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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龍站在路邊,腦子裡一片亂麻。

他迷茫的望着陌生的街道,司機師傅的話,在他腦子回蕩着。

林夏是抱錯的.......

他深呼吸了兩下,努力調整好自己的情緒。

打算去尋找真相。

他歇息了一會,心情平復下來,抬腳走在街道上,仰頭尋找“從頭開始”理髮店。

“從頭開始”那四個大字算是這條街上最亮眼的招牌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理髮店門口貼着的各種時髦女郎的髮型畫報,理髮店門前的架子上還晾曬着毛巾。

旁邊的迅猛舞廳招牌也很亮眼。

沈玉龍平復好情緒,走進了理髮店。

“你好,理髮嗎?”

一個年輕女孩微笑着朝沈玉龍問。

沈玉龍恩了一聲。

女孩禮貌的說道,“你稍微坐會,前面還有兩個客人。”

沈玉龍沒說話,坐了下來。

他一直未摘口罩,就這麼安安靜靜的坐着,看着兩個理髮師忙忙碌碌的給顧客理髮。

頭上卷着一頭捲髮杠的大媽笑着跟理髮師閑聊,“春芳,你們林老闆啥時候回來啊?我閨女快結婚了,我還想讓她給我閨女燙個頭呢。”

“張嬸,夏夏還在坐月子呢,估計得些時日。”春芳笑着說道,“我給你閨女燙唄,我技術可是得了夏夏的真傳的。”

張嬸尬笑一聲,“她說想等夏夏來了燙,反正還有大半個月呢,不着急。”

“行,那就等些日子。”

張嬸說道,“恩,不急,還要讓林夏給她盤頭呢。”

張嬸的嘴巴一刻都閑不住,又說道,“最近我看夏老闆他們一直在飯館裡,我以為林夏出月子了呢。”

春芳回道,“我阿姨經常去看夏夏,我夏叔得忙飯館的事,走不開。”

“你說你們這一大家子多好,一家子在這開着三個店,春芳,你這命真好。”

他們一邊忙活一遍歡快的聊着天,旁邊等待的一個大爺在看報紙,沒有人注意沈玉龍。

直到排到沈玉龍的時候,負責洗頭的小麗朝他說道,“你好,請到這邊洗頭。”

沈玉龍機械般起身,去洗了頭。

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給他理髮的是王師傅。

沈玉龍只摘了帽子,口罩始終戴在臉上。

王師傅瞅着沈玉龍這髮型有些眼熟,

應該是他們老闆的傑作,便笑着問,“還剪現在這樣的頭型嗎?”

沈玉龍態度很高冷的恩了一聲。

王師傅非常仔細認真的給他理了發,因為是根據林夏之前理過的髮型剪的,技術也很到位。

看着特帥氣。

“小伙,怎麼樣,滿意嗎?”王師傅笑着問。

沈玉龍恩了一聲,詢問多少錢。

“一塊五。”

沈玉龍付了錢,出了理髮店。

沈玉龍出了理髮店,他將帽子和口罩戴好,目光落在理髮店對面的飯館招牌上。

隨後,他走了進去。

還沒到飯點,飯館裡還沒有顧客。

劉桂英看着戴了口罩的小伙,熱情的問,“你好,吃點啥?”

沈玉龍眯說話,站在那望着里後廚窗口那,他看到有個跛腳的男人在忙活。

那就是個司機說的上過戰場的英雄?

林夏的親爹?

沈玉龍很快又從飯館裡退了出來。

劉桂英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便去忙自己的活了。

他行屍走肉般在路上走着。

不知道該如何消化今天所聽到的這些令她震驚的信息。

他姐姐不是親姐,二十年前跟人報錯了?

她現在的名字叫林夏?

原來說什麼改名叫夏夏都是騙人的。

她是被親生父母找到後,改回了以前的名字。

那他的親姐呢?

她人在哪?為何不在家裡?

既然是調換的,林夏的名字都改了過來,那麼他親姐應該也回到了他們家才對?

為何他母親從來矢口不提那個人的存在?

這麼大的事,他母親為何非要瞞着他?

在她眼裡,他到底算什麼?

他父親的事,她一直支支吾吾的隱瞞不提,現在連他姐是抱錯的這件事,她也要瞞着。

沈玉龍此時內心對謝蘭充滿了怨恨。他很不理解,他母親隱瞞這一些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是怕他承受不住,受不了刺激,還是另有隱情?

沈玉龍想,他要搞清楚一切真相,只有去找他爺爺。

這麼久以來,他一直在養身體,他母親也以老爺子需要靜養為由,不讓他回去。

原來,是另有隱情。

沈玉龍打了輛車,去了沈家。

當他到家門口時,被門口荒涼的景色再次震驚到。

以前那麼乾淨整潔又氣派的大門寇,如今怎麼這般的髒亂?

花草樹木應該很久沒修剪了,看着亂糟糟的,大門也像是好久沒擦洗過。

整個家門口給人的感覺,非常蕭條。

沈玉龍推了推門,大門虛掩着,他一下就推開了。

他走進去,看到院子里的景象,心情更加的沉重驚訝。

院子里比外面看着更凌亂。

以前的那些花花草草看起來像是長時間沒打理,都乾枯了。

“爺爺。”

沈玉龍強壓着內心的沉重感,聲音顫抖着喊道。

他喊完,從屋裡出來一個中年婦女。

“你找誰?”她打量着沈玉龍,問道。

沈玉龍同樣打量着女人,問,“你是誰?”

女人回道,“我是沈老的保姆啊,你是什麼人?”

“我爺爺人呢?我是他孫子。”

保姆阿姨很冷漠的哦了一聲,將他迎進了門。

沈玉龍從廳堂進去,到了沈老爺子所住的卧室,一進去就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

他不覺皺眉。

同時也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老人。

“爺爺。”沈玉龍看到身軀瘦弱的老人,語氣帶上了哭腔。

“你是?”沈老爺子躺在床上,看着突然進來的包裹很嚴實的小伙,不解的詢問,

沈玉龍摘下了帽子跟口罩。

“你是.......”沈老爺子看到眼前小伙的面容,他錯愕的睜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半晌沒說出話來。

沈玉龍的面頰已經掛淚,哭泣着開口,“爺爺,我是玉龍啊。”

“玉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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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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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