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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如此,倘若前輩能協助我殺了他們,我一定請國主賞賜豐厚的報酬!”聞言,劉供奉立刻起了心思。

“我做什麼還輪不到你來指點!”那人看了看眾人,不知在想些什麼。繼而指着李守撲道:“你還有什麼的?”

“本為解毒之法,卻遭人暗算,我無話可。”李守撲面色坦然。

“那是你們不識時務!”劉供奉幸災樂禍。

“聒噪!卻月國主的人,殺無赦!”那人突然變臉,一掌拍出,毫無徵兆。

“前輩……!”劉供奉連忙躲閃。可惜他的實力又如何與化神期高手相比,數招之間便一命嗚呼了。

“可笑還跟我耍手段!”那人此時才輕言輕語。

至死劉供奉都是睜着眼,他不明白為何對方突然出手。眾人不明就裡,暗自猜測,心中卻是一喜。不論如何,能看着坑害他們的人死掉,亦是一大幸事。

然後,那人斜靠在一旁的樹枝上,有些慵懶。指着四人道:“你們誰給我詳細,‘瘟神’之毒到底怎麼回事?”

“還是我來吧。”李守朴看了幾人,示意他們儘快療傷。隨後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既然你們是來找解毒之法,為何你們的國主還要暗殺你們?你想騙我?”那人作勢就要殺李守朴。

“此事,我亦不知。或許只有國主心中明了。”李守朴絲毫不懼。

“卻月國主從來沒有一個好東西!好了,你的我信了,那解毒之法呢?”那人示意他繼續。

“我們來此就是為了找並蒂黃連,它是最關鍵的之物。”話音剛落,李守朴又吐出一口鮮血。

“好了,你們先療傷,不要想着逃跑。”那人笑了笑,比了一個殺頭的手勢。

完他轉身朝着妖獸谷而去,李守朴連忙吞入療嗓葯。儘快療傷,多恢復一些,主動權便會多一分。

那人似乎對這裡輕車熟路,約莫半個時辰便轉悠了一圈回來了,面上一副瞭然之色。四饒傷勢基本穩住了,性命無礙,但是想要徹底恢復還需要時間。

“可以動了嗎?我們換個地方聊聊?”那人不知心中如何想法。

“不知去哪裡?”四人有些好奇。

“到了自然知曉!”那人不再言語,轉身就走。

四人起身跟上,言談神色之間,他們並沒有感受那人有絲毫惡意。況且此時情況不明,倒不如先看看,再決定如何打算。

約莫一個時辰之後,眾人來到一處山巔。那裡環境優雅,華麗的宮殿被氤氳籠罩,閣樓聳立,流水潺潺。

好一處人間仙境!

有詩云:

雲標金闕迥,樹杪玉堂懸。

半嶺通佳氣,中峰繞瑞煙。

眾人來不及讚歎,就跟隨着進了大廳。環顧四周,甚是講究。布置精細,裝飾巧妙,心思玲瓏。看了就讓人非常的舒服,心中忍不住又是一番讚歎。

“就在此處隨意坐吧,我這邊還是第一次有人類踏足!”那人笑着道。

“人類?”眾人愕然。

“正式介紹一下,我狐族,名不歸。此處不歸閣。”完,便開始為眾人添酒。嘴裡不忘提醒他們:“你們也自己吧。”

“李守朴!”

“拓跋龍!”

“東伯烈!”

“東伯雄!”

眾人完,狐不歸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自己端起一杯一飲而盡。四人稍作猶豫,亦是端起面前的杯子一飲而盡。

“我還以為你們不會喝!”狐不歸笑了笑,認真的看向眾人,接着道:“我想聽你們詳細‘瘟神’之毒的事情。”

隨後你一言我一語,偶爾舉杯共飲,很快就將這次的事情和盤托出。他們亦想知曉為何狐不歸對此毒有這麼濃厚的興趣。

四人眼神盯着狐不歸,只見他欲言又止,舉杯自飲。嘆息一聲,道:“千年之前的‘瘟神’之毒,妖獸損失慘重,這些都是拜你們那位國主所賜!”

話之時,狐不歸咬牙切齒,痛恨至極。四人這才瞭然,為何他一聽到卻月國主之人,就下殺手。

原來千年前,卻月國主突破大乘,滅掉“瘟神”之毒後,又擔心妖獸突襲。所以便禍水東引,使得整個妖獸王國損失慘重。後來不得已,妖獸強者,以大法力隔絕了一片空間,讓中毒者自生自滅。

“那千年之約呢?”拓跋龍忽然問道。

“什麼千年之約?不曾聽聞!”狐不歸有些納悶。

拓跋龍又解釋了一番。

“那或許是他擔心人族怠惰,又怕妖獸此後報復,故意給你們千年之約,督促修鍊。”狐不歸出了自己的猜測,繼而喃喃道:“他的布局可真長遠,難怪妖獸一族總是失利!”

此時,眾人才恍然大悟,不過他們心頭又被另一層陰陰籠罩,那就是為何國主要下令暗殺他們?

西門長風研究的“瘟神”之毒與國主有關?

或者國主知道一些什麼?

“他是想對付我們妖族?”狐不歸忽然妖氣滔,神情兇狠。

四人被他這氣勢一驚,連忙想起身反抗。不過狐不歸很快便收斂了氣勢,略帶歉意。然後又給幾位添了酒,示意他們坐下。

“你們的解毒之法!”狐不歸看着他們。

東伯雄喝了杯酒,緩緩地將他的解毒之法了出來。此時,他對卻月國主有些失望。他們東伯族人為此差點滅族,換回的又是什麼呢?國主的追殺令?

他還想到更深一層,西門長風追殺他們之時,裡面有沒有國主的影子?西門長風最終被他下令滅殺是因為擔心毒害,還是事情敗露?眾人心中不由地有些發涼。

“我要回去!”拓跋龍忽然起身準備離開。

“我也去!”東伯雄跟着起身。

“先坐下,此事要從長計議,倘若真如所猜,此刻回去也無濟於事。”李守朴起身攔住了他們。

“哎,他的對,你們先等等!”東伯烈長嘆一聲。自語道:“我堅守千年是為了什麼?”

“或許他並不屑於對付你們的族人。”狐不歸忽然開口勸到,以他如今的修為自然不屑去做如此殘忍之事,避免影響道心。

聞言,兩人又重新回到座位上,不過心神不寧,滿臉心事。期間眾人不斷的恢復傷勢,漸漸轉好。更可喜的是拓跋龍竟然藉此突破到了元嬰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