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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nf</b>“沈易則,你變態吧!”

在她轉身要走之際沈易則上前扯住了她,一個用力將人帶到了自己懷裡。

他俯視着懷中嬌小的人,“清醒了嗎?”

“你放開我。”林溪掙扎,仍帶着醉酒後的綿軟。

男人一手箍着她的細腰,一手按着她的頭,逼着她與自己對視。

“在車上你說你心裡一直有個人,那人是誰?”

林溪傻愣愣看着他,哪還記得自己說了什麼,“不知道你說什麼?”

沈易則眸光深沉,眼尾的一點猩紅出賣了他的冷峻。

“林溪,既然招惹了我,就收起你以前的心思。”

說完他又急又狠地吻了下去,完全不理會林溪的抗拒。

林溪掙扎着問“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沈易則吻着她,掐着她的腰將人架在了洗手台上。

一隻手圈着她,一隻手去解自己身上的束縛。

此時的林溪完全懵了,沈易則從未在清醒的狀態下跟她發生過親密關係,今天這是

在他的攻勢中瞬間淪陷,由於男人啃吻着她的鎖骨,她不自覺地仰頭,雙手插在男人烏黑濃密的頭髮中,身體卻不停地戰慄。

沈易則感受到她的緊繃,猛然將人抱了起來,雙手托着她的臀部,林溪本能地抱着他的脖子。

將人放在床上之後,沈易則欺身下來,盯着她低聲問道“看清楚我是誰了嗎?”

他聲音沙啞帶着濃濃的欲。

林溪愣怔了那麼一瞬,然後不甘示弱地反問,“沈總,你看清了嗎?我不是你的楚欣宜。”

這個時候了懷裡的小人還像個小刺蝟一樣,渾身是刺!

她肌膚勝雪,瞳孔清澈透亮,恰到好處的小駝峰鼻,以及那半咬住的殷紅唇瓣,無不勾得人魂不守舍。

沈易則喉結上下滾動,嗓音暗啞,“很好,認得人就好。”

他猛然低頭炙熱地吻在她如果凍般的唇瓣上,吮吻着那張誘人的小嘴,勾着她與他糾纏。大手覆在她的腰腹上,那盈盈一握的纖腰,柔柔軟軟的觸感,好像稍稍一用力就會碎。

林溪整個人彷彿被釘住了一樣,大腦一片空白,只能隨着他的節奏走。

感覺到沈易則扯掉了她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林溪猛然驚醒,掙扎着推開了他試圖探入的手。

“沈易則,你知道我是誰嗎?放開我,王八蛋,狗東西。”

沈易則完全不理會她的謾罵,一隻手將她的兩隻手禁錮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放肆地在她身上遊走。

林溪在他的攻勢中再次淪陷,因為酒精的作用本就沒有力氣,再加上他的廝磨,她更加無措。

心中的抗拒讓她張嘴咬在男人的肩頭。

……

這應該是沈易則最放縱的一次,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之後,沈易則抱着完全沒了精氣神的林溪去了衛生間洗澡,全程林溪都是綿軟的閉着眼睛,甚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沈易則躺下時習慣性地看了看手機,看到有消息提醒,就隨手點了進去。

趙瑾言這丫頭說是只狗。

“狗,哼。”沈易則冷哼一聲,抬手捏了捏林溪的臉,一時間也不知道她的醉話是真是假。

次日一早,林溪渾身酸疼的醒來,身邊早已經是人去床空。她收拾好下樓時,劉嫂趕忙去廚房端出飯菜。

“先生走時說太太會晚起,讓我將飯菜溫着,現在吃也是正好的。”

劉嫂擺好飯菜,從圍裙兜里拿出一張紙,笑道“先生今天好像心情還不錯,走的時候讓我把這個轉交給太太。”

林溪輕笑着接過劉嫂手裡的紙,打開後,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句話昨晚我沒有喝酒,你很清醒也很熱情,所以沈太太,你的離婚理由不成立。

看完,林溪臉色沉了下來,氣鼓鼓地把那張紙揉成一團扔進了垃圾桶。

沈易則這個狗男人,原來在這裡等着他呢。

自己也真夠賤的,怎麼就不能下狠心咬死他。

劉嫂不知道寫了什麼,但太太臉上明顯的不悅做不得假。鬧不明白這小兩口怎麼回事,先生明顯上班走時心情很好。

林溪吃完飯,上樓收拾了點衣物打算離開。

東西剛裝好,沈月如的電話打了進來。

猶豫了幾秒鐘,林溪還是接了電話。

“姑姑。”

“小溪,時間地點昨天晚上發給你了,按時去啊,這可是在全國都有權威的生殖醫學專家。”

林溪苦着一張臉,淡聲道“我知道了,會去的。”

掛完電話,看着手機里的挂號單,心裡一陣苦楚。

突然想起來不知道昨晚孫淼淼怎麼回家的,便打電話問一下她怎麼樣了。

孫淼淼手機響起的時候,她和趙瑾言兩人正坐在酒店的床上大眼瞪小眼。

電話接通後,孫淼淼一把捂住趙瑾言的嘴,“林溪,你怎麼樣了,酒醒了嗎?”

趙瑾言瞪着她,卻惡作劇地用唇瓣蹭她的手。

“我沒事,你怎麼樣了?”

“我也沒事,剛睡醒,正打算起床呢,你不用擔心我哈。”

孫淼淼匆忙掛了電話,莫名其妙的野男人,簡直太狗了。

“你誰呀,要不要臉啦?”

孫淼淼拉着被子上擦了擦自己的手。

“小丫頭,昨晚是我把你安置在這裡的,要不然你和街上的流浪狗、流浪貓沒什麼區別,若是碰到壞人說不定已經將你吃干抹凈了。”

孫淼淼瞪着烏溜溜圓的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然後又掀開被子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還算完整。

“你是什麼好人嗎?好人會趁人之危,跟我躺在一張床上?”

趙瑾言挑眉,“還真是好人難做,妹妹,這家酒店很貴的,我跟你素不相識能開一間房收留你,已經是仁至義盡。難不成你還想讓我再開一間?我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當然是能省則省了。”

孫淼淼無語,他說得倒也無可挑剔,他是龜毛了些,但若換做是自己肯定也不會花那個冤枉錢。

她瞄見床尾的沙發,垂死掙扎,“那裡不是有沙發,為什麼你去睡沙發?”

趙瑾言看她紅着臉爭辯,嘴角噙了一抹笑,“沙發那麼短,我睡得下嗎?再說了昨晚安排你睡沙發的,是你半夜跑到了我的床上?”

看他說得坦然,孫淼淼臉更紅了,難道真的是自己悄無聲地爬上了他的床?

“那個,謝謝哈,昨晚確實喝大了,給你添麻煩了,要不我請你吃飯?”

趙瑾言笑了笑,起身後提了提褲子,這個動作讓孫淼淼垂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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