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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吳煌這帶着溫柔與呵護的話,依莎喜極而泣,很快便把旁邊的依藍莎給驚醒了過來。“依莎,你這是怎麼了?”依藍莎不解的看着她,“是不是,後悔了?”

依莎搖起了頭,笑了起來,此時,她才明白,什麼叫做高興,這種開心,與以往任何一種開心,感覺都是不一樣的。當然,以往她也從沒有在吳煌這裡得到任何開心,得到的,只是害怕,只是恐懼而已。

就連昨晚的愉悅,都只是身體上的感受而已,與心靈上的感受,那是兩碼事兒。

依藍莎看向吳煌,吳煌翻了下白眼,道:“看我幹嘛!我知道我很帥的,而且每天都會比昨天帥一點!”

“嗯,親愛的是這個世上最帥,也是最猛的男人,我為你自豪!”依藍莎邊說邊在吳煌的唇邊吻了下。

吳煌哈哈笑了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臉皮已經很厚了,可比起依藍莎,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些距離的。

三人說笑了一陣,吳煌抬手將昨天帶來的那兩顆鷹蛋連着布袋招了過來。看到吳煌凌空攝物的本事,兩女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因為,吳煌的這種本領,她們早已見見識過了,特別是依藍莎。

“這是什麼?”依藍莎好奇地問道。

吳煌笑道:“你不是想要一隻鷹嗎?我現在就送你一隻!”吳煌邊說著,邊從布袋裡拿出一顆鷹蛋,道:“把你的手給我!”依藍莎依言將手伸了過來,吳煌抓住她的手,道:“忍着點疼!”邊說,邊用指甲在她的手腕上輕輕一划,只聽她輕嘶一聲,一道串血珠便從那劃痕里流了出來,滴在鷹蛋上。

吳煌嘴裡念念有辭,只是在依藍莎聽來。音節很是古怪,但更古怪的是,隨着他的幾個指訣一掐,鷹蛋殼的表現上。那癱血跡便自行勾勒起了一個瑰麗的血色圖案。

依藍莎與依莎兩女見到這詭異的一幕,不由驚愕。不過依藍莎很快便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着那瑰麗而複雜的血色圖案。

良久,便見鷹蛋破裂,從蛋中爬出一隻小雞崽似的鷹崽。

“親愛的,這個,就是你的馭獸神通吧!”依藍莎盯着那隻正在啄着蛋殼的‘小雞崽’。驚奇道:“果然是好神奇神通,我能感覺到這小傢伙似乎對我很親近......”她邊說,邊伸手去逗弄小鷹崽。

看得一旁的依莎眸中頻頻露出羨慕的神色,也跟着伸手觸碰那渾身濕露露的小傢伙。

吳煌看了她一眼,從布袋裡拿出另一個鷹蛋,本來這顆鷹蛋,吳煌是準備用來送給王詩英的。但是昨天看王詩英似乎對丹藥很是渴望,吳煌便將幾粒九轉易筋丹送給了她。這顆鷹蛋便留了下來。

現在看來,之前的決定,確實沒錯的。要不。就顯得有些厚此薄彼了。

依法炮製,吳煌將另一顆鷹蛋送給了依莎。

正在吳煌施展血契魔法的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不過此時他沒有空去接,依藍莎拿起他的手機,看了下上面的名字,看起來不像是女人的名字後,她便接了起來。“您好,哪位?”

“哦!他現在沒有空,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轉告的嗎?”依藍莎朝吳煌眨了眨眼。接着道:“好的,我會轉告他的,沒有問題!嗯,拜拜!”

掛掉電話之後,依藍莎沒有打擾吳煌,而是繼續安靜的看着。時不時逗弄一下在被子上趴個不停的小鷹崽。

當依莎的那個鷹蛋也被孵化之後。吳煌抬頭看向依藍莎。依藍莎才道:“是一個名叫洛斌的打進來的,他說你要他辦的事情,他已經辦妥了,對了,還有一個叫高振岡的人也在他的旁邊,說是你有事,他就不打電話給你了。他們說只要跟你說一聲,你就會明白了!”

吳煌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洛斌與高振岡所辦的事情,便是將徐家的一些犯罪證據送給陸衡陸市長。

事實上,不需要吳煌找的證據,陸市長也與唐書記開了個二人小會,準備對徐家出手了。

他們本來與徐家沒有什麼衝突,但是現在,這個衝突被存在了,因為徐家擋了他們的道。若是徐家是正經人家,是無辜的話,那他們或許內心還會有少許內疚。但可惜的是,徐家的把柄太多了,做的壞事也多了點。

正應了那句話,不是報道,而是時候未到!雖然對於徐家的許多仇人來說,這個報應來得晚了點,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依然讓他們內心振奮。

早上開會,下午,便開始部署捉拿徐家全員,晚上,徐家所有成員,除了一些沒有犯過事的人外,就連一些犯了些事的未成年少年都被控制了起來,等待他們的,自是牢獄之災,那些未成年人,雖然不能當牢犯,但去牢教兩年也是免不了的了。

徐三被抓的時候,還在玩‘迷/奸’遊戲,被抓了個正着。而在徐三的別墅外,吳煌帶着依藍莎姐妹,微笑地看着,還跟徐三打了個招呼。看到吳煌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徐三少氣得渾身發抖,叫道:“小子,是你陷害我的吧!麻痹的!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早知道,我就該將秦菲雨那賤人睡了!”

吳煌聳了肩膀,哈哈笑道:“是我,不僅你現在這個下場是因為我,還有你的家人,也是因為我!”

“我的家人......你把我的家人怎麼了?”徐耀峰怒了起來,想要朝吳煌衝去,但卻被旁邊的警/察同/志給按住了肩膀,“麻痹的!姓吳的,你我的恩怨,是你我的事情,為何要牽扯到我的家人,你卑鄙!”

吳煌嘖聲道:“你還真是高看你自己,你以為,就憑你,我會勞心勞力的對付你徐家嗎?非常抱歉,你還沒有這個能耐。事實上,就你我之間這點小恩怨,我還不會這樣對付你,大不了。就是再給你下點葯,讓你的**再癢上十天半個月罷了......”

“什麼?那事是你乾的?”想到自己的小兄弟前些日子的苦難,徐耀峰肺便要炸起來,但同時。也伴隨着一股恐懼。因為那種折磨人的滋味,實在是太難受了,有時候,他真恨不得一刀斬了那東西好了。

“是啊!是我呢!很爽吧!這種葯,我還有很多哦!多到你會忍不住想要揮刀自宮的程度!”吳煌哈哈大笑了起來,同時又在他的身上下了個詛咒術。這個詛咒術,讓他的**再一次癢了起來。但卻不會像上次那樣,讓他癢得難受,這種癢,可以讓他輕易接受,但卻不會痛快,直到失去性/功能為止。

若非看到他又在玩弄女人,吳煌說不定還只是再整他一下就算了,不會直接讓他當偽/娘。但是現在。吳煌覺得這樣的人渣,還是讓他也當一個‘女人’,享受一下被別人‘草’的滋味比較好。

感覺到自己的身下又有些癢了起來。徐耀峰咬牙切齒起來,但更多的是恐懼,因為,如果這是葯的話,他是怎麼下給他的?兩人相隔至少五米,如果是用氣味的話,為何其他人沒事,偏偏他就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