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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露沒多久就徹底陷入了昏迷,體溫也降到了正常範圍,我這才停止了誦經,不知道為什麼念完經後我有點不舒服,手腳發軟,心裡發慌,就像餓過頭的感覺。

吳添扶我靠到沙發上,問:“你怎麼了?”

我擺擺手說:“可能是經咒對我體內的孕婦靈也有作用,有點反噬,休息下應該就會沒事了。”

吳添不再說什麼了,陪着我坐在那等着,我休息了大概半小時左右就恢復了正常,於是將手機里的視頻繼續看完。

阿贊峰說像這類“好色”的陰靈大多是為情而死,而且多半是自殺,這類陰靈纏人的目的是為了宣洩生前的情感,他們會把情感寄托在看準的人身上,直到這人被纏死為止,想要化解他們為情所困的怨氣,就要了解他們生前的感情,然後完成他們的訴求,在通過經咒進行超度就可以了。

我撓撓頭,要去了解這陰靈生前的感情,這還真是讓我為難。

我繼續往下看,阿贊峰說這類陰靈的目標很明確,說白了就是痴情,他們會一直纏着盯上的人,直到這個人被纏死才會去找下一個目標,所以想把它引出來必須要靠事主了,等它上了事主的身就要馬上動手施法,將其困在事主的軀體內,然後以經咒進行溝通,獲悉它的訴求,繼而去完成它的訴求進行超度。

阿贊峰說我體內有孕婦靈,體質特殊,應該能看到那陰靈上身,這是我得天獨厚的優勢,這麼一來我能很好的抓住時機,但這個過程一定要快,稍微慢一點這陰靈就會快速離體躲起來,在想控制它就難了,而且跟它交流溝通的過程中還不能激怒它,因為把它激怒了很容易造成事主軀體受到不可逆的傷害,這種情況一旦發生,事主可能會死掉,驅邪就沒有意義了。

吳添看到這裡也皺了眉頭,說:“這還真是有難度啊,既然它就在這屋子裡,不能直接在屋子裡施法嗎?”

我瑤瑤頭說:“阿贊峰沒提到這種情況,就是說這種法子行不通的,而且剛才進門的時候我還看到它迅速的從陳露身上剝離開來,躲起來了,這陰靈的膽子還挺小,很怕人。”

吳添聽我這麼說撫着雙臂,緊張的環顧了下屋子,說:“啊,那你剛才怎麼不說。”

我苦笑說:“只有我看到了,也沒機會說啊。”

吳添咽了口唾沫嘀咕道:“搞笑,陰靈怎麼還怕人了?”

我說:“你沒聽過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的俗話嗎,不是所有的陰靈都那麼凶的,況且為情自殺的男人,大多性格懦弱,變成鬼也不例外。”

吳添說:“也是,我吳添最看不起那種為了女人要死要活的男人了,居然還自殺,呵呵。”

我擺手說:“也別這麼說,人是有七情六慾的動物,有些男人天生就比較長情,感情這東西對男女是平等的,不是只有女人才會為情所困。”

吳添不願在談這個話題了,催促道:“既然知道該怎麼做了就動手吧,趁陳露這會昏迷,剛好可以把那陰靈給引出來。”

我點點頭表示了同意,不過我要先把引陰靈出來的經咒給背熟了,我趕緊把視頻拖到經咒的那部分,花了十幾分鐘把經咒在心裡給背熟了,感覺差不多了就讓吳添抱陳露去床上躺着。

吳添將陳露抱到了床上躺着,我示意他把陳露的睡衣給脫了,吳添為難道:“老大,這好像不太厚道吧?人家剛才還擔心我們趁她昏迷占她便宜來着,要是她醒來知道了,非說我們是流氓,我可不想背負罵名啊。”

我皺眉說:“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這只不過是為了方便施法救人,事後我們不告訴她就行了,我要看到那陰靈上陳露的身才行啊,隔着睡衣很難看的直觀。”

吳添嘿嘿一笑說:“老羅,想不到你也挺壞的啊。”

我正色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我這是為了工作這事可千萬不能告訴美娟,知道了嗎?雖然美娟善解人意能理解,但畢竟也是女人,知道了心裡多少會不舒服。”

吳添笑說:“你這麼說就是沒把我當兄弟了,放心吧,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了。”

說著他就搓了下手,露着壞笑去扒陳露的睡衣,樣子看着真猥瑣,讓人很鄙夷,不過他就這德性,倒不是真有什麼壞心思。

吳添把陳露的睡衣給扒了,陳露裡面就只穿了黑色的蕾絲文胸和底褲,雪白的肌膚和姣好的身材一覽無餘,這女人雖然是久坐辦公室的金領,但她應該平時有做運動,身上竟然沒有一絲贅肉,保養的真不錯。

吳添嘖嘖讚歎:“還別說陳露這身材真是沒的說啊,火辣性感,可惜被鬼糟蹋了。”

我白眼道:“你要是喜歡陳露,等她恢復了大可以展開追求啊,我相信以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准能做到。”

吳添搖頭說:“陳露好是好,長得也還過的去,尤其是這身材我很喜歡,只不過她比我大了五六歲好像不合適啊,再說了你現在都看過她的身體了,而且她都被鬼給上了,我要是跟她在一起總感覺怪怪的啊。”

我笑說:“美娟也有穿比基尼去沙灘的時候,這算什麼啊,靈體是不存在的東西,只是一股虛幻的力量,鬼交又不是真的發生了關係,說白了跟春夢差不多,身體有點自然反應罷了,再說了,現如今這個社會你能找到黃花大閨女做女朋友?那你還是去幼兒園找女朋友吧,你一個賣情趣用品出身的裝什麼純潔呢,別用世俗的眼光去看這件事,對陳露不公平。”

吳添不爽道:“什麼叫裝純潔,我對感情本來就很純潔的好不好,賣情趣用品難道就不能純潔了?說的好像我真要跟陳露發展似的,別磨嘰了,趕緊動手吧。”

我也不跟吳添貧嘴了,表情認真嚴肅了起來,靠近床邊,將手按在了陳露的額頭開始念動經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