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事不慌,優雅端莊,沒有什麼是一遍道德經解決不了的事!
隨着蔣文明不斷朗誦,心中的那股旖旎之念也隨之消失。
看着逐漸變得莊嚴肅穆的蔣文明,阿弗洛狄忒也露出詫異之色。
可惜她文化有限,只是覺得這經文很有韻律,卻無法理會其中奧秘。
不過她也不是輕易服輸的神,見蔣文明閉眼不再理她,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氣惱。
“難道是我的魅力下降了嗎?”
換做其他人早就被她撩撥的慾火焚身了,可是眼前這個少年明明就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竟然能抵禦她的誘惑。
“我還就不信了,我堂堂愛欲女神拿不下你一個少年人。”
阿弗洛狄忒在心中暗暗發狠,手上的動作也變得越來越大膽。
被溫泉打濕的衣服,緊貼在她那凹凸有致的完美身材上,她就像是一條美人蛇,纖細白嫩的手臂環住蔣文明的脖頸。
將自己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
(此處省略一萬字,想看具體場景可以去看青蛇電影。)
不知道過了多久,阿弗洛狄忒累得氣喘吁吁、眼神迷離、臉頰上帶着兩朵桃紅,一副芳草萋萋任君來採的模樣。
而蔣文明就像是石塑一般,此時的他進入一種玄妙境界,彷彿化身天地。
周圍的一切都能清晰感知到,但卻無法引起他心中任何波瀾。
如果有道門之人見到他這種狀態,一定會驚呼出聲。
太上忘情境!
以身化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以一種旁觀者的視角,來俯瞰整個世界。
這絕對是修行之人夢寐以求的境界。
可這種境界也有一個很大的弊端,那就是意志力不夠強的話,貿然進入,很容易真的化道。
蔣文明現在就有這種感覺,隨着他的意識逐漸擴散出去,見識到外面的眾生百態。
突然有種眾生皆苦的感覺。
“人生短短几十年,卻要為生計奔波勞碌,生老病死傷,誰也無法避免,我為誰而活?為什麼而活?”
看到的越多,心中的那種壓抑越強烈,心底的迷茫越來越重。
甚至有種就此解脫的想法。
“咚!”
就在他即將迷失自我的時候,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道鐘聲。
緊接着,他的意識不受控制地被拽入一片混沌之中。
“呼!”
沉穩有力的呼吸聲。
“開!”
原本虛無的混沌,在這一聲下,直接裂開一道口子。
一縷光芒劃破了這片黑暗。
蔣文明這才注意到,自己跟前不知何時站着一個人。
這個人披頭散髮,鬍子拉碴,渾身上下肌肉虯結,然而卻……全裸着!
“你是誰?”
蔣文明試圖與對方交流。
然而那個人並沒有搭理他,反倒是丟下手上的斧子,雙手高舉過頭頂。
像是在撐着什麼東西。
蔣文明看了看頭頂,一片混沌,腳下也是一樣。
他不知道眼前這個‘野人’究竟要做什麼,問對方話,他也不理自己。
於是他就索性找了舒服的姿勢坐在一旁,看着對方。
太上忘情的境界下,他對什麼事都不關心,也不好奇,但他卻很樂意看對方。
因為這片空間內,除了他就只剩下那個野人。
就這樣他不知道看了多久,眼前的野人的身體越來越大,從一開始的正常大小,現在已經變成了他需要仰視的巨人。
然而對方還在增長,這裡沒有時間、沒有空間。
有的只是無聊的他和眼前這個奇怪的野人。
困了就睡,睡醒就看野人。
蔣文明再次從沉睡中醒來,他突然發現,身下的混沌似乎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綠色。
一顆不知名的小嫩芽,正在頑強的頂開身上的泥土。
蔣文明抬起頭看向野人所在的方向,那個曾經和他一樣高的野人,不知何時已經變成了萬丈巨人。
他還在撐着天空。
“我……儘力……了……”
野人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身體開始迅速崩碎,他的血肉化作山川河流,他的毛髮變成花草樹木,他的眼睛化作太陽和月亮。
原本荒蕪的大地,漸漸變得生機盎然起來。
野人死了,除了一截脊骨以外,什麼都沒有留下。
而他的脊骨卻屹立在這片大地上,宛如他那不屈的意志。網
“你看到了什麼?”
一道聲音在蔣文明腦海中響起。
“不屈!”蔣文明想了想回答。
“記住你看到的這一切。”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
還不等蔣文明開口詢問,他就感覺腳下一空,像是跌入了無底深淵一般。
“啊!”
從那種失重感中掙脫出來,卻發現自己此時正躺在一片柔軟之處。
“醒了?先前我看你狀態有些不對勁,所以就把你從水裡撈出來了,怎麼樣?阿姨的腿軟不軟?”
阿弗洛狄忒恢復她那種嫵媚的表情,開始日常調戲蔣文明。
如果換做平常,蔣文明肯定會立即爬起來遠離她,並且色厲內荏的警告她不要亂來。
可是這次沒有。
隨着他的意識回歸,先前的一幕幕重新浮現。
“那個‘野人’應該就是盤古吧?不過,我怎麼會跟他出現在一起?”
他可是清楚的記得,自己最初見到對方時,他跟自己一樣大小,後來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還有那個神秘的聲音。
他問自己看到了什麼,自己好像說是……不屈?
不屈!
一道靈光閃過他的腦海。
“我明白了!”
蔣文明一個激靈,直接從阿弗洛狄忒的懷中掙脫出來,把她給嚇了一跳。
“哈哈哈……我終於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明白阿姨的好了?”
阿弗洛狄忒一臉懵逼的看着蔣文明,口中還不忘順道開個車。
“眾生之道、萬物之道、強者之道!”
蔣文明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不過一心只想搞羞羞的阿弗洛狄忒是一句也沒聽懂。
“對了,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剛過午夜十二點,少主需要人家幫你暖床嗎?”
阿弗洛狄忒做出一副嬌羞的模樣。
她知道蔣文明喜歡這一種柔柔弱弱又澀澀的女生,所以經常會用這種方式來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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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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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