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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哥,這次洪泰恐怕不會善罷甘休!”阿東說道。

洪泰眉叔就太子這麼一個兒子,剛才他看了一眼,雖然還有氣,但也就剩半口了。

“老子還他媽不會善罷甘休呢,老子到他們的地盤去玩,他們派人砍我?”提起這事顧笙就一肚子氣。

“老子混了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被人追着砍。”

“艹,給他道歉?給他上香啊!”

“回去讓阿文派人去九龍盯着,另外讓下面的人提防些。”顧笙搖下車窗,涼風吹到臉上頓時清醒不少。

“明天讓洪泰那老傢伙給我個交代,不然就請他全家去游泳。”

顧笙說到這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如果自己請人坐遊艇去玩,然後對方非要游回港島……結果半路上力氣不支,沉了……跟自己有關係么?

明天問問律師。

“笙哥,你剛才訴我你是拍電影的。”秋堤的身體往顧笙這邊靠了靠。

她雖然知道自己應該下車,但卻沒有開口。

不知道是不是醉意,或者是剛才從沒有過的經歷,或者其他什麼原因。

身邊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充滿了野性,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卻又有着致命的誘惑力。

“對啊,我主職是拍電影的嘛。”顧笙哈哈一笑,到了銅鑼灣後就拽着秋堤下車,一直將她拽到酒店去。

一進了房間就抱住秋堤,低頭印了下去。

秋堤也抱着顧笙的脖子瘋狂回應。

沒多久雙方就滾到床上。

……省略八萬字……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笙才沉沉睡去,等醒來時早就到中午了。

秋堤還自己懷裡躺着,光潔的肌膚上還留有道道痕迹。

顧笙將秋堤推到一邊,媽的,胳膊都麻了。

去洗了個澡,回來後看着秋堤的身體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女人而已,有什麼好看的?

伸手秋堤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秋堤哼哼一聲,才睜開眼睛,有些朦朧的坐起來,只覺得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

好半響她才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

然後又一頭倒床上,拽過被子將自己裹裡面。

然後只感覺身上一輕,被子被顧笙直接拽走了。

“想不想拍電影?”顧笙問道,他對秋堤還挺滿意的,妖嬈和清純一體,會說話,爽快,而且放得開。

他準備將秋堤留身邊一段。

“真讓我拍電影啊?我還以為你是哄我的。”秋堤坐起來笑了笑道,將頭髮挽到一邊,陽光灑身上,竟然讓這個動作有一種藝術感。

“靠,你當我之前都是放屁?”顧笙挑眉道。

“男人嘛,哄女孩子的時候總是說的很好聽。”秋堤聳聳肩,然後笑了起來:“不會把我賣去演風月片吧?”

“艹!老子差那兩個錢?”顧笙差點兒被她氣笑了。

“好啊!反正我現工作都沒了,還得找地方打工。只要你不把我賣了就行。”秋堤看了看顧笙,然後笑着答應下來。

“以後你跟我,一個月給你三萬生活。”顧笙又道。

秋堤愣了愣,隨後展顏笑道:“你要養我啊?這麼多錢,我算什麼?”

“小五。”顧笙掰着手指頭算了下。

秋堤頓時沉默了,又拽過被子將自己蓋住,一頭倒床上。

好半天秋堤才坐起來,面表情道:“我有男朋友的。”

“可以沒有。”顧笙點起根煙,毫不乎道。

“我沒打算分手。”秋堤繼續道。

“那你打算喪偶?”顧笙反問。

秋堤咬咬牙,瞪着顧笙道:“你怎麼不講道理啊!”

“艹,道上誰不知道我靚笙最講道理?整個港島誰他媽敢說我不講道理?”

“你情我願的事,同意或者拒絕,找什麼亂七八糟的理由!”顧笙不屑道,如果秋堤直接拒絕,他還真不會多說什麼。

女人嘛,有什麼意思?

他顧笙又不缺女人。

“我不想做小五。”秋堤看着顧笙道。

“那你是想做小六?還是小七?小八?”顧笙攤手問道。

“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啊!”秋堤氣急。

“我要是能說句好聽的,你現起碼是五十五了,還小五……”顧笙嗤笑一聲。

“你酒店住兩天,我尖沙咀給你找個房子。”顧笙想了想道,銅鑼灣這裡密度有點高了。

主要自己還經常酒吧釣大波妹……

“回頭我讓公司準備幾份劇本,方婷做女主,你好好跟着學着點兒。”

秋堤也不說話,就是坐那看着顧笙。

“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穿衣服下樓吃飯,老子都餓死了。”

秋堤還是不說話,眼角眉梢都帶着一絲倔強。

顧笙將她按床上,往屁股上又抽了兩巴掌,哪想到秋堤嗓子里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

顧笙突然覺得自己應該跟她好好講講道理。

……講道理的八萬字……

結果一直到晚上顧笙才能下樓。

反正也沒什麼大事,就是韋SIR給他打了好幾個電話,打不通大哥大又打CALL機。

“笙哥,你終於下來了,不然我都要上去敲門了。”正酒店大堂看成人雜誌的阿東起身笑道,又小聲問道:

“笙哥,是不是真這麼勐啊?”

“當然了,十個大波妹我都能打,你以為我吹牛啊?”顧笙說道。

“我的車回來了沒有?”顧笙問道。

“被洪泰給扣下了,據說太子還醫院,傷勢很重。洪泰的眉叔發了很大脾氣。”阿東道。

“他還敢發脾氣?我生氣後果更嚴重啊!算了,先找個地方吃飯。”

“秋堤姐。”阿東看到顧笙身後的秋堤,立刻就知道了,禮貌問好。

一般情況下,顧笙都是提褲子走人的,最多扔幾千塊錢。

竟然能帶她去吃飯,肯定是入了顧笙的眼了。

“傻福呢?”

“他餓的快,又不知道笙哥什麼時候下來,就去旁邊填下肚子。”阿東解釋道。

才說完,就看到傻福一路小跑過來。

上旁邊找了個酒樓吃飯。

吃完飯,顧笙讓阿東將秋堤送回酒店。

他懶得上去了,主要他現對女人一點兒興趣都沒有,回了酒吧,到辦公室給韋SIR回了個電話。

“怎麼這麼長時間才回?我都要發尋人啟事了!”韋SIR的聲音傳過來。

“我馬子多啊,你知道的嘛,每個都要花時間陪啊。”顧笙仰沙發上大咧咧道。

聽到顧笙的聲音,韋SIR都能想象得到電話另一端顧笙那憊懶的樣子。

不過他也懶得多說什麼,沒辦法,顧笙現都做到洪興銅鑼灣話事人了,說不定過幾年都能卧底卧成龍頭了。

其他卧底跟他見面都要小心翼翼的,哪像顧笙這樣大大咧咧的辦公室給他打電話?

“洪興現是什麼情況?之前你們跟灣島三聯幫鬧的那麼大,怎麼解決?現的龍頭蔣天養又是什麼人?還有那幾個剛上位的話事人,都是什麼情況?”韋SIR直接問道。

雖然這些資料他自己也有派人查,不過哪有問顧笙來的方便?

“跟三聯幫的爭鬥基本差不多了,洪興死了幾個話事人,掛了個龍頭,三聯幫那邊也死了七個話事人,暫時一段落。”

“蔣天養的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他是蔣天生的弟弟,很早就去了泰國發展。手下有一批從小養大的泰拳手,應該有做粉、賭拳之類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