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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以後,王撫西和朋友回了學校,這是她大學的最後一學期,要花時間做畢業設計。

離開時朋友拉住王撫西,問道:“Fosse,你猜他們待會兒會去幹嘛?NBA球員的夜生活可是很豐富的,你放心嗎?”

王撫西知道朋友是什麼意思,笑道:“我相信阿甘,他今天吃了不少,晚上肯定着急回去跑步,才不會亂搞。”

“他真是個…難以形容的男人。”

“他是個了不起的男人,我很愛他,但有時候我真的很欽佩他,甚至有些心疼…”

“那你乾脆給他每年一次出軌的機會好了。”

“不!他魅力太強,一旦有了一次,不知道多少蒼蠅圍過來。”

科爾特將手裡的曲多馬藥片撥出來都扔進了下水道里。

甘國陽注意到,科爾特家門口有個人站在那裡鬼鬼祟祟的,他不知道科爾特是不是在家,這或許是小偷?

甘國陽停下腳步躲在一棵樹後面觀察,他可不敢隨便上,萬一人帶槍了一槍把自己崩了怎麼辦?

再強壯的身體,也頂不住一梭子子彈,東西被偷事小,命丟了不一定再有第三條了。

結果這人並不是小偷,他鬼鬼祟祟觀察一番後敲開了科爾特的門,原來科爾特家裡有人。

甘國陽送尤因回酒店的路上,兩人聊完籃球,開始聊女人。

甘國陽在樹後等了一會兒,這人完全離開後,他跑到科爾特家門口敲了敲門。

今晚甘國陽決定跑步過去,他想消一消食,順便熱個身,這樣到了球館就能直接開打了。

甘國陽看着科爾特,心想難怪你小子雙目無神,季後賽來了個爆發,原來是嗑藥的。

80年代紐約、波特蘭這樣的地方,拉丁裔相對較少。

甘國陽不同,他就想打籃球,他總是想在球場上試試不同的招數,他覺得很有趣。

甘國陽的聲音像寒流般冷峻,科爾特耷拉下腦袋,道:“是…是曲馬多,剛剛那個人賣給我的曲馬多。”

“剛剛那個人是誰,給了你什麼東西?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我會上報球隊。說話,史蒂夫。”

路上甘國陽途徑科爾特的家,他最近剛從新秀公寓搬出來,在湖山公園附近買了一套二手的平房暫時住下。

尤因瞬間就懂了,咧嘴笑了笑,露出大白牙,打開門將女孩讓了進來。

科爾特嘴裡嘟囔着什麼,結果開門後看到是甘國陽,他神色一變。

因為他有很強的鎮痛效果,可以讓運動員擺脫傷病、高強度運動訓練後的疼痛,所以被很多運動員服用。

她望着尤因眼神中也露出驚訝,抬眼看了看門牌號,沒有錯,就是這個房間,她問道:“帕特里克先生?”

特里-波特已經超過了他,成為拉姆齊心中的第一控衛替補,科爾特的時間越來越少。

“吃這些帶來的表現是不能長久的,你看看你最近的發揮,簡直就是一坨屎!你立刻將這個癮戒掉,否則我會讓你離開開拓者,我不想我們球隊有毒蟲。”

看到他這樣的態度,甘國陽心想自己沒猜錯,這傢伙果然在買一些壞東西。

“謝特,你的身體是鐵做的嗎,還要訓練。有時候我真的佩服你阿甘。”

“拉丁美洲的姑娘一定是你的最愛了。”

甘國陽放緩語氣,道:“明天早上我帶你一起跑步,你需要規律健康的生活。我看你這個夏天完全荒廢了。振作起來,我們可是同期生。”

兩人道別,尤因回到自己的房間,雖然是新秀,但尤因有住單間的權力。

上個賽季季後賽有精彩表現的科爾特,新賽季常規賽卻打得一塌糊塗。

女孩對尤因很有侵略性的面孔和眼神並不畏懼,反而撩了撩頭髮,挺了挺胸脯。

看來阿甘這個朋友真的是沒話說,就是明天的比賽……算了,什麼比不比賽的,阿甘不都說了,去燒香。

——

甘國陽在打理好一切後開車往家趕,到家後沖了把澡,甘國陽換了身衣服出門,準備去波特蘭社區大學的體育館打會兒球。

“我沒辦法阿甘,訓練和常規賽讓我太疲勞,太累了。我和你不一樣,我沒有鐵打一樣的身體。你看,你這麼晚了還能出來跑步,去打球。我支撐不住,我需要這些葯,不然我會疼,我沒法登場打出漂亮的比賽~”

科爾特被突如其來的甘國陽和突如其來的質問給震到了,他磕磕巴巴半天,沒說是,也沒說不是。

說著,科爾特從兜里拿出一板藥片,是曲馬多止痛藥。

畢竟當愛好成為工作,愛好就很難再是愛好,很多球員業餘時間只想干點別的。

為了克服訓練、比賽帶來的疲憊和疼痛,他只有嗑藥讓自己更精神,打出更好的比賽。

女人的話題總是離不開男人,男人的話題也時常離不開女人。

科爾特低下了頭,他揉着眼睛,他哭了。

甘國陽將尤因安全送到了酒店,尤因問甘國陽要不要上來玩一會兒,打打撲克什麼的。

波特蘭社區大學離湖山公園六七公里,開車10分鐘左右,過去打球還是非常方便的。

“噢,沒錯…但在北方並不容易遇到。”

第二天早上,科爾特和甘國陽並肩奔跑在威拉米特河的河岸上,一邊是威拉米特河潺潺的流水,一邊是波特蘭龐大的鐵路線,一列列貨車披着暖紅色的晨光呼嘯而過。

甘國陽了解這種藥物,聯盟從1983年出台毒品管理守則,曲多馬就是違禁藥品之一,他的危害和可卡因一樣大。

運動員經常進行精神緊張,強度很高的競技比賽,這類藥物可以使人注意力更集中,比賽時精神力更強大。

“我是來為你的夜晚增添一些有趣的東西~錢已經付過了,請問我能進去嗎?”女孩的聲音很嫵媚。

“難怪你最近表現那麼差勁,0分,1分,0分,2分,原來你在嗑藥。”

晚上陪尤因吃了不少,他需要運動來消化消化。

甘國陽死死盯住科爾特,開門見山的問道:“史蒂夫,伱是不是在嗑藥?”

科爾特的解釋顯得情有可原,他想在NBA生存下來,想要拿到合同,他必須有優異的表現。

正當他洗完澡百無聊賴的時候,有人敲門,尤因打開門一看一個留着栗色捲髮,面容姣好,身材凹凸有致的高個拉丁女孩站在門口。

甘國陽表示他要回去訓練,今晚吃的有點多了。

然而這種止痛、鎮定的藥物,已經成為一種成癮性的毒品,很多運動員都會服用。

逐漸一些人對此有了癮,依賴上這類藥物。

對籃球已經成為工作的職業球員而言,在比賽和訓練之外打籃球是很多人無法接受的。

尤因喜歡膚色黑一些,但不要太黑的女孩,王撫西這種就太白了。

過度訓練對身體其實並不好,但甘國陽沒問題,他可以承受的住。

雖然這不是可卡因,也不是其它人們熟知的毒品,相反這是一種處方葯。

可一旦藥物過了時效,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空虛會將人擊垮,然後就需要更多的藥物來填補,最終導致人被藥物控制,直到崩潰。

和大部分黑人球員一樣,他喜歡身材勁爆,胸大屁股大的那種。

但科爾特沒有讓這人進門,兩人在門口交換了什麼東西,過了一會兒這人離開,科爾特關上了門。

“沒錯是我,你是?”尤因一邊問,一邊眼睛盯着女孩上下打量,已經挪不開了。

在佛羅里達,南方地區,還有靠近墨西哥的一些州會多一些。

“桑尼!我們要跑多久!”

“一直跑,跑到太陽變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