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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季岩是宋潯的貼身助理,說是他的忠僕也不為過,韓敘心裡恨着宋潯,對白季岩自然也有所戒備,眼神霎時機警起來,小心的問:“白助理,什麼事?”

白季岩滿臉笑容,語氣十分恭敬:“二少奶奶,宋總讓我請您上去!”

韓敘一驚:“去哪兒?幹什麼?他不會以為我會聽他的話吧?”

“額……二少奶奶別讓我為難。”

“為難?白助理,難道你不覺得你是在為難我?那你告訴我,他是怎麼說的!”

白季岩猶豫了瞬間,尷尬的說:“宋總的原話是,‘讓她上來陪本少爺午睡,床太大了,一個人睡不舒服!’”

韓敘吃驚之餘怒極反笑:“什麼?哈哈!他以為他是誰?我憑什麼要陪……”他午睡!

還真當她是個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生活用品!哼!

“他不是帶着王紫那女人嗎?哪來的一個人睡?別來噁心我!再見!”

說著就要關門,白季岩眼疾手快伸腿卡住門縫?:“王小姐要在醫院做一次全身徹底的檢查,大概要到明天才能從醫院出來!”

“呵!還真夠隆重的,檢查到明天?乾脆切片研究吧,看看有沒有怪物的基因,然後來訛我一筆醫療費,想得倒是挺美!”

居然因為王紫去了醫院沒空陪睡覺,才來找她?

韓敘心裡把宋潯從頭髮到腳趾都罵了個遍!

白季岩抹了把冷汗,心說二少奶奶那麼聰明的一個女人,怎麼話說到這份上了,她還以為王紫在醫院被徹底“檢查”是為了要訛她醫療費?

王紫在醫院被強迫呆到明天才能出來,難道不是更加折騰和難熬那個的嗎?何其悲慘!

白季岩不好意思言明,只得補充說:“宋總還說了,您要是不上去,他就下來!”

“什麼?!他還要不要臉?光天化日,整個宋家上下幾十口子人,他這個禽獸……你掩護我!”

白季岩在前頭探路,查看沒有隱患後,才示意韓敘可以上樓,在白季岩的掩護下,韓敘一路躲躲閃閃的,也順利來到三樓宋潯的房間。

既然被逼無奈不得不來,那正好,她還想找宋潯算陸羽恆被揍的那筆賬,才會配合白季岩上樓,免得宋潯真的下來她的房間,鬧大了不好收拾。

白季岩刷卡開門把韓敘放了進去,就立刻從外面鎖緊了房門,守在外面,想來還是比較安全的。

韓敘轉頭把視線投進房裡,即刻就撞上宋潯輕蔑的眼神,他依然慵懶的賴在沙發里,對着房門虎視眈眈。

韓敘渾身毛孔驟然緊縮,像一隻受驚嚇的小鳥,縮在門邊,沒來由的腳底發寒。

哪怕韓敘心裡拼了命的給自己打氣,提醒自己是來跟他算賬的,氣勢不能焉下去。

然而卻萬念俱灰的發現,之前醞釀出來的所有底氣,只要在宋潯眸光輻射範圍內,必然土崩瓦解。

“磨蹭什麼?還不進來陪本少爺睡覺!”

一貫冷傲不可一世的嗓音,就好像陪他睡覺是理所當然的一樣。

韓敘緊張之中不滿的嘟噥:“找你的王紫去!”

凜凜的目光殺過來:“你再說一遍!”

她覺得自己明明說的非常小聲,小到連螞蟻估計都聽不見,卻還是被他聽見了,這人的聽力怎麼能這麼好?

死不承認道:“我什麼都沒說!”

宋潯起身緩緩朝她走過來,嘴角一斜:“長能耐了,居然敢在宋家跟人打架!”

提起打架這事,韓敘立刻氣的鼓起了肉肉的腮幫子:“你不是要報警要把我抓進去嗎?就不怕睡了一半警察來這裡抓我?然後你再次因為嫖娼進了局裡……”

說到這裡,韓敘眨了眨大眼,不妥不妥,說他嫖娼,那自己不成那個被嫖的對象?

越想越氣憤,恨不能撲上去咬他一口。

她那點小念頭剛一起來,他就跟個半仙似的,可惡的聲音就從頭頂飄下來:“那你咬我啊!”

“你說的!”

她氣急了,什麼都不顧,撲到他身前,一手揪着他的領帶,一手揪住白襯衫,在他身上找了塊浮起來的胸肌,張嘴就咬了上去。

結果,某人的胸肌像塊石頭一樣堅硬,隔着白襯衫根本咬不住,反覆找了好幾個方位,始終沒有好下嘴的地方,太失敗了。

最後乾脆一低頭,鬆開領帶,小手去捏他的肚子,腹肌居然也緊繃的像一面牆,不過好歹被她捏了點肚皮起來,隔着白襯衫一嘴咬下去,不多不少剛剛好!

“你是屬狗的嗎?咬人還咬上癮了!”

果然被她咬痛了,宋潯的大手捉住韓敘的腦袋,從自己肚子上拔出來,這已經是第二次被她咬,上一次,就在不久之前而已,手掌上虎口的牙印至今還很新鮮。

二話不說托起她的腰肢,稍一用力,就把她整個人拖起雙腳離地,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胸部擠壓在他的胸膛上,被大木盒子撞傷的部位吃痛,韓敘“嘶嘶”吸了口冷氣。

宋潯略一低頭,從她鬆開的領口看進去,露出的部分青紫映入眼底,皺起眉頭眸光一緊,摟着她轉身扔在大床上。

大手粗暴地扯開她的上衣,看見那一大片青紫觸目驚心,這麼隱蔽的部位也能受傷,聯想到某一方面,面色迅速沉了下來:“為什麼這裡會淤青?別告訴我是你不小心弄傷的!”

“怎麼可能是不小心,當然是……”

韓敘還沒說完,宋潯立刻鬆開了手,森冷的聲音打斷了她:“還承認了?你居然還跟那個野小子在一起,怎麼不把草莓種在看得見的地方,再種大一點啊!”

韓敘反應過來他言之所指,驚愕他的思想怎麼能如此齷齪!

難道他以為自己胸前受的傷,是跟男人激情所致留下的痕迹?

還種草莓!種你的大頭鬼!

韓敘不憤道:“怎麼不說我拔火罐呢?你口中那野小子,不是被你揍進醫院了嗎?我種什麼草莓啊!”

她心裡罵道,真是不可理喻,一點都不講道理,把陸羽恆揍進了醫院,現在還能把她胸口受傷的淤青算到陸羽恆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