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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艷星?!”洛泉眼睛頓時瞪得像銅鈴,在她認知當中,一般只有演三級片漏Dian的女明星才會被叫做艷星。

雖然以許硯卿這麼高的顏值和這麼爆炸的身材,當艷星肯定會相當成功,可未免也太不擇手段了一點吧?

“是艷星啊,我這類型的確實是叫艷星,而且我看你也挺有這方面的潛質的,年紀輕輕就已經這麼有料了。”

許硯卿衝著洛泉侃侃而談,她不知道洛泉為什麼會露出這麼驚訝的表情。

“可是艷星不都是得漏Dian嗎,這個你可以接受?”洛泉疑惑地問道。

“誰告訴你艷星要漏Dian的?”許硯卿眼睛瞪得比洛泉還大,“我們是正經拍戲的好不好,雖然偶爾會打一些擦邊球,但也不可能漏Dian啊,你是不是哪裡理解出現了偏差?”

洛泉立刻將自己所以為的艷星定義告訴了許硯卿,後者聽完後一臉的哭笑不得:

“你說的那種演員,在我們這兒壓根就不存在。

在寰宇,所有的影視作品只分為兩種,那就是所有人都可以看的,另外一種就是只有成年人可以看的。

而只有成年人才能看的影視作品,通常會打上紅色的警示標籤,所以也被稱作紅警作品。

這類作品的內容尺度可以無限大,幾乎什麼都有。

而非紅警作品,是絕對不允許漏Dian。

所以寰宇的女明星只有兩類,要麼是正兒八經演戲的,要麼就是下海肉搏的,不存在中間派。

用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導演的話來講就是,你脫都脫了,還裝什麼純潔處女?

做人不能既當又立,要麼一白到底,要麼一條道走到黑,想要兩邊都占,最終就只能是兩邊都沒有你的位置。”

許硯卿說到這兒頓了一下,語氣稍微變得柔和了一些:“當然,這位導演的看法可能偏激了一些,但我覺得還是有些道理的。

現在許多年輕女明星不想着好好打磨演技,盡想着走捷徑。

以前是一脫成名,而現在則是在戲外下功夫,性質都差不多,無非就是那檔子事嘛。

這自然是最容易得到資源的途徑,但從古至今都是一直被人所不齒的。

都說笑貧不笑娼,但要是人人都抱着這樣的心思,這個社會就已經得病了,而且病得不輕。”

“確實。”洛泉對許硯卿的看法深表同意,“萬鍾則不辨禮儀而受之,萬鍾於我何加焉!”

“你這話倒挺有味道啊,自己總結的?”許硯卿眼中閃過一抹亮光,驚奇地問道。

“那倒不是,我哪有那本事啊。。”洛泉趕緊搖了搖頭,“這是我家鄉一個古代先賢所說,我們稱他為亞聖。”

“亞聖,這個名頭倒是挺大,不過在寰宇可不是什麼人都有資格喚祖稱聖的。”

許硯卿這麼說話,還是以調侃為主,考慮到洛泉不是寰宇本地人,並沒有去較這個真。

“總之,捷徑一直都存在,但捷徑的盡頭是不是你想要到達的目的地,那就不由你說了算了。”

許硯卿以一個過來人的身份提點着洛泉,她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在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看也看了不知道多少個例子了,所以總結出來的經驗教訓絕對值得洛泉參考。

說話間,傳送電梯門打開,目的地已經到了。

原本安靜的空間立刻又變得嘈雜起來,與電梯門連接着的走廊上站着不少人,男男女女,穿着光鮮亮麗,

許硯卿的出現,很快就吸引到了眾多的目光,這些目光里有嫉妒、有仇視也有貪婪。

許硯卿宛如迎接決鬥的公雞,昂首挺胸地走了過去,將所有向她投來的目光照單全收。

“喲硯卿,這一陣子沒見,你的身材又比以前好了點嘛。”

一個有着紅色大波浪捲髮的女人率先打起了招呼,聽語氣似乎和許硯卿認識很久了。

“你這是在內涵我做了手術嗎?”許硯卿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

紅髮大波浪露出委屈的表情:“瞧你說的,人家這不是心疼你嗎,天天比別人多挺幾十斤肉,光是想想都覺得累,你能堅持下來也真是挺不容易的呢。”

這話語一聽就是在揶揄許硯卿胸大,不過她也不生氣,只是淡淡笑道:“心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累死吧?”

“怎麼可能呢?”紅髮大波浪一臉無辜,“我是那樣的人嗎,娛樂圈裡誰不知道我趙憐伊最是人美心善了?”

“呵呵。”許硯卿扯起嘴角呵呵一笑,這也就是人多有記者,換個場合她恐怕直接就吐口唾沫來表達內心的不屑了。

還人美心善,圈子裡誰不知道你趙憐伊是出了名的兩面三刀,誰跟你說話都得多留一個心眼,一個不小心就得被你帶到坑裡去。

如果不是這人剛好擋在去路上,許硯卿是真的不想跟她說話。

但是沒有必要因為這這種人而在大庭廣眾之下失態,所以她暫時選擇了忍耐

與此同時,洛泉也搜索到了趙憐伊的相關信息。

這位排名第六的大美女,是目前娛樂圈裡炙手可熱的性感女星,出道的時候就直接對標許硯卿,被稱作許硯卿之後娛樂圈最性感的女明星。

不過雖然她顏值不如許硯卿,身材更是差了一大截,但她比許硯卿更會整活,三天兩頭就會通過各種炒作上熱搜,屬於只要熱度不要人緣的那種炒法。

但是現在的寰宇娛樂圈還就吃這一套,有熱度的明星就是更吃香,各方面資源都會更更容易到手。

趙憐伊就是通過這樣的方式,靠着碰瓷許硯卿迅速走紅,然後又吃下了那些原本有可能屬於許硯卿的資源,成功躋身到了一線末尾。

別看只是一線末尾,但五個頂級二線綁一起也無法與之相比。

如果說同行是冤家,那說許硯卿和趙憐伊是仇家也不為過。

但仇人見面並沒有分外眼紅,反而像闊別多日的好友一樣寒暄了起來,隔遠一點的甚至還以為這倆是什麼好集美呢。

只有離得最近的洛泉和白星薇能聽到這些夾槍帶棒的話語,同時也在為許硯卿喜怒不形於色的好修養而默默點贊。

“誒喲喂,這兩位妹妹有點忙面生啊,莫非是硯卿你公司剛簽的兩個新人?”

這時,趙憐伊也注意到了許硯卿身後的兩人,咋咋呼呼地喊道。

“這是洛泉和她的朋友,她跟你我一樣,都是來錄節目的,只是剛好一起上來了而已。”許硯卿立刻解釋道,沒有給任何人誤會的機會。

“你好趙小姐,我是洛泉。”本着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雖然不是特別喜歡趙憐伊這個作風,但洛泉還是禮貌地打了個招呼。

寰宇禮節中沒有握手這麼一說,聖唐天朝傳統禮節又比較繁瑣,所以日常生活中如果關係平平的話,頷首點頭就已經在足夠了。

至於白星薇,她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連招呼地豆懶得打,將“寰宇後浪”的目中無人、囂張跋扈表現得淋漓盡致。

以她的身份,確實有這麼乾的資本。

但這麼干本身肯定也是不禮貌的,不過用委婉一點地說法形容就是,白星薇是一個非常真性情的姑娘,我討厭誰會直接表達出來,而不是像那些笑面虎一樣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