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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山崖之上,冷寒賦尋上暴雨心奴。

除惡務盡之斗,註定今日只能有一人走出。

冷寒賦首開攻勢,天意劍出,風行燎原,快影劍出。

暴雨心奴巨鐮舞動,抵擋來自四面八方的快劍。

但在有風神腿加成的風之劍式面前,暴雨心奴防線仍有紕漏,胸口,後腰,背心各中一劍。

初次交手過後,看着身上不斷冒着黑氣快速恢復的傷口,暴雨心奴嘲笑道:「風之劍式,真是令人厭惡至極的招式。想不到在一劍風徽死後,還有煉有這無用的劍法。連死神都找不到有祆撒大神保佑的我,你又怎麼可能傷得了我?「

「是嗎?」冷寒賦劍式再起,竟是與之前截然不同的劍路綿延。

「是烈雨劍法!「

怒從心中起,暴雨心奴強鐮揮落,所挾氣勁震撼方圓,擋下冷寒賦起手式。

但見冷寒賦手中長劍劍影旋動,連綿劍氣盡化烈雨揮灑而出,

認出家傳劍法,暴雨心怒發出憤怒至極地低沉冷笑,「哈哈哈哈………為什麼烈雨劍***出現在你這名外人手中。我親愛的父親啊~為什麼你寧願將烈雨劍法傳給外人啊!」

悲極怒極的暴雨心奴心狂,招狂,人更狂,巨鐮亂舞之下,開啟全新蛻變地獄之陣,「經驗在吾全新領悟地森羅獄陣之中吧。」

森羅獄陣開,現場景象為之丕變。

鬼音邪唱中,黑氣化作層層森羅,包圍冷寒賦,欲剝裂人間。

陣陣黑氣侵蝕冷寒賦真元,使其一身實力只能發揮五成。

暴雨心奴再攻冷寒賦,巨鐮再開殺伐之途,「烈雨劍法是我的!父親也是我的!我不准你用!我要一寸一寸將你拆得屍骨無存。」

劍鐮不斷衝擊,響聲回蕩在森羅空間之內。

交手之間,冷寒賦已然窺破陣法奧妙。天意劍旋,豁然震開巨鐮。口出誅心之語,「這地獄陣乃是你心海映照,如此殘破而醜陋的內心,無怪你無法修習烈雨劍法。」

被戳住內心深藏痛楚,暴雨心奴神態越趨癲狂,怒火帶恨的勾鐮,殺向烈雨之劍,「住口!住口啊!魘火鬼心斬」

「江河行地·烈雨橫天」

不同於瘋狂的暴雨心奴,冷寒賦身處地獄之景,心中仍是一片平靜,劍走奇式。

至極交拼,霖霖烈雨,流潑在森羅地獄之中,竟使得陣元流逝。

「吾之地獄陣……怎會?!「

冷寒賦道破內中緣由,「當日一劍風徽傳吾烈雨劍法,便是讓我在你走上歧途,終結這一切。「

「哈哈哈哈哈哈…….杜舞雩,父親,你們真是讓吾憤怒啊~「暴雨心奴摧動至極功力,融合地獄陣元之能,勾鐮之上,熊熊異火延燒心海之中。

「焚魘鬼心斬「

而天生劍覺的冷寒賦,全心沉入劍,烈雨劍法最終式,橫空而出,「日月沉淪·烈雨當空「。

縱身一躍,冷寒賦身攜九天之力,雄沉劈下。

雙兵交擊霎那間,勾鐮斷裂,勝負判定。

天意劍攜無邊力道,從暴雨心奴眉間劈落,劍氣縱橫九萬里。

慘嚎聲中,心理殘缺的惡魔敗亡。

森羅地獄陣破解,周圍景色歸回平常。

冷寒賦收劍回鞘,「念在杜舞雩傳劍之恩,留給你最後的時間,去見你最想見的人吧。「

說完,冷寒賦轉身大步離去。

魘火不斷自暴雨心奴體內竄出,悲涼之感在心間蔓延。

暴雨心奴依循本能,來到大雨不曾停歇的一方破墳。

任憑雨水如何澆落,都無法澆滅那來自心海

中的無邊魘火。

暴雨心奴看着破墳內敞開的棺木,內中所躺的,是自己生父的遺骸。

這座墳墓是在自己在破封的第一時間,便被自己搗毀。

恨意、痴望,在生死面前皆已了意義。

只有無數地疑問自暴雨心奴口中吐出。

「你曾說,我是你生命的恩典。你窮其生命也要護我一生,你所有的東西都是為我而留。甚至你的性命,也是為我而活。你說,這世上只有我們父與子,再無其他。「

「為什麼《烈雨劍法》,你卻傳給黃雨?為什麼烈雨劍譜,你要交給一劍風徽?為什麼你的兒子,最後會死在這套武功之下?父親,難道我不是你最愛的人嗎?哈哈哈哈哈哈……「

時間已至,暴雨心奴雙膝跪地,體內魘火徹底爆發,焚盡一切。

「原來,祆撒圖騰一直都是我自己的眼所看出去的世界。這火焰,是我一生的執着。哈哈哈哈哈哈…………「

層層魘火之下,死前乍現的靈光,是唏噓,更是諷笑。

炙熱焚焰之,讓暴雨心奴與烈霖屍骸這對父子一同飛灰湮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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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返回欲界魔佛殿的迷達等人,一道異光來到。

只見異光沒入迷達掌心,引得他一陣沉吟。

隨後,迷達讓四令諦下去休息,「你們才到神州,怕是有些水土不服,先下去休息吧。待要出任務時,吾自會傳令。」

四令諦之首的愚無夷遵令道:「是,魔佛。「

愚無夷乃是四人中性格最為穩重這,知道自己才加入欲界,尚未取得波旬信任。

此時,取得信任最好的方法就是迷達讓自己四人幹什麼,四人就幹什麼。

當即,帶着餘下三人前往休息。

待四令諦離開後,迷達對天諭等人說道:「吾寄留在暴雨心奴身上的秘術傳回,暴雨心奴已死。」

天諭與地擘對此反應十分地冷淡。

天諭更是言道:「自崇輝聖岸一役未歸,便表示暴雨心奴與欲界再無干係。此等下場,死無怨尤。只是不知誰有此能為,殺了有不死之身的暴雨心奴呢?「

迷達道出殺人者,「殺他者,乃是冷寒賦。」

「哼,又是此人。」

閻達冷哼一聲,他對冷寒賦可謂是影響深刻。在他的想法中,若非有冷寒賦施以美男計,女琊早已回歸欲界。

暴雨心奴本身就是一個不穩定因素,如今森獄已開,若一切順利,欲界將不會擔憂戰力問題。

迷達對暴雨心奴的死並不放在心上,他旋即向天諭、地擘二人問道:「現在,說說你們對森獄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