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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個,這不是讓苟老闆破費了嗎?於心不忍。”

“我看還是算了吧,有機會再聚聚,希望苟老闆能來羊城走一走看一看。”

唐晴一邊敷衍着苟富貴,一邊想轍,如何才能不得罪苟老闆這個小人,還能全身而退。

李嘉澤看向唐晴,看出唐晴面有難色,彷彿心裡還有一點點的隱憂。

他比誰都了解唐晴,這個奇女子面臨困境的時候,可以做到臉不紅心不跳。

但朋友或者身邊的親人遇見危難,她比誰都着急。

現在的唐晴,好像是熱鍋上的螞蟻,思緒圍着遙遠的小洋房團團轉。

他覺得火鳳凰夜總會有飛龍在,任誰也翻不了天,想到此,李嘉澤微笑地對唐晴說道:“難得出來放鬆,還是轉場吧。”

“否則,辜負了苟老闆的一片心。”

唐晴聽李嘉澤如此說,她只能點點頭,表示同意。

“好吧!”

“這還差不多,銅鑼灣純K的音響和麥克風不能說全世界第一,也是數一數二的。”

……

苟老闆見李嘉澤勸說成功了,他的嘴角咧開了,忙吹噓銅鑼灣最大的KTV,一時間說得忘乎所以了。

唐要唱歌,已經躍躍欲試了,他對別的不感興趣,就是對剛剛興起的KTV熱,那是情有獨鍾。

貌似,到KTV去唱歌,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兒。

“小幺妹,苟老闆說的對,既來之則安之,咱們到銅鑼灣純K嚎一嗓子,也不枉來港城逛一回。”

唐天橋終於沒有忍住,他不管三七二十一,搶過話頭就說。

“……”

唐晴見自己的親大哥,聽說到KTV唱歌,馬上來勁了,旋即明白了,眼前的親大哥,沒少到這個地方去K歌。

她剛想規勸親大哥幾句,覺得時間不對,場合也不對,於是把張開的嘴巴閉上了,不想再說什麼了。

“現在才八點鐘,吼兩嗓子後,咱們就撤了。”

苟老闆不想在包房耽誤時間,換個場地唱歌喝酒,豈不美哉。

另外,還能聯絡感情,在歌聲中進一步緩解賭場和李氏集團的關係。

他不傻,在港城這個和世界接軌的所在,混成一個老油條了。

“行,我覺得行啊。”

李嘉澤點點頭,對苟富貴說道。

然後,他喝完杯里的熱茶,從椅子上站起來。朝着唐晴點點頭,甩開大步朝着門口走去。

“李公子說行,准行。”

周望塵一直沒有說話,察言觀色,靜觀時態的變化。

他坐在飯桌上,看了半天,沒有看出來苟老闆想耍什麼花招,相反看出來苟老闆的誠心。

這種和解,不止停留在字面上,而是落實在今後的行動上。

一個具有高度素養的老兵,目睹着這一切,覺得應該說一句,讓小幺妹懸着的一顆心,徹底地着陸。

他看着小幺妹,再看看走到門口的李嘉澤,篤定地說道。

於是,一行人走出包房,朝着第一茶樓的大門口走去。

站在大門口,唐晴感受着夜風的撫摸,臉頰感覺涼涼的,很是舒服。

“苟老闆在前面帶路,我的車立刻跟上。”

李嘉澤站在保姆車前,他大聲地對苟富貴說道。

“明白。”

苟富貴卸下所有的武裝,他是一心一意地想和李氏集團還有唐晴和解。

他答應一聲,忙鑽進車裡,然後朝着李嘉澤和唐晴擺擺手。

李嘉澤和唐晴,看着苟老闆的車子沒影了,相互對視了一下。

這時,車門打開了,死神坐在駕駛的位置上,並搖下玻璃窗,對李嘉澤說道:“公子,趕緊上車,我今晚成為你的司機。”

“哦?好吧。”

李嘉澤一拍腦袋,覺得最近記性永遠沒有忘性大,飛龍被派往火鳳凰夜總會了,突然見死神要開車,卻發愣了。

他看向唐晴,訕訕地笑了,那個意思是,我的腦子不靈光了。

唐晴也發覺司機換人了,並沒有多想,就是多想她做夢也不會想到飛龍,此刻正在火鳳凰夜總會呢。

“唐老闆,請上車。”

李嘉澤很是客氣地對唐晴說道。

“謝謝!”

唐晴一邊對李嘉澤說著客氣的話,一邊鑽進車裡。

她坐着後排座位上,抬頭對坐着副駕駛位置上的李嘉澤說道:“李公子,到了銅鑼灣純K,可不可以限制一下時間,我覺得兩個小時夠用了。”

“另外,我擔心家裡的人,她們小的小,虛弱的虛弱……”

李嘉澤聽唐晴說著對家裡的擔心,他的嘴角勾起一個優美的弧度,柔聲地說道:“家裡的人很安全,你放心吧。”

“聽你的,咱們唱兩個小時後,馬上就撤了。”

唐晴聽李嘉澤淡定地說道。

她覺得自己是不是杞人憂天了,來到港城只是和賭場的人有摩擦,其餘的都是和平相處。

於是,唐晴接過李嘉澤的話茬說道:“謝謝,李大公子的理解。”

“理解,萬歲嘛!”

李嘉澤回頭看向唐晴,一邊說著,一邊吐出舌頭做個鬼臉。

保姆車在死神的駕馭下,速度很快,好像車子插上了翅膀,不到一盞茶的功夫,保姆車就停在了,銅鑼灣純K的大門口。

說起來,有點諷刺,純K的斜對過,就是火鳳凰夜總會。

“唐老闆、李大公子來了!”

“裡面,請。”

先到一步的苟富貴,站在保姆車的車門旁,微笑地說道。

“這裡果然是繁華區,火鳳凰夜總會就在斜對過,苟老闆你是不是一邊唱歌,一邊觀察那邊的動靜?”

李嘉澤一臉壞笑地,對苟富貴說道。

“不是,不是的。”

……

苟老闆覺得自己冤,比竇娥都冤啊,他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來到純K,特別有面子。

這裡的檔次,招待朋友,是最高的誠意了。

他被李嘉澤問得有點蒙,一連說了不知道,多少個不是了。

唐晴覺得李嘉澤有點矯情了,純K和火鳳凰離得近,那又怎麼了?

如果兩家打商戰,就像明悅和NANA那樣,拼得你死我活的,和他們這些來唱歌的人,有什麼關係。

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此刻的柯小路正坐在賭桌上,要進行五年一屆的聖賭大賽。

而且,白小蓮和衛星策也在火鳳凰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