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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結都沒打。一口答應了于娜,那是一個乾脆,絕不拖泥帶水的。

想了一會兒,唐晴覺得買什麼車,還得徵求紀君澤的意見,她扭頭對紀君澤小聲地說道:“親愛的,你喜歡什麼樣的車型?”

“什麼車都行。”

紀君澤對車沒有什麼概念,軲轆能轉動就好,車子就是腳力,只要能趕路就行。

“呵呵呵……紀老弟,你充其量就是一個現役的營長,還什麼車都開過,剛剛過去的那輛車,叫什麼?”

于娜不是嘲笑紀君澤,而是認為紀君澤在部隊里,開的不是吉普車,就是大卡車。

哪裡知道現在羊城什麼車最緊俏,什麼車最值錢。接着,她指着一輛奔馳,問紀君澤:“那輛奔馳車,你也開過嗎?”

“別說奔馳了,就是勞斯萊斯、邁巴赫也開過……”

紀君澤不是吹牛,前世他是當紅的明星,錢多的數也數不清,房子車子不在話下,不但擁有奔馳、勞斯萊斯,還有邁巴赫以及最新款的勞斯萊斯幻影,都被他拿下了。

于娜聽紀君澤如此說,她把腦袋搖得像小孩子玩的撥浪鼓似的,不信不信,這兩個字在腦海里翻騰。

唐晴比誰都了解紀君澤,紀君澤說的都是真話,只是沒人相信罷了。上一世的紀君澤風光無限,要房有房要車有車,女人也不缺啊。

三個人終於等來了出租車,他們坐在出租車裡,說個不停,不知不覺車子停在了酒店的門口。

相信也好,懷疑也罷,都到了一個段落,他們三個人要面對突然到來的港城廠商何美潔。

唐晴看向坐在身邊的紀君澤,小聲地說道:“委屈你了,讓你坐在後排座,你是開豪車住別墅的人,今天跟着我坐出租車。”

“我願意跟着你,就是開拖拉機,也像開勞斯萊斯那樣。”

紀君澤聽懂了唐晴說的話,前世他把唐晴弄丟了,今世差點把她也弄丟了,現在終於找到了,老婆在哪家就在哪?貧窮富貴,都和自己不挨邊。

他深情地看向唐晴,說著掏心掏肺的話。

三個人說說笑笑,走出出租車,何美潔等在酒店的大門口,這些有點出乎唐晴的意外。

唐晴看見何美潔,突然愣了一下,何美潔打扮得很怪異,之前是中性打扮,現在趨於男性化了。

她身穿寬鬆的皮大衣,皮大衣裡面是灰色的襯衫,下面穿着一條緊身的黑色褲。

這應該是歐美最流行的服飾,唐晴斷定港城再洋氣和世界接軌,也沒有這麼新潮。

最新潮的是,何美潔頭髮剪得很短,是軍人那種寸頭,好像比紀君澤的頭髮還要短,這樣的裝扮分別就是男人嘛。

可是,她粉面玉琢,很是中性。這種打扮在八十年代很是扎眼,如果在前世,就挺隨意的。

于娜習慣了何美潔的打扮,她朝着何美潔奔過去,給她一個大大擁抱。

“好久不見,你變得越來越漂亮了。”于娜柔聲地對何美潔,說著讚美的話。

“小娜,你誇錯了,應該說越來越帥氣了。”

何美潔一邊緊緊地抱住于娜,一邊大聲地喊道。

紀君澤把嘴巴貼到唐晴的耳邊,小聲地說道:“她是女的?”

“對。看起來打扮很中性,說不定愛好也是女呢。不過那是人家事兒,咱們不能歧視。”

唐晴接過紀君澤的話茬,說出自己的觀點。

“何代表,你來之前怎麼不打一聲招呼,我到飛機場接你。”

唐晴停止了和紀君澤的嘀嘀咕咕,她見何美潔和于娜的擁抱到一段落,才熱情地說道。

她知道外表是給人看的,內里才是硬實力,何美潔事業心強,而且為人處世大方。和這樣的人合作,前途無限。

“我有事,就來了,咱們別在這裡說了,去咖啡廳坐一坐。”

何美潔辦事很利落的,看起來大大咧咧,說話也是嘎巴脆。她提議去咖啡廳,然後就在前面帶路。

四個人坐着咖啡廳里,喝着最流行的拿鐵,美潔喝了一口咖啡,她看向唐晴,着急忙慌地說道:“我是一個直性子,說話從來不繞彎子,今天來羊城,就是想求你和于娜……”

何美潔猛地喝下一口熱得要命的咖啡,說起了自己的這次來羊城幹嘛來了。

原來,她想賣掉一批貨,這批貨如果賣不出去,她將面臨牢獄之災。

唐晴聽了何美潔的講述,覺得眼前一層霧水,瞬間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了。她覺得賣服裝和牢獄之災,不挨邊啊!

于娜聽了何美潔的講述,有些不明白,忙問道:“你只是賣服裝,怎麼扯上坐牢了?”

“我不是想賺到一筆錢嗎?跟廠家簽了對賭的協議,如果這批貨賣不出去,就得賠錢,賠錢你懂嗎?那是雙倍的賠償。如果全部賣出去,利潤按對半分啊。”

何美潔說到動情處,眼裡閃爍着少有的精芒,這眼神還有稜角分明的側臉,分明就是一個男子漢。

她眼裡的光,緊緊地維持了不到三秒鐘,就暗淡下來了,接著說道:“現在的問題是,我輸不起,也沒有本錢去認賭服輸。所以,我只有認命,賭輸了坐牢抵對賭協議。”

于娜很想幫幫何美潔,可是那批貨,她沒有看見,不知道是暢銷貨,還是滯銷貨?

她看向了唐晴,希望唐晴能說句話,唐晴不看于娜,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慢悠悠地說道:“這杯拿鐵怎麼那麼苦,是不是沒有加糖?”

“會喝咖啡的人,都不加糖,喝的就是這個味。”

紀君澤聽懂了唐晴說的是什麼?他忙符合一句,算是婦唱夫隨了。

“哎,親愛的,我怎麼覺得何美潔,膽子大的如晒乾的倭瓜。”

唐晴小聲地對紀君澤說道。

“就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如此膽大的人,敢拿自己的前程去賭,凡是喜歡賭的人,沒有點道行,必輸無疑。”

紀君澤接過唐晴的話茬,說出了自己的想法,還有前世今生對賭徒的了解,覺得何美潔一個人很難渡過難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