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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詩麗一眼,她好像已經聽出了什麼,正獃獃的看着丈夫李中磊,既然如此我索性說:“李老闆,有些事再瞞下去對你們夫婦沒有好處,不利於解決問題,你一直守着這個小秘密,對你來說也是一種無形的壓力,說破無毒,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泰妹也已經死了這麼久,我相信你老婆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至於把現在的生活毀了。”

“可是......。”李中磊還是很猶豫。

詩麗看看我又看看李中磊,用中文問:“老公,阿贊羅剛才說什麼流產的胎兒?”

李中磊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跪在地上,顫聲道:“詩麗,你聽我說......。”

李中磊將自己無意中導致泰妹流產的事說了,詩麗越聽越生氣,最後撲上去就張口咬住了李中磊的脖子,就跟吸血殭屍似的,把我和韓飛都嚇一跳,李中磊疼的在那嗷嗷叫,不住的求饒。

韓飛目瞪口呆道:“難怪人家都說寧得罪小人也不要得罪人女人,女人發起狠來太嚇人了。”

只見李中磊的脖子都被咬出了血來,我這才說:“李太太,差不多行了。”

詩麗這才鬆了嘴,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咬牙說:“李,沒想到你這麼壞,不僅害了人家母子,現在還連累我不能生孩子,都是你害的!”

李中磊在地上跪行到詩麗邊上,抱着她的腿哽咽道:“老婆,我也不想這樣啊,都是我那個老鄉把我給害了,那晚我喝了酒,腦子都是迷糊的,又被泰妹給氣了,所以才犯了錯,我要是知道就不會......。”

我趕緊打斷道:“李太太,有些事是註定的,雖然李先生有錯,但你仔細想想,如果不是發生這樣的事,他跟泰妹都已經在一起了,你也不可能成為你丈夫了,凡是都有因果關係,你說對不對?”

詩麗聽我這麼一說表情緩和了不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掩面抽泣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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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李中磊扶了起來,安慰道:“應該沒事了,讓她哭一會就好了。”

李中磊緊緊握着我的手說:“謝謝你了阿贊羅,這事其實在我心裡憋了很久了,說出來後心裡舒服多了。”

我示意李中磊過去陪在老婆身邊,李中磊過去拘謹的坐下,說起了兩人相識、相知、相愛的一些小事,詩麗突然撲到他懷裡痛哭,惹的他也咧嘴哭了起來,兩人就這麼摟在一起哭了好一會。

等兩人平靜下來後,詩麗問我現在該怎麼辦,我指了指貼着金箔的小乾屍說:“得先找到加持這地童古曼的瘋癲阿贊,想辦法化解了,才能進行下一步,否則受到這地童古曼的影響,很難查出你為什麼不孕和滑胎的原因。”

詩麗當即表示可以帶我們前往,那個瘋癲阿贊在那個洞里住了一段時間,應該還沒有離開。

李中磊開車送我們到了郊區的一座小山附近,我們四人徒步上山,時不時能遇到從上山下來的人,很快我們就找到了那個瘋癲阿贊修行的地方,只見前面有一片林子,深入林子能看到樹上掛滿了祈福的紅布,在林子後面靠山的地方有個形狀不規則的半圓山洞,洞口跪了大概有十幾個信徒,在等待瘋癲阿贊的召喚。

韓飛說:“羅哥,你覺得這個阿贊靠譜嗎?一般法力gāoqiáng的阿贊都很少露面,哪有像這樣大張旗鼓的?”

我環顧四周說:“其實這裡還算隱蔽,要不是有人來來往往,還很難發現這有個山洞,靠譜靠譜不好說,不過他能加持地童古曼就很不簡單,可能有隱情吧。”

詩麗插話說:“阿贊羅說的沒錯,我聽人說本來這個瘋癲阿贊躲在山洞裡一直沒人發現,是因為有人尋短見來樹林里上吊,結果被這瘋癲阿贊發現了,把他救下來了,還問他為什麼zìshā,這人說自己做生意失敗,欠了一大筆債,這輩子都還不完,瘋癲阿贊哈哈大笑說這根本不算事,然後就製作了供奉物,讓他拿回家按照要求供着,這人將信將疑,不過還是按要求做了,結果沒多久他就轉運發財了,不僅把債務還清了,還成了村裡的富翁,有人覺得好奇就跟他打聽,這人是個大嘴巴,喝點酒什麼都說了,於是來這求供奉物的百姓越來越多,瘋癲阿贊也不拒絕,就是脾氣古怪了點。”悍妻之寡婦有喜

聽詩麗這麼介紹我還真對這個瘋癲阿贊產生了好奇心,決定要好好會會他。

我們來到了山洞口朝里張望了下,這山洞裡面一片漆黑,有一股潮濕的風刮出來,好像還挺深的。

“羅哥,咱們是不是也要排隊?”韓飛問。

“排個屁,浪費時間,直接進去,我不信他能把我吃了!”說完我就徑直朝山洞進去,韓飛以及李中磊夫婦緊隨其後。

不過我們還沒進洞跪在那的百姓有人不樂意了,說我們插隊,還說我們這麼莽撞的進去會得罪瘋癲阿贊,他要是生氣了不給大家施法,我們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我並不搭理他們繼續往裡走,但李中磊和詩麗有些害怕了,李中磊為難道:“阿贊羅,你們是同行你不怕得罪瘋癲阿贊,我和我老婆就算了吧,萬一他要是發瘋我們可沒本事對抗......。”

我打斷道:“行了,你們留在洞口等,有消息了我在通知你們,阿飛,你要進來嗎?”

韓飛白着李中磊哼道:“我可是羅哥你的助手,當然了,我才不怕什麼瘋癲阿贊呢。”

我拍拍韓飛的肩膀,然後跟他一起深入了山洞,這山洞又黑又潮濕,還都是枯葉淤泥和碎石,洞頂上還時不時飛下蝙蝠,能嚇人一跳,這地方很不適合修行,沒想到居然有阿贊在這種地方修行,我也是納悶了。

走了好一陣子我們總算看到了火光,只見那瘋癲阿贊披頭散髮、破衣爛衫的盤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身邊點着一盞油燈,一個信徒就跪在他的面前,虔誠的低着頭,瘋癲阿贊將手按在信徒的頭上,嘴裡念念有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