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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河國際酒店,最頂層宴會廳。

大廳金碧輝煌,闊大奢華,富麗堂皇,華貴之氣呈現,這裡是‘家族’的盛會。

杯觥交錯,每個人都是盛裝出席,男性風度翩翩,上層人士的貴氣儀態,修養在不經意間展露,女性晚禮服更加是性感露骨,展露出最婀娜多姿的身材,笑掩朱唇。

已經很久沒有過宴會,如此的歡迎一個人加入他們‘家族’這個大家庭。

而一想到未來憑藉著宇宙生物有限公司的幾款醫藥,護膚品,可以令他們的投資資產翻上好幾十倍,有部分人的心中就情不自禁的迸出火熱,猶如看見撩人的女妖精一般。

著名樂隊現場伴奏,為這上層的人士奏出優美的背景聲,襯托着他們華貴,自信,主人的一面。

讓一些鄉巴佬,底層的人見識一下這種奢華的享受,是他們的榮幸。

很多家族成員都是如此想着的,也有那麼幾位認為這些從自殺貧民窟出來的人,只懂得打打殺殺,進入他們家族一列,會污染這個環境。

用十幾萬直接買下宇宙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就可以了,沒有必要讓他加入來。

他們是上層,是貴族。

讓一個自殺貧民窟的人加入家族,會拉低整個‘家族’的格調。

他們有很大意見,都是大都會百多年留下來的貴族,難以想象和這麼低賤的人共坐一桌。

宴會伴隨着音樂,香風美人,徐徐展開。

而當巴帝一襲白色西裝出現的時候,整個宴會廳都停止了行動,把目光注視在他身上,淡淡優美的背景聲音在環繞。

他臉容美貌如刀斧雕刻剛塑,成熟穩重帶着大氣,眼眸深如黑洞,攝人心神,舉手投足都有着散發著深層底蘊的貴氣與磅礴的氣勢,無一不在彰顯着他來自更加深嚴,一言一格都規矩莊重的環境,並且是位高權重的上位者。

他一來到現場,就有細碎的聲音對着他品頭論足。

“他就是巴繆洛帝啊?長得真不錯。”

現場有性感美女看着他偉岸的氣質,傾心不已,這完全不同所謂資本家,一些貴族,這是霸道征服而又不失偏偏君子禮儀溫潤的氣概,尤其讓現場的女性看得目光爍爍,呼吸微滯。

“只不過是長得好看幾分,那有什麼用?”

有男性看見身邊的女伴伸着脖子,恨不得一副接近巴帝,湧入巴帝的懷裡的樣子,心中頓時生醋,哼哼冷嘲笑着。

“沒錯,不過是懂得打打殺殺的鄉巴老,一時好運,購買諾伊生物公司,正好的裡面有研究出的幾款藥物而,讓他們撿了一個便宜而。”

“諾伊這個胖子也是愚蠢,竟然還在為這個鄉巴佬打工,自己公司十五年的研究藥物就這樣白白被送到人家手上。”

“一個好運的傢伙,相貌也只能在夜總會取悅女人吧。”

“我聽說他的確是從貧民窟夜總會起家的。”

“呵呵,看來該讓他為我們跳舞助興,這正是舞男的專業。”

很多男性搖晃着香檳,不屑,冷冷的嘲諷。

看見諸多美女看着巴帝的樣子,他們就很不耐煩,這群女人目光閃爍,更有甚直接舔了一下嘴角,顯然是對着巴帝有很大的好感,只是看見相貌,就足以生出好感,足以一見鍾情。

這讓他們恨得咬牙,他們都是‘家族’當中的二代,平時都是視線的聚焦人物,雜誌的封面人物,社會的談論人物,如何能忍得了光是比樣子就輸了。

尤其是宴會上有很多他們都想染指著名女星,貴婦人,如何能夠讓一個男人就搶光風頭。

“他如此好看,即使是和他渡過一夜情,也是一種美麗的回憶。”

有身份不低的女性說話,一位穿着紫裙晚禮服,禮服緊貼身,皮膚白皙,身段曲線起伏很大,斜肩,斜到胸脯,露出側球,渾圓雪白美麗,別樹一格,晚禮服裙擺也是斜着,斜得很深,深幽,隱隱約約,讓人窒息的大膽前衛和性感。

這種晚禮服,即使是在後世,也很大膽,現在只不過是80年代,已經是令人窒息的大膽操作了。

這是一位在二代之中,眾多人追求而不得的佳人,美麗,前衛,大膽,讓很多人折腰都要想一夜的尤物。

她不是家族的二代,身份地位都不低,發抒己見也沒有多少二代敢動她。

有不少不敢發聲的女性也都微微點頭,暗地裡贊同。

這令很多二代的男人仇恨滿滿,瞪着巴帝。

即使再有自信,也不免心中吃酷,做男人做到想讓女人和你一夜情,留個美麗的回憶,顯然這非常值得讓人羨慕嫉妒恨痒痒的。

“那又如此,這個世界上,並不缺少舞男,但缺少有資本,有力量,有權利,有地位的男人。”

“他沒有任何的能力。”

“‘家族’的一句話,他還不是乖乖的跑過來參加宴會,乖乖的奉上自己的公司。”

“他沒有能力,不這樣做的話,他前路絕斷,在大都會活不下去。”

“我們的‘家族’,是他所惹不起的。”

“他也只能在這裡見識奢華,富貴,而不甘,黯着心中苦水回到自殺貧民窟吃污水。”

“沒錯。”

一位二代輕舉着酒杯,笑容滿臉的和其他贊同的男人乾杯,他們有自傲的資本,一出生就是億萬富豪的人生,豪車,美女,地位,風頭,樣樣都比這些鄉巴佬強,享受的都比鄉巴佬好,受的教育都比他們好,繼承優秀的血統讓他們有足夠的傲氣,來鄙視這種不知天高地厚,想來大都會混的鄉巴佬。

一群二代臉上自信洋溢,嘴角勾勒着嘲笑輕舉酒杯,無形乾杯,自傲,自豪,談笑間,鄉巴佬一文不值,在他們嘴巴中淪為笑柄,笑料談資。

“是嗎?”

“可是我聽說,家族主事人,埃奇先生是邀請他進入家族,共同合作盈利的。也就是說,今晚過後,他是家族的一份子,是將會和你們的父親母親平起平坐的資格。”

大膽前衛的紫裙晚禮服女性彷彿不經意間說道,又補上了一句:“他和你們的父母親平起平坐,那豈不是,他也是你們的……”

她故意掩蓋着嘴唇,裝出一臉說錯話的驚訝,說出了半個父親母親,然後又笑着道歉:“抱歉,失禮了,我說錯話了。”

有很多人聽到她的說話,掩着嘴巴暗暗笑。

但是卻沒有人怪責紫裙晚禮服女性的言行,一向知道她是膽大包天的傢伙,說出這種說話出來揶揄別人,也是常事,眾人只當是看個笑話。

一群二代臉色瞬間難看起來。

讓這種鄉巴佬和自己的父母親在一席坐着,那豈不是比自己大了一輩,是他們爸爸媽媽的輩分,無形中就比這種自殺貧民窟來的鄉巴佬低一頭,這讓他們心中很是不滿。

有部分沒有參與討論,比較自重身份的二代也忍不住臉容變色。

這個鄉巴佬竟然能夠加入‘家族’,坐着第18席位?

這無疑是太讓他們難看了。

有什麼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