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中光線黑暗。
尤其是到了夜晚,只有不處坐落着的蠟燭架子,發出昏暗的光澤。
眾人明白太子那點小興趣、小愛好,以至於全都退了出去,保持很遠的距離。
帝驍戰走過來時,四處無人。
只有盡頭處那監獄裡坐着一個女子。
他本以為過來看到的,一定是雲京歌醜陋不堪、或卑微可憐的模樣。
但沒想到、她坐在地面的乾草上,一襲美麗的衣裙還沒換下,散開。
臉上還戴了張朦朧的面紗,只露出那雙清澈盈盈的眸子。
乍一看去,就像是一個誤落凡塵的仙女。
燭光昏黃,讓整個場景也泛着夢境般的光澤。
帝驍戰一時間愣在原地,感覺自己是進了夢境。
這時,雲京歌還抬眸看向他,那雙眸子裡帶着七分可憐、兩分魅惑、一分清塵脫俗。
她的衣服還因為昨日的拉拽鬆鬆垮垮,此刻無風也自動往下滑落,露出那冰肌玉骨的香肩、鎖骨。
乃至能看到半邊半露出來的白皙、圓潤……
帝驍戰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鼻子里都熱乎乎的。
因為雲京歌那身材實在太好了!
既有料,還有尋常女子無法可比的雪白瑩潤。
那是從小用奶浴和花瓣澡才養出來的胴體。
帝驍戰饒是玩了那麼多女子,也沒有見過那般似冰似雪的肌膚。
“美人兒……真美……好絕!”
他近乎被勾魂攝魄一般,走向牢獄門前,摸索着一串鑰匙“咔嚓”一聲便打開。
“美人兒,讓本殿下摸摸……”
門一開,他就伸出手朝着雲京歌撲過去,只想將那柔軟抓在手中把玩。m.biquku.??m
“啊……不要……殿下……不可以……你放開……
救命……救命啊……”
雲京歌扯着嗓子尖叫、抗拒,嗓音里儘是驚慌。
她的確慌,因為實在不想被帝驍戰這個好色之徒碰到一絲半點!
就她這冰清玉潔的身體,帝驍戰這種流連花叢的噁心男人,配嗎!
但為了計劃,其實她聲音又帶着三分不易察覺的魅惑。
她還伸手去推帝驍戰的胸膛。
那柔弱無骨的手,更像是撫摸。
帝驍戰只覺得小腹下也燃燒起一團火焰。
“美人兒……別怕……我會輕點~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他雙手摁住雲京歌的肩膀,就要欺身而上。
“嗚嗚……救命……救命啊……”
雲京歌閉着眼睛哭泣着,眼淚直流,偽裝得好一副受欺負的良家女子模樣。
可她卻清楚、
很快,母親就會帶着人來看她,然後目睹這樣的場景,逼着帝驍戰給丞相府、給傅家一個交代!
她雖入獄,但到底是個清白的女子。
雲傅兩家清正世家,怎麼受得了帝驍戰如此侮辱?
帝驍戰礙於兩家的勢力,也不得不同意娶她為側妃,或者是一個妾。
不管什麼身份,她至少可以離開監獄這個鬼地方!
憑藉著她的能力,她還能掌控帝驍戰,步步為凰!
成為太子的人,雖然她不恥,但以後誰還敢明面上欺負她?
單是想到這些,雲京歌掙扎的力度看起來很大,雜亂無章,實則手卻是在帝驍戰身上推來推去,帶着沒人能注意到的撩撥。
“不要……啊……太子殿下……求求你快放開我……不可以啊……”
她哭泣的聲音也更加婉轉,足以聽得男人們骨頭髮酥。
暗中。
漆黑的夜色里。
一抹黑色衣裳立在房頂的偏僻角遮處。
正是帝長淵。
憑藉內力,他能聽到裡面的動靜,一雙眸中滿是深沉。
雲京歌心儀於他,若嫁給太子,還能成為他的眼線,為他所用。
只是……
太子如此不經算計,輕易中計,更令他不屑。
如此昏庸之人,也配為儲君?
呵!
他所行所謀之事,不過是正義之舉,是拯救東秦朝廷、以及天下百姓!
監獄裡。
在帝驍戰色令頭昏之時,忽然、
“住手!快給我住手!”
一道尖利的女人聲音突兀地傳來。
被摁在乾草上的雲京歌眸色一亮。
來了……母親總算是來了!
“嗚嗚……救我……快來人救救我啊……”
她的哭聲變得更為凄慘,原本那絲魅惑已徹底消失不見。
有人衝進監獄裡,一把將帝驍戰拉拽起來。“嘩”的一聲!
一杯冷水潑過去。
帝驍戰原本混沌的大腦,在頃刻間清醒許多。
他看着眼前的景象,再看着兩名嚴厲的嬤嬤,以及監獄外站着的華麗女人。
“母……母后……你怎麼來了?”
雲京歌聽到帝驍戰的聲音,才後知後覺地抬頭看去。
就見來的人不是趙如蕙,也不是任何傅家人,而是那位傳說中的皇后!
一襲拖尾的黃袍,凌厲的鳳目,顴骨微高,自帶威嚴!
“皇……皇后娘娘……”
雲京歌也有些慌了。
來的人不應該是母親嗎?怎麼會成了皇后!
但到底是她,很快冷靜下來,可憐兮兮地跪在地上:
“皇后娘娘……你要為臣女做主啊……太子殿下他……他……嗚嗚……”
後面的話她已泣不成聲,還趕緊抬起手慌亂地整理自己的衣裳。
帝驍戰的衣裳也很凌亂,是顯而易見的事。
可!
一襲鳳袍的女人走上前,揚起手就“啪”的一巴掌,重重甩在雲京歌臉上。
“賤婢!你給本宮閉嘴!
昨日下毒蟲勾引男人,今日竟然又算計到太子身上?
若不是本宮得知消息而來,太子今日就中了你的計!”
雲京歌眼皮狠狠一跳。
得知消息?
是誰給皇后傳了消息?
她卻還在裝,一臉迷茫:
“皇后娘娘……臣女不知你在說什麼……臣女什麼也未做……”
“給我搜!”
皇后一聲令下,兩個嬤嬤立即上前,粗暴地去扯雲京歌身上的衣服,乃至搜查旁邊的乾草堆。
她們可不是溫柔的人,幾下就將雲京歌的衣服扯得一片凌亂。
外面還站了許多衙役,雲京歌那雪白的身體、就被好多人瞧見。
“嗚……不要……不可以……你們不可以這麼對我……”
雲京歌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受得了這種侮辱,慌張地掙扎着。
可是很快,一個嬤嬤就從乾草下的鼠洞里、找出一個香脂瓶。
“娘娘,找到了,是這……”
皇后只看一眼,冷冷一哼:
“呵!活色生香膏,塗抹於身體之上,可散發出無人察覺的香味,讓人喪失理智!”
她能成為後宮之主,這些手段可謂是見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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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彷彿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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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一步步晉陞,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