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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比較了阿斯托爾福以及大公的擊殺難度之後,眾人經過一番討論,一致決定先解決……女裝大佬阿斯托爾福。

之所以要解決這位真女裝大佬,是因為對方確實難殺。如果先弄死了大公,讓這位女裝大佬察覺的話,會更加難殺。

所以眾人決定,先趁着對方不注意,弄死他在說。

於是又經過了一番討論之後,眾人做出了以下部署。

首先,英靈不要登場。

畢竟阿斯托爾福也是英靈,如果察覺到英靈的到來,必然會提醒自己的master,這樣就會打草驚蛇,不好。

因此,英靈先隱藏起來,不要登場。

泰德會派遣警察,裝扮成普通人,對阿斯托爾福的master克勞德·雷諾阿進行包圍,甚至會派遣幾個狙擊手在附近待命。

只要有機會,就一舉擊斃這位master。

而失去了master的阿斯托爾福就如同一隻失去了夢想的鹹魚,想要翻身,不存在的。

這個時候,就論道英靈登場了。

將阿斯托爾福當場擊斃,把損失減低到最小。

對於泰德在這些部署,眾人在思考片刻之後,欣然答應了下來,張玄本人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畢竟對方的部署非常合理。

於是他問道:“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當然是晚上。”泰德說道。“接下來的時間你們自由行動,晚上在這裡回合。”

他指着地圖上的一個位置。

於是,幾個小時的時間過去後,夜色很快就主宰了西半球。

美國時間,晚上九點。

張玄和林凜以及阿冷她們吃過晚飯之後,就帶着阿爾托莉雅慢悠悠的趕往回合的地點,拉斯維加斯的北方的一條地下鐵車站。

這個車站以檢修的名義,早已經清空了所有的乘客。

張玄趕到的時候,發現除了自己之外,所有人都已經來了。

泰德,塞雅,黑岩純子,以及一隊穿着便衣的警察,甚至就連失去了英靈的丹尼爾都出現在這裡,這讓張玄頗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

丹尼爾說道:“我雖然失去了英靈,但我對於這樣的事情非常感興趣,所以來了。”

張玄不置可否。

泰德說道:“你遲到了。”

“我沒有,我不是,你別嚇唬人。”張玄果斷來了一套否認三連,說道:“距離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還以為我是第一個來的人,誰知道你們來的這麼早。”

黑岩純子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泰德說道:“好了,既然大家都已經來了,就開始行動吧。”

塞雅點了點頭,帶着一隊警察離開了地下鐵車站。

泰德打開電腦,上面顯示出了地表上的畫面,整個畫面是從高空俯視下方,將地面和周圍的環境拍攝的清清楚楚。

張玄猜測,這應該是無人機在拍攝。

大多數的畫面圍繞着一座酒店,這裡就是阿斯托爾福和他的master入住的酒店。

企鵝酒店。

泰德說道:“我今天已經和酒店的老闆通過氣,他已經答應過我,會給與我幫助.”

果不其然,在塞雅等人進入酒店之後,有一個人帶領着他們來到了員工的房間,全部換上了酒店服務員的衣服。

假扮成了酒店服務員的塞雅推車一輛車,開始挨個房間敲門。

每敲開一個房門,都會送上一瓶香檳。

表明這是老闆的千金過生日,希望大家可以一起慶祝。

大多數人接受了這份饋贈,並且向老闆的千金表示了祝福。

很快,塞雅等人就敲開了克勞德的房門,不動神色的送上了一瓶香檳。

“謝謝。”克勞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了香檳。

但他並不知道,這瓶香檳被動過手腳,一旦喝下去之後,就會在短時間內毒發,不過並不會死亡,而是會讓人腹痛難忍。

香檳送進去之後,半個小時左右,前台接到了克勞德打來的電話,說是自己不舒服,要立即前往醫院。

“行動。”泰德看到這裡,抓起對講機說了一句。

幾分鐘後,一輛急救車匆匆趕往酒店,幾個醫護人員沖了進去,很快就帶着腹痛難忍的克勞德走了出來,上車後一騎絕塵。

不過並不是前往醫院的方向,而是前往郊區。

只有這樣,才可以把損失減到最低。

泰德看到這裡,扭頭對黑岩純子以及張玄說道:“現在,該看你們的了。”

張玄點了點頭,和黑岩純子一起走出了地點,塞雅開着一輛汽車趕了回來說道:“上車吧。”

張玄和黑岩純子上車,塞雅開着車追趕早已經先行一步的救護車。

十幾分鐘後,他們就看到了救護車的影子。

救護車早已經拐入了一條沒有人的車道,一路朝着郊區行駛。而早已經痛的七暈八素的克勞德,完全沒有精力分辨目前的方向。

不過他沒有辦法分別,但女裝大佬卻看出來了,這不是前往醫院的道路。

他頓時脫離了靈體化,出現在救護車內。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駕駛着救護車的司機心頭一驚,大叫一聲:“坐穩!”然後猛的踩下了剎車。

救護車的車輪頓時停止轉動,車胎摩擦這地面滑出了好幾米,一股車胎燒焦的味道散發出來。

阿斯托爾福在急促的剎車時,依舊站的很穩,彷彿完全沒有受到影響。

救護車司機停車後,立即大開車門,逃了出去,大吼道:“他發現了,救我,救我。”

跟隨其後的塞雅立即踩了剎車,回頭對張玄和黑岩純子說道:“到你們了。”

黑岩純子點頭,推開門下車。

碰!

與此同時,她剛一抬頭就看到救護車後門被撞開,一個穿着白大褂的男子被人從車上扔了出來,嘴裡發出了啊啊啊的慘叫。

然後撲通一聲摔在地上,在也爬不起來。

黑岩純子說道:“出手吧。”

“遵命。”一個清澈的男音在她的耳邊響起。

下一秒鐘,一個穿着武士服的男子出現在救護車的面前,修長的太刀在虛空綻放出一個璀璨的光芒,光芒閃爍着幽幽的光芒,清冷而又可怕,輕而易舉的切開了救護車的車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