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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一騎西來,小小馬超哥

朔方城外。曹禪親率別州官員迎之。

遠征西涼。雖然無有名份,屬於私人結仇。肯定會落人話柄,又比如好大喜功,又比如愛色如命什麼的。

好大喜功不用說了,是解釋不清楚的。這愛色如命卻也是事情,征滅其族,而納其婦人。計十二萬人。

曹禪不是愛色如命是什麼?

這等流言肯定會傳開,因為天下與曹禪為敵或將為敵者不可計數。諸侯嘛,手底下不缺能夠口誅筆伐的文人。

不過別州內的官員,卻是深知曹禪此番作為是在安穩別州。

十二萬婦人的進入,短時間內,必定會讓州郡官員手忙腳亂,但是從長遠上看,這些婦人的入駐,使得那些精力旺盛的成年男人有了媳婦,起到了安定社會的作用。

因此,隨曹禪在城外迎接的官員們,雖然都不是喜笑顏開,但卻也是面色含笑。

曹禪以刺史身份,坐在車駕之上。身後是依仗。跟更身後才是官員們。鍾繇以別駕身份,另坐一輛馬車。在曹禪的旁邊。

很快的,趙雲,曹純的軍馬返還。馬匹無數,牛羊成群,遮天蔽日。

之後就是起禮樂,曹禪親自下車,迎之。當眾封趙雲,曹純為將軍,爵列侯,封邑三百戶。

這些其實都是戲碼而已,乃是將軍凱旋而歸必要的禮節。

折騰了一個時辰左右,曹禪命趙雲,曹純的副將掌管軍隊,屯紮回營。領着趙雲,曹純二人返回大將軍府。鍾繇則率領官員,接收那十二萬的婦人。

大將軍府書房內,曹禪命了侍女,取了些酒菜。與趙雲,曹純對坐。

問了二人一些西征的情況。

兩人又都是性格謹慎,不居功,不自傲的人。說的都很謙虛,都言這次戰爭,步度根出力很大,馬騰也不小。

步度根出力很大,曹禪已經知道了。他熟悉草原,對騎兵的戰爭,比曹純等人要熟練。這場戰爭中。損失也比趙雲大,足死傷了一萬人。

曹禪當然也做了補償,這次剿滅了天鵝部落中,步度根的吸收的人馬最多。

有一些達蜜兒本來的族人都被達蜜兒領回去了。但還剩下十二萬婦人。以及十萬精壯。八萬孩童。

這十二萬婦人都歸曹禪,精壯曹禪只要了一萬以補充騎兵的損失,達蜜兒要了二萬。剩下的七萬青壯都歸了步度根。

孩童則大部分歸了達蜜兒所有。這群孩童長大後就是奴隸。

草原上的戰爭就是這樣,吞併來吞併去。失敗者為奴隸。勝利者擁有奴隸。

但是達蜜兒擁有的是將來,而步度根擁有的則是現在。七萬精壯,足夠使得他的部落變得強大了。

曹禪還準備好了兵器,準備幫步度根武裝這七萬騎兵。不過,畢竟不是同族人,一方是鮮卑人,一方是羌族人。步度根需要不短的時間來消化。

一個親漢的鮮卑人,這個時候不利用一下,不是曹禪的風格。步度根將會成為曹禪抵抗強大的漠北鮮卑部落的一道屏障。

不過警惕心也不能一點都沒有,曹禪已經下令孫堅時刻保持警覺的狀態。

非我族,而其心不可測。這是曹禪心中的一條警戒線。

趙雲,曹純二人奔波數千里,二人面上都散發著濃濃的疲憊之色,身上還穿着沉重的甲胄。

因此曹禪問完話後就打算讓二人下去休息。

不想,趙雲卻道:“有一事忘記稟報大將軍了。馬騰有一子,隨軍而來,帶來了馬騰的書信。”

曹禪目光一凝,這件事到是有些出乎曹禪的意料之外。

按照三國志記載,馬騰有幾分羌人血統,生性豪勇。他也不是個反對曹操的人,相反他還是個擁護曹操的人。

歷史上,馬騰以年老,卸下了兵權,把部隊交給長子馬超統領,他自己去了許都做衛尉。舉家前往。

不僅是擁護曹操了,還沒野心。有野心的是他的兒子馬超。曹操西征張魯,馬超率領關西的十路諸侯抵抗,曹操一狠心把馬騰與馬氏全族給殺了。

相當悲劇的一個人。

他派遣兒子過來幹什麼?或求官?或以二人勉強算得上是表親關係,求好?

不過不管是怎麼樣,曹禪都必須有所表示。這次戰爭,若是沒有馬騰安撫羌人,損失會很大。加官進爵是必須的。

“是馬鐵還是馬玩?”心下有了決斷,曹禪不由問道。

“是其長子馬超。”趙雲說了一句後,又道:“我觀馬騰之語頗有一種亂世茫然的感覺,曾今言語,亂世中為亂兵霍殺,破家者不計其數。我猜測他可能有派遣馬超進入別州為傳承家族之心。”

曹禪的目光一凝,這次是真的出乎意料之外了。

雖然說他比較相信三國志的記載,但那也是一本書。人心總是隔着肚皮的,馬騰是個什麼樣的心思誰知道?何況心思也都是在變的。在年輕的時候,雄心壯志,在暮年的時候,想卸甲歸田。

曹禪從來沒有想到過。目前正值壯年的馬騰會有這種憂慮感。

實在是奇特。

“子和呢?”曹禪轉頭問曹純道。

臉上露出一絲追憶,片刻後,曹純才道:“我與他接觸不多,但是我覺得他為人很不錯,較為仗義。”

換而言之,就是較為可靠。

曹禪聞言點了點頭,隨即又打發走了趙雲,曹純下去休息。並且派人傳召了馬超。

在等待了片刻後,護衛帶着一個少年人走了進來。雖然說是少年人,但是高大彪壯,起碼有七尺,面若冠玉,很是俊美。

要不是下顎**,出賣了他的年紀,曹禪肯定會認為這是個青年。

少年行走間,龍行虎步。虎虎生風。也沒低着頭,反而抬着頭很是直爽的打量着曹禪。

神色間有些好奇,但沒敬畏。

感受到馬超的目光,曹禪頭立刻有些疼了。若是真如趙雲所說,馬超是被馬騰派遣來,託付給他的。

實在是太難駕馭了。

跟孫策一樣,這小子桀驁不馴啊。而且這小子比孫策更加要命,他是個連父親馬騰都可以背棄的人。

若是管教好了。到是可以用一用。若是管教無方,絕對會出亂子。

“馬超拜見大將軍。”進入之後,護衛對着曹禪鞠躬後,立刻離開了。馬超在稍微的打量一下了曹禪後,彎身拜見道。

手上持着一卷竹簡。

“你父馬騰派你來見我有何事?”曹禪慢條斯理的問道。不管怎麼樣吧,趙雲說的總是猜測,先問問緣由。

沒準這馬超只是被馬騰派遣來的尋常使者呢。

“家父之意,盡在書中。”馬超上前一步,把手上的竹簡遞給曹禪,隨後後退幾步,回到了原位。

緩緩的拉開了繩線。曹禪展開了馬超遞上來的竹簡。

大略的掃了一眼,曹禪臉上苦笑立現,雙手抬起微微揉動了一下不斷跳動着的太陽穴。

“咳,敢問大將軍,這上邊寫了什麼?”馬超雖然桀驁不馴,但目前還是個十六歲的少年,父親馬騰的威嚴在他心中猶在。馬騰臨行前交代過,不準偷看。他心下雖然好奇,但卻也不敢看。

見曹禪面色有些苦,馬超心下升起了一些不妙,彎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