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駭爾就像是玩遊戲跳過序章的玩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只知道我要大開殺戒了。

駭爾對槍械也很熟悉,把鮑默的勃朗寧HP手槍從腰間拔了出來後,手指流暢的調動,就打開了保險,黑洞洞的槍口指着瞳孔張大,震驚的鮑默,沒有絲毫的猶豫。

‘砰’

槍聲在房間中如平地驚雷的響起,子彈穿過鮑默的大動脈,撕裂他的大動脈,朝着側邊如水柱般噴湧出鮮血,噴到財政官伊鮑的驚駭的臉上。

穿過鮑默大動脈的子彈,徑直射到在鮑默身後的昆迪少帥的鎖骨上方,卡進入肌肉纖維當中。

駭爾臉色平淡,手中的槍口平移,移動着到財政官驚恐的眼前,又開了一槍,直接射中財政官的眼球,子彈把他的眼球射爆炸,他連慘嚎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被射死。

“啊!!!”昆迪少帥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死死的捂住鎖骨上方的肌肉纖維,血液正在流淌下來。

“啊——————”比昆迪少帥更加尖聲的尖銳高音從那臉容上沾屎的少女口中發出,她捂着耳朵,眼眸驚恐,腳步不停的退後縮在地面,恐懼的尖叫出聲。

有兩名在門外守候的武裝士兵聽到槍聲,探頭進來看情況,迎接他們的是駭爾拿着勃朗寧HP手槍‘砰’‘砰’兩槍的子彈,從他們的眉心中射入。

他們的屍體向後仰倒在門口,背着的AK47自動步槍碰撞在地面,發出響聲。

鮑默這個時候也因大動脈被駭爾打穿噴血,嘴巴吐着血脈,抽搐的倒下在地面,血液窪窪的流。

駭爾殺人的流暢程度已成藝術,僅僅只是一兩秒間,就已經是死了四個人,尤其是門口的兩名武裝士兵,探頭即死,就像是故意迎接駭爾的槍口似的,流暢得毫無阻礙,藝術天成。

但此刻,並沒有人欣賞這種殺人的流暢感。

昆迪少帥反而是恐懼得手忙腳亂,眼眸驚恐的連忙右手捂住鎖骨上的槍傷,左手抽出自己腰間的M9手槍。

‘砰’

但隨後駭爾一槍就射在他的左手手腕上,把他的左手射廢了,他又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

“啊!····”昆迪少帥發出慘叫,鎖骨之上的槍傷和左手手腕血流如柱的傷口,不停的刺激着他的痛覺神經。

昆迪少帥驚恐得大汗淋漓,眼眸懷着恐懼的,不停的用雙腳在地面推着自己退後,看着平淡的駭爾如惡魔,憤怒,驚恐,後悔,痛苦。

“你說的都是假的!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我用贖金贖回自己。”昆迪少帥不停的用腳推着自己向後退,直接就推到牆邊,退無可退。

此刻的他悔恨當初。

如果有早知,就讓駭爾直接死在印度洋里,也不貪這一個極品貨了。

“我是誰?如果你不是遞衛星電話過來,我或者可以繼續陪你玩一會兒海盜人質的贖金遊戲。”駭爾平靜的撇了昆迪少帥一眼,手槍槍口指着他。

昆迪少帥要是遞個聯網的手提電腦過來,駭爾或許還可以用計算機知識黑個幾十萬億美元,和他玩玩海盜人質贖金的遊戲,慢慢再尋找這個宇宙的意識所在之處。

但你遞個衛星電話過來幹嘛?

我在這個世界聯繫誰啊?

啊?

“你會說索馬里語!”昆迪少帥瞪大着眼睛的震驚着。

他們一直都以為駭爾不會說索馬里語,通過那臉上沾屎的女人翻譯,沒有想到駭爾竟然會索馬里語。

一股難以揣測的陰謀彷彿就籠罩在昆迪少帥的腦海之中。

他此刻,腦海翻滾的想到自己在索馬里中的各種敵對勢力和想要他死的敵人。

“不,不要殺我,我交贖金贖自己,你殺了我索馬里海軍陸戰隊不會放過你的。”看到駭爾的槍口對着自己,臉容大汗淋漓的恐懼着求饒。

駭爾右手拿着勃朗寧HP手槍指着昆迪少帥,只是想了一下,覺得這個人質要不要都無所謂了,就直接開槍了。

‘砰’

昆迪少帥的眉心被射出一個血洞,驚恐的眼眸死不瞑目,睜得很大。

“啊——————”臉容上沾屎的女孩仍然在尖聲驚叫着,精氣神頗足的接受着驚嚇。

駭爾沒有理會她,略微感覺到手上的勃朗寧HP手槍還剩十發子彈,就直接把勃朗寧HP手槍插到自己的腰後,來到門口兩名倒地的武裝士兵門前。

駭爾彎腰,把從他們身上掛着的AK47自動步槍拿了起來,拉了一下保險,拆出彈夾看到滿滿是子彈,點點頭,就把兩把AK47自動步槍掛在自己的身上。

AK47自動步槍常規彈夾容量30發,兩把AK47自動步槍都是滿容量。

60發AK47自動步槍的子彈數量,駭爾可以殺死超過60個人。

雖然現在不是肉體極限,沒有能夠完全的洞察四方,洞悉入微,完全的控制肉體,但一副健康的成年人體質,憑藉著駭爾的技術和知識,上手AK47自動步槍,就知道動力多少,該用多大的力度來壓槍口,達到百發百中的效果。

兩名門口守衛的武裝士兵的身上並沒有手槍,駭爾順手還拔了一把G1雙刃格鬥刀插在自己的靴子里,就回到房間之中。

勃朗寧HP手槍是一把大威力的手槍,槍聲很大,他相信不久後,就會有士兵直接過來查看情況了。

槍聲的聲音固然是很大,但是還是有一種尖銳的聲音能夠媲美的。

“啊——————”臉容沾屎的女孩那高亢尖銳的驚恐聲音就沒有停下過來,彷彿一直的尖叫能夠令她感到安全似的。

駭爾來到血都已經形成小血窪的鮑默的身邊,用穿着黑色靴子的腳,在血窪中踢出鮑默背着的AK47自動步槍,把染了鮮血的AK47自動步槍踢到臉容沾屎的女孩面前。

“啊——————”臉容上沾屎的女孩的尖聲更高亢了,不停的貼着牆壁,恨不得直接穿牆而逃的尖聲着瑟瑟發抖。

很顯然,駭爾輕淡描寫的殺人行為,給了她極大的衝擊。

“拿起它。”駭爾平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