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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好意思,今晚家裡來了客人。八點半才散的飯

直到在走到某個廣場前,望着廣場上聳立着的黑白頭像,周遠強才明白,這該死的喪禮,好像主人公,不正是自己嗎?

周遠強是什麼身份,整個商會的飾造者,是商會神一樣的存在,他的葬禮絕對是用國葬來形容。不僅僅是2號城市,整個商會範圍內,都會披滿白『色』的花朵,商會旗幟不是半降,而是全降,用這種方式來悼念周遠強對於商會的功績。現在周遠強才明白,為什麼每一個人的表情,都是如此的悲憤,他們不是因為東征的失敗,而是因為自己的離去啊。

周遠強變得精神恍惚起來,獃獃地望着廣場上那巨大的黑白頭像,喃喃自語地說道:“死了,真的死了。”他有一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明明自己活着,可是卻親眼目睹了自己的葬禮,這算是什麼事兒啊?末世超級商人462

也許周遠強臉上的表情過於悲傷在廣場上靜坐的老人嘆了一口氣,安慰說道:小夥子,不用悲傷,會長雖然離開了我們,但是他卻永遠活在我們的心裡。正如秋將軍所說的,我們應該化悲憤為力量,讓整個商會更加高速地運轉起來,打造出更加強大的艦隊來。一次不成功,我們還會有第二次,第三次,只要我們不放棄,總會有成功的一天。”

老人雖然是在安慰周遠強,可是連他自己兩隻昏花的眼睛裡。也是流出一抹濁淚來,仰天喃喃說道:“我們會為您報仇的,請會長您一路走好。”

周遠強聽到老人的話,此亥不知道是喜還是悲,想到自己的目的,他熱心地扶着老人重新坐回廣場邊上的椅子里,用平常聊家常一樣和老人閑聊着。從老人的平生,到掙扎的末世歲月。再到如今的生活。

“我們這些老傢伙,全是托會長的福,才可以在這把年紀,不用擔心受人冷落,不用擔心生活。”老人想到商會的最低保障制度,眼睛裡再一次閃過淚花。他們這些老傢伙,可以說在商會的低保下,唯一的事件,就是安享晚年,不用擔心以後的生活,整日都是一幫老朋友聚在一起,下下棋,聊聊天,偶爾看看電影,生活不知道有多麼的樂趣。

聽到老人的感嘆,周遠強只是笑了笑,推行這些政策,對於商會沒有一絲壓力。

商會的結構還有獨裁一樣的制度,很多以前不敢想象的事情,在末世里,卻是順理成章的事情。特別是貪污在憲法里,只需要貪污超過萬七彩幣,就會構成死刑。在商會這個軍事與商業結合的機構里。執行法律的力度非常的強,根本就沒有情理可講。

當然,為了讓為商會工作的人都能夠過上富足的生活,高薪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萬七彩幣需要多,但只是商會普通工作人員半年的工資而已,總不至於為了區區,萬塊,被查出之後,送掉『性』命吧?如果如此高薪,依然是貪污成『性』,到時候落網之後,也是罪有應得。

冉聊了小會,周遠強終於是將話題向著自己想知道的方向上引。

老人倒沒有懷疑什麼,詣詣不絕地講了起來:“美國人發動了核戰的消息傳回到國內,又是接到東征艦隊的覆滅,當時整個商會的人全都變傻了,這個消息太讓人不敢相信,也不想接受了。可是隨着大量的人員撤回來,不管我們願不願意相信,卻是不爭的事實。”

“當時的情況,都證明了會長所在的戰艦被摧毀了,但我們都不相信會長離開了。直到兩個月過去了,哪怕我們不願意,但卻不得不選擇相信,於是我們選擇了最隆重的葬禮,用來感謝會長他對商會所有人的再造之恩。”

“商會上的權力之爭,倒沒有聽說,再說了,這些事情,又怎麼是我們普通老百姓的夠知道的。”

拜別老人的時候,雖然所獲得的情報價值並不是很大,但至少可以確認一點,這就是商會裡並沒有出現過大的波動。

不是周遠強認為每一個人都沒有野心,而是沒有過大的波動,追究原因,還是在自己的身上。第一是自己的聲望太高了,哪怕自己“死,亡”了,可是依然沒有人敢輕舉妄動。第二同樣在自己的身上,這就是自己的葬禮還沒有進行,就有人跳出來想要指染會長的寶座,肯定阻力非常的巨大。

周遠強可以肯定,蠢蠢欲動的人,若真的有野心,肯定會在自己葬禮過後,開始行動。

仔細想想,整咋小商會能夠有資格指染會長寶座的,除了核心會議的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沒有這個資格。但是周遠強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做為商會上層頂端的幾人,會用手段登上會長的位置。

想到會長的位置,周遠強突然間想到了什麼,整個人張了張嘴巴,最後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一直以來,周遠強發現自己好像是繞進了一個死胡同里一樣。如果自己真的有什麼意外,會長的個置,肯定會有人來坐。他們不是想指染會長的個置,俗話說,國不可一一商會短短時間沒有會長“耳以很好地這轉。但絕對樂直沒有會長。

所以,產生新的會長,這是必然的,根本就不需要用什麼陰謀詭計,也不需要發動什麼兵變之類的。末世超級商人462

“我日啊,看來還真的是鑽了牛角尖上去了。”

周遠強萬萬沒有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存在問題”如果自己還活着,誰又敢指染會長的個置,如果自己掛掉了,選舉新的會長,原本就是必然的,哪兒來的狗屁奪權一說?整件事情,都是自己一廂情願地自以為是罷了,根本就是用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沒事給自己找事情。

“啪”地一聲,周遠強狠狠地給自己來了一巴掌,罵咧咧起來:“我讓你自以為是,我讓你混蛋,我讓你鑽牛角尖,我讓你搞風搞雨,我讓你”每罵一句,就是一巴掌,哪怕是長城厚的臉,也給拍了個通紅。

恰好旁邊經過一個眼鏡男,見到周遠強這個傻鳥樣,“呸”地一聲,罵道:“神經病啊你。”

換了平時,周遠強絕對會將這眼鏡男一拳轟飛十幾米外,但是如今他的心情,一下子變得好轉,絲毫沒有介意,而是淡淡地笑着:“這位仁兄,今天你的運氣很好,換上我心情愉快,否則你肯定會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嘿嘿,順利告訴你一聲,我***就是神經病。”

心情愉快就將自己的臉都打腫,這是哪門子的事情?

眼鏡男一時想不明白這個問題,又見到周遠強後面一句粗魯的話,哼哼了幾句,丟下一句神經病,匆匆地溜了。

“哈哈哈哈,我***本來就是神經病嘛。”

周遠強得意地哈哈大笑,又是狠狠給了自己幾記耳光,這才是大步離開。他現在總算是想明白了。自己有多麼的混蛋,讓這麼多的人為自己擔心,讓整個商會的人為自己流淚,他可以肯定,自己的三個女人,一定是哭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