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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守朴突破之後,又重新穩固了一番境界,連忙起身向秦心鑒道謝。笑道:“多謝秦道友護法,否則我無法安然修鍊!”

至此,他終於踏入了元嬰後期!

“些微事,不足掛齒!恭喜李道友突破,實力暴漲!”秦心鑒神色平靜,面帶笑容。

心中卻着實一驚,他沒想到李守朴的突破如此之快。而且沒有絲毫境界不穩,體內虛浮之狀,儼然在此境界侵淫了數年之久。

剛才的動靜,比他當年突破元嬰後期更甚!

如此以來,他對李守朴的實力有些好奇,亦更加的尊重,沒了往日對外界修真者那般的輕視之心。心中暗自琢磨道:“不知如今我倆孰強孰弱?”

“我們繼續趕路?”李守朴提醒道。

“不急!我們去平山脈深處看看,這裡雖然靈氣稀薄,但是曾經亦出了些了不得的寶物!”秦心鑒收回心思,目光看向山脈深處,有些希冀。

“哦?出了什麼寶物?”聞言,李守朴淡然道。

“怎麼?你似乎不感興趣?莫非道友儲藏豐厚,看不上?”秦心鑒將他的表情盡收眼底,有些驚訝。

“我覺得還是儘早趕路妥當,至於尋寶之事,日後有的是時間。”李守朴總是覺得此行不會太過順利,他不想出什麼岔子。

“道友莫不是害怕了?此處離太虛山只有三日的路程,無須擔心!”秦心鑒甚是篤定,爾後道:“如果真有問題,他們何不趁你突破之際出手?還會眼睜睜的放任你突破?”

“既然如此,那隨你一探又何妨?”李守朴見他如此法,想想確實如此,便亦來了興緻。

“這才爽快嘛!我還以為你整日里跟着女人,性格都變軟弱了!”秦心鑒嘲笑,爾後又咂嘴道:“不過歐陽仙子確實美若仙,嬌媚動人。你深陷於此,情有可原!倘若我的道侶能有她一半……。”

“……既然決定了,趕緊走吧,別磨磨蹭蹭!”李守朴甚是無語,連忙岔開話題。他可不想看秦心鑒一副陶醉與懊惱的模樣。

“剛還不去的,如今卻又猴急的不行,看來你口是心非!”秦心鑒好不容易逮着機會,自然要奚落一番。

兩人便不言語,朝着山脈深處而去。依着李守朴的性子,他倒想在此繼續靜修,修鍊自己的心境。寶物固然稀罕,但是修心更加的重要。

約莫一盞茶時分,來到一處幽靜之地,那裡隱隱有着靈獸的痕迹。兩人心中同時暗忖道:“莫非這裡有稀奇的靈草?”

兩人並非魯莽之輩,過去之時四處仔細探查一番,確定無疑之後才悄然走了過去……。

忽然,空間震動,一道道術法打出,整片空間被禁錮。

“嗯?有埋伏?”

“誰?你可知我是秦氏子弟!”

兩人見狀,身形爆退,可惜哪裡逃得出眾人早已布置好的陷阱。心情頓時有些沉重,沒了剛才的洒脫。

李守朴一直心中存疑,此時倒還好。秦心鑒卻大怒,他沒想到竟然真的有人敢對他秦氏子弟出手。

正在兩人猶疑之際,只見外面五道身影竄出,赫然都是化神強者。不過都以面紗遮擋容貌,神念亦無法察覺,顯然是做足了功夫。

他們不容分,手中術法紛紛打出。

兩人面對五位化神強者的攻擊,苦不堪言。秦心鑒心中甚是惱怒,可惜如今只能依靠自己,對方既然敢出手,就防備他向秦氏求援,禁錮空間便是如此打算。

“藏頭露尾的傢伙!你以為這樣便能得逞?”秦心鑒祭出自己的法寶,秦氏的底蘊顯現。他將兩人籠罩在裡面,竟然隱隱抗住了對方第一波攻擊。

“對方來此已久,剛才我突破之際竟然隱忍不出,可見非常的心謹慎!”李守朴沉聲道。

對方化神強者使用的都是普通術法,即使想要追查亦無從查起。秦氏再強大,亦不可能針對整個西州的化神強者進行追查。

李守朴同時放出自己的三清芥子,以期抵擋對方的術法攻擊。此時兩人被困於此,只能以身承受對方的攻擊。

他想起了自己曾經設伏費鍾之事,心中苦笑:“真的是‘其事好還’!當日以此計伏殺費鍾,此時卻被他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電光火石間,兩人同時受了些輕傷。畢竟兩人才元嬰後期修為,而對方足足五位化神強者,有兩位赫然是後期修為。

“看來李道友的極是,我大意了!”秦心鑒嘆息一聲,此時後悔不迭。

“如今不是討論此事之時,先想辦法逃出去才行!”李守朴苦笑。心中亦是後悔不已,他自己何嘗不是?倘若他一定堅持,此事亦不會發生。

“好!我倆今日便一起作戰,哪怕身死,亦要讓這五個藏頭露尾的傢伙知曉我們的厲害!”秦心鑒很快又恢復了往日的自信從容。

“好!”李守朴亦是躍躍欲試,剛剛突破,他亦想試試自己與化神強者的差距。何況他曾經在卻月星有過對敵經驗。

正所謂:“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趕快攻擊,不要停!不能讓他們有逃脫,後果你們知曉!”對方一人悄然道。他沒想到兩人在如此境地之下,竟然意氣奮發,戰意盎然!

“御水術——萬丈紅泉!”

“五雷術——雷鏈!”

“秦氏秘法!”

兩人絲毫沒有保留,手段盡出,呼嘯而去,朝着對方五人席捲而去。

“哼!不自量力!竟然以為這樣……!”對面之人嗤笑,可是話還未完,便大吃一驚。大意之下,竟然受了些許的輕傷。

“竟然有些本事!幸好來了五位,否則還真拿不下你們!”言語間,手中的招數盡出,比剛才更加的兇狠。

而且在兩饒逼迫之下,為了速戰速決,那五人不得不使出自己的殺手鐧。如此以來兩饒壓力更大,危機重重!

“是我害晾友!如今局面……”秦心鑒嘆息一聲。

家族給出的保命手段他早已用掉,此時只能依靠自己的能力。而且以秦氏的驕傲,認為沒人敢欺負他們,所以並沒有準備太多。

“藏頭露尾的傢伙,如此欺負兩個給輩,是不是有些過分了?”正當兩人心灰意冷之際,忽然耳邊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