了,從小在機關大院長大,就算耳熏目染也練就出了一番城府。儘管這城府還很淺,但也讓在這種時刻沒有完全喪失理智。在深呼吸了兩口氣後,將怒火暫時壓下,轉回頭低聲吩咐道:“去查查那小子什麼來頭!”

楚學文也明白這麼個道理,他們是二世祖,但他們不是白痴。要得罪之前必須要先把對方的底細摸清楚,免得要是踢到鐵板上麻煩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