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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麼?”齊環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什麼……換地?”

“新橋北頭那塊地齊先生知道嗎?”無晉不露聲色地又繼續問。壇

“哦!你是說我侄女買的那塊地,我知道,地契也在我店裡。”

齊環眉頭一皺,他忽然有點明白無晉的意思了,“你是說……和北橋頭那塊地交換?”

無晉點了點頭,他就是這個意思,其實他也並不是很在意橋頭那塊地,如果願意換,對他略有損失,但他可以出一口惡氣,如果不願換,他也可以收入一萬多兩銀子,可以說,無論齊環選哪一項,他都可以答應。

齊環一早已經去看過北橋頭那塊土地,雖然那塊地的位置也不錯,但那不是他想要的,畢竟橋北是居民區,那裡形成不了商氣,一般人買東西都會到店鋪密集的橋南,更有選擇餘地,除非是賣獨家壟斷的貨物,收購蠶種和白絹放在橋北可以,但賣綢緞卻不行,齊環從商多年,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更重要是,齊環並不知道無晉和他侄女齊鳳舞為爭奪北橋頭那塊地,兩人曾經根根較量過一回,最後是他侄女贏了,如果他知道的話,恐怕他就會毫不猶豫地拒絕無晉的建議,齊家不差這點錢,而榮譽和面子更為重要。

這時,無晉把已經分割好的地契取出來,放在桌上,這就是齊環一心想要的那塊地,無晉又一次誘惑對方,“說實話,這塊地我並不想賣,我打算用它建一座酒樓,但北橋頭那塊地我覺得做酒樓更為合適如果齊先生願意交換,那我成交,如果齊先生不願意,那我明天就會請工匠開始建造酒樓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這件事,向齊先生最後確認d”

齊環其實已經願意了,雖然北橋頭那塊地開酒樓倒也不錯,但他不想開酒樓,只是他有一點點為難,北橋頭那塊地契士的名字是他侄女齊鳳舞,按道理必須由他侄女簽字畫押才能轉讓,不過他也可以代表簽只要地契在他手中縣衙一般不會為難他。

“好吧!”他終於點了點頭答應了,“我們成交。”

中午時分,無晉正坐在當鋪櫃檯內規撲他未來的錢莊,錢莊也就是後世的銀行,但這個時代並沒有後世的各種條條框框限制,錢莊和其他店鋪一樣,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本錢需要多一點。

他現在手上賣土地共得到了八萬多兩銀子一般而言,建錢莊本錢最大的一塊是土地,但現在土地不用花錢只需修一棟十畝的青石大宅,還有地下錢庫,至少要五千兩銀子,他雖然不想像齊大福錢莊那樣豪華奢侈,但至少也要裝潢像個樣子,再種些奇花異草,又要五六千兩銀子,再有僱人、***等等七七八八的開支,他手上還有六萬多兩銀子的流動資金,看似很多,但他還有別的打算,其實資金也不充裕。壇

當鋪門口人影一閃,皇甫貴匆匆走了進來,手中拿養一份地契,“無晉,我給你辦好了!”

無晉大喜,連忙起身過來,從皇甫貴手中接過了地契,這正是橋北頭的那塊土地,已經在縣衙變更,上面寫着他的名字,皇甫無晉,他不由得意地笑了起來,他一定要給那個齊家小姐看一看,他彷彿看見了齊鳳舞惱羞成怒的樣子,他可以想象,齊鳳舞看到這份地契時,表情會是多麼驚愕,有趣,簡直是有趣之極。

“無晉,我覺得你這塊換虧了。”

皇甫貴一直耿耿於懷,被齊大福錢應的劉掌柜嘲笑了一通,連縣衙變更地契的書吏也說他們這樁交易虧了,他見無晉居然還笑得開心,便終於忍不住,“我算過了,你這樁買賣至少虧了五千兩銀子,橋北不能和橋南比啊!橋北是住宅區,哪有去橋北買東西的,那塊地最多值六七干兩銀子,你卻拿價值一萬多兩銀子的土地去換,真的虧大!”

無晉見五叔一臉痛心疾首,便微微笑道:“五叔,帳不能這麼算,物以稀為貴,當初我買下八仙橋西這塊土地時,你不也一樣說我虧了嗎?”

皇甫貴一怔,這才狠狠一拍自己腦門,“我是遠遠比不過你,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無晉,聽說八仙橋是你重建的?”

只見當鋪門口走進一名中年男子,無晉愣了一下,來人正是蘇翰貞,“大人,你怎麼來了?”

當鋪里的幾名夥計都嚇得紛紛站了起來,皇甫貴更是誠惶誠恐,“大人,您快請裡面坐!”

蘇翰貞點點頭,他對無晉微微一笑,“無晉,我找你有點……事。”

“大人,去裡面說吧!”

無晉把蘇翰貞請進內堂坐下,又給他倒了一杯茶,這才在他對面坐下,“大人,找我有什麼事?”

“先給你說兩件車……”

蘇翰貞微微笑道:“第一是高恆和陳直都巳經走?……高恆是一早離開,陳直是中午走的,你太哥之事不會再有什麼後患,倒是皇甫縣公可能會例霉,這是第一。”

蘇翰貞和無晉都笑了起來,想象着最後由皇甫渠來背黑鍋,這比什麼都有趣,但蘇翰貞還有正事,他臉上的笑容很快消失,注視着無晉,“第二件事我想問問你,昨天晚上徐遠的次子在郡學門口被人毒打,打得很慘,據說兩條胳膊全部被打斷,我想問,是你下的手嗎?”

無晉搖了搖頭,“我可以明確告訴大人,不是我,我昨天下午就回來睡覺了,前天一夜未睡,我熬不住,也不是我指使,這件事和我無關。”

雖然不是無晉動的手,但他卻知道是誰幹的,他的舅父陳安邦,陳安邦曾經告訴過他,他要好好警告一次徐遠,所以他對徐遠的兒子下手了。

蘇翰貞注視着無晉的眼睛,見他很坦然,心中也覺得奇怪,那會是誰?

他沉吟一下,便轉換了思路,笑了笑,“好吧!我們不說這件事,剛才我去看望了惟明。”

“我還沒有去呢!”

無晉有些慚愧,“準備晚上去看望他。”

“嗯!惟明的傷情比我想象中要好,最快十天後就能養好傷,到時他就要進京了。”

進士考是九月中旬在洛京舉行,而現在是六月下旬,還有二個半月時間,正是出發的時候,蘇翰貞放佛明白無晉在想什麼,他搖了搖頭,“我說他要進京不是指他進京趕考,而是另有一件大事,你再想想看,會是什麼事?”

無晉心念一轉,忽然反應過來,“大人是說,東宮稅銀進京?”

“正是!”蘇翰貞笑着贊道:“俐艮聰明,竟然被你猜到了。”

他微微嘆口氣又說:“本來我打算在明年二月和戶部稅銀同時解押進京,但申國舅也在注意這筆稅銀,使我無法再等下去,而且太子也急用,這一次將押解稅銀九十萬兩,再加上東宮在楚州的十幾處田莊,幾年累計的田賦約有十萬兩出頭,一共是一百萬兩白銀,東宮的軍隊能不能保住,就在此一舉。”

“犬人的意思是讓我大哥押運?”

“本來就應該你是押運。”

蘇翰貞微微一笑道:“你才是戶曹主事,不過我的正式書面任命還沒有下達,所以戶曹主事還是惟恨,押解稅銀進京就是他的職責,等他傷勢稍好,就可以啟程了。”

無晉的眉頭皺了起來,他覺得這裡面有很多問題,其中重要是安全問題,他又問:“大人是否準備讓軍隊護送?”

蘇翰貞的眼中也閃過一絲憂慮,“無晉,這就是我來找你的原因,我也想最後有軍隊護送,但很不幸,這一次沒有軍隊護衛。

“為什虹……”

“原因很簡單,要調動東海郡的軍隊必須要通過兵部,但兵部尚書白明凱是申國舅的人,要他派兵護送無疑是與虎謀皮,而且我估計他也不會派兵,各郡解押稅銀進京從來就沒有派兵護送的先例,而團練兵又不準離境,所以這一次不會有軍隊護衛,只有我們自己來想辦法,無晉,我希望你也一同進京。”

這就是蘇翰貞來找他的目的,無晉剛才猜到東宮稅銀時就明白了,他來找自己,肯定就是想讓自已也隨大哥一同進京,沿途護衛,他本來就打算和大哥一同進京,但要他護衛稅銀又是另當別論了,那其實是替蘇翰貞賣命。

儘管蘇翰貞口口聲聲說會秘密進京,可有徐遠在,能秘密得了嗎?申國舅絕不會袖手旁觀,眼睜睜看着一百萬兩稅銀去支持太子,這必將是一次艱險的進京之路。

作為兄弟,他不會坐視大哥的危險不管,但他也不會這麼白白地替蘇翰貞賣命,他是個商人,商人追求的是利潤。

想到這,無晉裝出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蘇大人,你知道我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人,我當然是陪同大哥同行,但我畢竟不是公差,卻要承擔這麼大的風險,大人不該表示一下什麼嗎?”

“我不是說過,我會把你推薦給太子嗎?而且我保證太子會重用你,如果你這次護銀成功,我再加一個條件,保舉你為東宮六率府校尉,如果太子不答應,我也撂挑子不幹了。”

“我當然相信大人!”

無晉的兩眼裡閃爍着不滿足的笑意,“那只是官場上的升遷,那商場的好處呢?大人也知道,就算我做了校尉,也是個兼職商人。”

“你這個貪心的傢伙。”

蘇翰貞也笑了,無晉這幾個月幫了他幾次大忙,他一直也想找機會好好謝謝他,既然他主動提出來了,那也好,看看自已能幫他什麼。

“說吧!你要我幫你做什麼事?”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