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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也是在江海讀書吧。..哪個學樓的。”車廂里此時都已經是去往江海的旅客,並且大部分都是學生,方才過來說話的男子也是與幾個人一起。就坐在隔了過道的斜對面,先前車廂人多,雙方雖然都是學生,倒也沒怎麼說話,這時候見郭瑩起來了,卻是自然地在旁邊坐了下來,開口搭話。

“理工的,今年大二。

”郭瑩姿車坐得頭暈,此時輕輕揉着,隨口回答了一句。

“我信息的,一樣是大二,真巧。”

那男子笑着望向藍棹這邊,正在出牌的芥末點了點頭:“我也一樣。理工,大二。”

“文華的,今年才過來。”藍粹也笑着說道。

“哦,,文華學院?”

“嗯。”

聽說藍樟是文華學院的,那男子臉色就明顯變了一瞬,隨後倒也恢復了正常的笑容。他這樣的表情其來有自,蓋因江海理工大學和信息大學都是最出名的重點大學,至於文華學院,就名不見經傳了,屬於二流偏下的大學之列,差生、混日子的代表。

藍樟的成績原本到是可以考個更好點的學校,但重本自然上不了,範圍又定在江海,最終為了穩妥。也就只好選擇了這個,學校作為歸宿。好處在於文華的校區距離理工大經貿學院的校區不算遠,以後芥末跟藍樟見面倒也方便許多。

既然有了個開頭,那氣質看來頗為陽光的男子便自我介紹起來,隨後大家自然也就免不了三言兩語的交流一番。郭瑩平素就是氣質清冷。跟一般搭訕的陌生人難以熟絡。這時候又是剛剛睡醒,單手撐着下巴坐在窗邊,只是偶爾說幾個字,微微笑笑,芥末今天運氣不好,手中的牌快要輸光了,緊緊張張的。那封平聽說藍樟是今年才考入大學。便先詢問起高考成績之類的。以此作為話題的突破口。

藍樟性格平和,看對方態度熱絡。他也就笑着與對方交談起來,聽了藍樟的成績,那封平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呃?這個成績不用報文華吧?”但對於成績本身,顯然也有點不以為然,隨後問起郭瑩、芥末等人曾經的高考成績:“我去年的分數好像是六百零五。..”自己輕描淡寫的這樣說著。

藍樟的分數還沒到五百,六百分這樣的分數絕對是高山仰止了,一時間不免驚嘆一番,那人便微微有些的意,郭瑩捧着杯子在喝水仰頭笑了笑,淡淡說道:“忘記了。”芥末正低着頭對手上區區的幾張牌愁。看看桌上的牌面,再看看藍樟的表情,偷偷抽了張牌出來放上去:“呀,收掉了。”從桌上收回來幾張牌,口中順口道:“姐姐你是六百三十五吧。”

六百三十五,這已經是與高考狀元接近的分數了,芥末去年的分數也有六百一十多,這時候說起來。藍樟就有些慚愧:“你們兩個都是怪物。”隨後。那封平倒也就不拿分數來說事了。

一番交談下去,感覺出兩個美女這時候並沒有交朋友的心思那封平也就打個招呼,回去了自己的座位上。郭瑩看看手錶,又看了看窗外:“還有半個小時到江海,,那邊大概也在下雨

“反正帶了傘的。”芥末抬頭笑笑,“對了,下雨的時候,江海的夜景不錯哦。”

“你不會想拿着大包小包的在雨里散步吧?”

兩姐妹說笑幾句,藍揮此時還在為著成績耿耿於懷:“都不知道你們怎麼考的,一個兩個六百分以上,我如果能考到六百零五

“多。”芥末低着頭數牌,輕輕嘟了嘟嘴,“六百零五很厲害嗎?”

“對我來諾很厲害了,對了。文華學院很差嗎?”

郭瑩原本也在笑着低頭看兩人出牌。這時候倒是抬頭望了藍樟一眼:“能聽出來啊?”

“我又不是傻子,,真很差?”

郭瑩喝了一口水:“在江海風評不怎麼樣,不過還可以了,主要因為跟理工大距離沒多遠,總是拿來對比”說起來亂七八糟的事的確比較多,不過你這種性格,哪裡都無所謂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啊?”藍樟疑惑道。

“去年因為泡妞的事情跟理工大這邊打過兩次群架,街上都堵滿了。校區有點老了。管理也比較松吧。上半年的時候有一個被人包養的女大學生自殺,大概就是這樣”郭瑩小聲說著這些事,隨後笑了笑。“對了,因為校區比較老,還有些什麼傳說之類的,說是”有什麼日本人以前留下來的毒氣室啊,他們老宿舍樓三樓轉角的地方有一面大鏡子,然後有一個男生晚上迷迷糊糊下去上廁所,走到一樓廁所里蹲下來,旁邊有一個人在抽煙,他扭頭打了個招呼,幾秒鐘以後才反應過來,那個人啊”長了一顆狗的腦袋。..9u免費提供男生脊背涼,走回了樓上又睡著了,第二天想起來,他下樓的時候,直接走到鏡子裡面的樓梯里,,沒過幾天這個男生就死了。據說是被狗咬死的,但誰也沒看見事經過,只見到了屍體

郭瑩聲音不大,這時候忽然說起這樣的故事,藍粹和芥末都愣住了。片玄,芥末才眨了眨眼:“姐,你什麼時候知道這些的啊?”

“你們說考文華的時候我打電話找人問了問。”

“好恐怖芥末皺着眉頭。

“恐怖吧?”雖然對陌生人並不熱絡,但對於自己的妹妹,郭瑩說起這些來還是頗有興緻的,眼見恐怖故事達到了效果,微微有些得意,“文華那邊有新宿舍樓,但是不夠住,所以每年新生還是有些會被安排在老宿舍樓里,不過我前些天打電話的時候,說是已經被當成危樓要求拆除了,否則寶樹說不定可以看到那面鏡子。”

郭瑩仁本正經的樣子說起這些恐怖故事來委實有些嚇人,藍樟聽着都有些滲得慌,不過訴說者倒像是找到了難得的樂趣,又轉述了兩個故事,車窗外已然能夠看見城市外圍的稀疏燈火。三人收拾起桌上的東西,隨後,籠在雨幕之中的城市輪廓,漸漸出現了。

十幾分鐘後,列車在江海的火車站停了下來,三人拿起大包小包的東西,擠在擁擠的人群中朝出站口過去。辦樟基本是將蒲江的東西都搬來了江海,畢帝自只專了。艦腦川能在蒲江那邊佔著馮大媽的房子。以一個人的全部家當來說,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也委實不算少,出了火車站,時間是晚上十點多,出站口外文華學院的新生接待點自然也是沒有了。三人打了一輛的,先送郭瑩去理工大的科技分院,隨後藍棹與芥末在經貿學院附近下車,雖然雨幕綿綿,但附近的夜市看來仍然熱鬧。兩人在附近的賓館開了一間雙人房,隨後便在這裡住了一晚。

第二天雨勢小了些,但依舊在下着,芥末陪了藍樟去文華學院報名。這看來的確是一座頗為古樸的大學,雖然被郭瑩說起來很是詭異,但大學就是大學,規模遠非高中所能比擬,看着一棟棟的教學樓、實驗樓之類的建築,藍粹就不由得想:“這樣就不錯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