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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袁道長,莫非有什麼奇怪的地方不成?”劉洪心中一動,眼前的袁守城看上去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能在長安城這個偌大的城市內有如此大的聲望,那不是靠着火山令袁天罡名頭來的。手上若是沒有一套真本事,恐怕早就被人趕走了。莫非此人真的能看到什麼不成?

“小哥,雖然是一副福相,但是此刻眉宇之間隱有黑雲,恐怕有血光之災啊!”袁守城思索了片刻,方深深的望了劉洪一眼。

“血光之災?”劉洪眼珠轉動,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若是他最怕的是什麼,那自然是自己的身份,自己也算是奪舍重生,雖然不知道這個世界的規矩,但是若是被袁守城開出來了,還是不妙的。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袁守城居然說自己有血光之災,這就讓他鬆了一口氣,隱隱還有一絲歧視的意味。

“劉郎,你可不能不將此事放在心上。”一邊的張漁夫趕緊說道:“要知道袁先生在長安城內那是出了名的神算,平日里也不知道有多少達官貴人都想求袁先生給算上一卦,袁先生都不願意呢!”

“老丈說笑了。”袁守城笑呵呵的擺手說道:“劉公子天庭飽滿,眉宇之間有紫氣升騰,乃是大富大貴之相,雖然暫時有點血光之災,但是自然有神靈護佑,傷不得的,傷不得的。只要稍加註意,自然能消災避難。”

“哦,不知道如何才能消災避難呢?”劉洪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袁守城見狀皺了皺眉頭,仔細掐算了一番,說道:“公子若是想消災避難的話,只有一個人能救得公子?”

“何人?”劉洪聞言心中更是一陣冷笑。

“人曹魏徵。”袁守城想也不想的說道:“人曹魏徵魏大人乃是人皇陛下身邊重臣,有正氣護身,浩然正氣鬼神皆避,公子若是能投入魏徵魏大人門下,自然可以消災避難了。”

“魏徵?”劉洪面色一變。魏徵是何許人也,在地球上,魏徵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沒想到在這裡居然有如此大的名聲,甚至可以說,也是有大神通之人。一想到這裡,劉洪不由的面色變了起來。

“不錯,正是魏徵。”袁守城點了點頭說道。

“如此多謝先生了。”劉洪點了點頭,轉身對那張漁夫說道:“張老,這是這尾鯉魚的銀錢,若是不夠,待望仙樓開業的時候,張老可以去望仙樓吃上一壺酒。”

“誒!”張漁夫聞言雙眼一亮,連連點頭,就準備將那尾金色鯉魚送給劉洪。

“劉公子,劉公子。”那袁守城見狀哭笑不得的上前阻止道:“劉公子,你看貧道剛才也曾經指點了公子一番,這尾魚?”

“袁先生,我請你替我算過了嗎?”劉洪好笑的說道:“剛才您指點了我一番,讓我去找魏徵魏大人,我看今日我就用這憑這尾魚去求見魏徵魏大人。”

“誒誒!劉公子,劉公子。”袁天罡面色一變,趕緊上前阻止道:“魏徵魏大人是何許人物,日理萬機,跟隨在人皇身邊,豈會有心思來見你。其實要破解此難也不是沒有辦法,也不一定非要找人曹魏徵魏大人。”袁天罡臉上罕見的出現一絲紅潤來。

“哦!莫非袁先生知道如何破解此難?”劉洪若有所思的望着袁守城。

“你!”袁守城是何許人物,一見劉洪如此模樣,心中暗怒,正待轉身而走,但是一見那張老漢手上的金魚,只得留了下來,淡淡的說道:“你如今尚無字,今日我就看在這尾魚的份上,送你一個字,日後就算你有大難臨頭,也能轉世的機會,否則的話,你是死無葬身之地,免不了要到菜市口走一遭。”

“劉公子,袁先生在長安城內替人算卦,可是從來沒有替人起過字的。你可是有大機緣啊!”這個時候,旁邊的路人也都紛紛說道。

“哈哈!怎麼樣?”袁守城得意的說道。

“我若是想有字,豈會需要先生來起的。更何況,我本有字,先生就不必浪費心機了。”劉洪不屑的說道:“小子姓劉名洪,字彥昌。劉洪劉彥昌,先生以為如何?”劉洪是這個世界的名字,而劉彥昌卻是在地球上的名字,索性劉洪就將彥昌作為自己的字來。仔細讀上去,感覺還不錯。

那袁守城本來是準備看劉洪的笑話,但是此刻卻是面露驚訝之色,口中輕輕念道:“劉彥昌,劉彥昌。”如此念叨了兩句之後,猛的睜大着眼睛,望着劉洪,最後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轉身就走,連那尾金魚都不要了。

“誒!袁先生,我還請你算上一卦呢!”張老漢一見袁守城離開此地,臉上頓時露出一絲着急之色來,最後望了望手中的金魚,不知道如何是好。

“算了,張老漢,以後打到金魚再送來吧!我就在西門那邊。”袁守城的聲音遠遠傳來,只見他手執長幡消失在遠方。

“倒是一個人物。”劉洪望着對方遠去的身影,卻是搖了搖頭,若是可以的話,他是不願意和他爭奪這尾魚來,只是這尾金魚其中含有濃郁的靈氣,吃了這尾魚對自己修為的提升會有很大的幫助。而那袁守城周身神秘,但是可以斷定的是,他的修為遠在自己之上,這尾金魚對於他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大的幫助,也只是用在滿足口舌之欲上而已,既然如此,好不如送給他自己。

“劉公子,袁先生乃是當世高人,就是小袁先生都比不上他,他說的話,你可得放在心上了。”那張老漁夫有些擔心的望着劉洪一眼說道:“他老人家既然說你有血光之災,那自然就是有血光之災了。”

“老人家,你剛才說的小袁先生可是指袁天罡先生?”劉洪有些好奇的問道。

“他所說的小袁先生,自然是指大唐火山令袁天罡了。”那張老漁夫還沒有回答,在一邊卻是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