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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熟悉的氣息竄進二丫的鼻子里,刺激的二丫立刻就睜開了眼睛,果然自己的男人正笑咪咪的看着自己,躺在床上,衣衫不整的二丫臉很快就羞紅了,但心裡卻說不出的興奮。楊一的手輕輕的撫摸在二丫的臉上,二丫也用手拉着楊一的手,不忍放開。這種興奮沒有維持多久,二丫原本笑的很開心的臉在看到一個人後變淡了,這個人就是小月。小月一直站在楊一身邊,二丫在開始的高興勁過後,很快就發現了這個沈清霜口中所說別人送給楊一的女人,二丫不是個愛吃醋的女人,但在別的女人面前和楊一親熱,二丫還是有點不習慣,她可不是霍小玉她們,沒人的時候肆無忌憚的和楊一親熱。二丫對小月表示出足夠的誠意,對小月很誠懇的笑了笑,久經風月的小月看的出來,二丫的笑裡面沒有虛假的成分,心中也安慰許多,衝著二丫甜甜的叫了聲“姐姐!,小月給你請安來了。”

這房間里還有個廂房,楊一二丫和小月三人見面的時候,裡面廂房門上的布帘子被人掀開,出來一個身穿褒衣的女子,也許是還沒睡醒,迷迷糊糊的出來說了一句:“姐姐,還起來了吧?什麼時辰了?我都餓了。”一邊說話,一邊揉着眼睛。這女人就是女刺客周秀英,昨天晚上睡的裡間,剛起來,也沒想到有人趕進二丫的睡房,就這麼穿着內衣出來了。迷糊中感到房間里還有別人,立刻就被嚇醒了,等看清楚還是個男人時,“哎呀!媽呀!”的驚叫一聲,轉身就竄回了裡屋。

“一路辛苦你了,起來洗洗,一起吃中午飯。”楊一愛憐的拍拍二丫的小手,指了指門口說,:“我在外面等你,還有她。”楊一又指了指裡間。二丫甜蜜的小了笑,點了點頭。

“老爺,您自個出去把,我陪着姐姐。”小月看來是不願意放過這個和二丫親近的機會,對着楊一笑着說,說完還衝着二丫也笑了笑,看來是怕二丫反對,二丫也想和小月說說話,感謝她這段時間在楊一身邊照顧楊一,也就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楊一出得門口,門口的警衛立刻就領了個人過來對楊一道:“大人,這人是和夫人一道衝上海來的,說是找您有要緊事。”楊一仔細的打量了這個人,來人三十餘歲,中等各自,相貌清攫,雙目有神,舉止間雖然少了股讀書人的斯文,但也透着種精明幹練的氣質。那人一聽說這就是楊一,立刻就給楊一跪下磕頭行禮,口稱:“草民胡雪岩,給大人請安。”楊一習慣性的說了聲:“起來了,免禮。”但很快就驚訝的張着嘴巴,死死的看了胡雪岩,胡雪岩也不知道楊一為什麼這樣看着自己,心裡也犯低估,左思右想,自己和楊一也沒見過面啊,但楊一不說話,他也不好問,只能恭敬的等着楊一說話。沒先到楊一用一種奇怪的表情問道:“什麼?什麼?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胡雪岩讓楊一給問呆了,愣了一會,有點糊塗的回道:“草民給大人您請安啊?”胡雪岩納悶,有什麼不對嗎?但沒敢問出來。楊一揮了揮手道:“不是這個,是前面的,你說你叫什麼?”

胡雪岩更吃驚了,楊一怎麼會對自己的名字敢興趣,但還是畢恭畢敬的回答道:“草民胡光墉,字雪岩。”

“安徽績溪人?”楊一繼續問到,這一問把胡雪岩給徹底弄糊塗了,難道這楊大人真的和民間傳說的一樣?能掐會算?自己才報了名字,楊一就推算出自己的老家來,這裡胡雪岩正奇怪呢,楊一又問了兩句他更吃驚的。

“你從杭州來?”楊一還是有點不肯定,想確切的證實一下,這個到底是不是歷史上那個“紅頂商人”,好處來的太快,楊一有點不相信了。

“大人神機妙算,草民的確從杭州來。”這一回胡雪岩有點相信楊一會算了。

“你有個朋友,叫王有齡。”這下把胡雪岩給弄傻了,連這都能算出來,這楊一也太神了,連忙回答道:“草民是有這麼一個朋友,只是聽說一直在北地為官,也好久沒有聯繫了。”這一下楊一算徹底清楚了,沒跑,這就是胡雪岩,這就是後人評價“成在助人成功,敗在奢侈腐化”以一己這力對抗洋鬼子和小日本破產的胡雪岩。胡雪岩在歷史上的名氣太大,楊一想不知道都難,這位錢莊學徒出身,鼎盛時期家財達兩千萬兩的江南巨富,這位為人光棍,抄家前姨太太羅四主張將各個姨太太房裡的現款、金條、珠寶等約二三十萬兩銀子,趁天不亮交人帶出去。卻認為此舉有欠光明磊落,不能同意,反對羅四太太說:“錢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商場真豪傑。胡雪岩,站着是個英雄,到下也是條好漢。楊一沒想到,萬萬沒想到,胡雪岩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眼前的胡雪岩一襲青衫,袖子上還綉了塊黑布,現在還沒有發達。一直以來,楊一在商業上沒有能力出眾的人手,只能依靠沈家姐妹還有和沈家合作,這使得沈家漸漸的開始有點自大,一些沈家子弟在生意場上做事也不守規矩,巧取豪奪的事時有發生,楊一就這些事,沒少在沈清霜那敲邊鼓,但沈清霜有點護短,並沒有採取多少有力的辦法來遏制,楊一由於一直專註於戰場,還沒有空閑來整頓,這事就這麼拖了下來。原打算北京戰事告一段落,就回頭整頓沈家的,到時候最缺的就是人手,想不到胡雪岩這個時候送上門來,楊一怎麼能不高興。

楊一心裡高興,臉上就露出激動的表情來,一把抓住胡雪岩的一支手,親切的說道:“好,好,好,胡雪岩是嗎?你來的太好了,能見到你我太高興了。”和楊一的興奮相比,胡雪岩根本就是一頭霧水,一臉錯愕的表情,自己只不過是杭州城裡一個小錢莊的跑街,現在由於東家冤死了,自己目前還是失業人士,哪裡值得楊一如此看重。胡雪岩哪裡知道,楊一在乎的是後世的“紅頂商人”胡雪岩,可不是眼前的錢莊小跑街。胡雪岩見楊一如此親熱,倒也有點消受不起,趕緊掙脫楊一的手,後退兩步,恭敬的歲哦楊一說道:“大人如此看重草民,令草名不勝惶恐。”

楊一擺手道:“應該的應該的。”早忘記了眼下的胡雪岩還沒發跡,哪裡敢和他高攀。

胡雪岩見楊一如此,想起自己來的目的,撲通又給楊一跪下道:“大人,草民千里迢迢從杭州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