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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六章婚夜

張浩天的手撫摩着,到了這個女人最神秘珍貴的幽谷,剛一觸及,周雪曼便如觸電般的併攏了自己的雙腿,但他已經在指尖感覺到了一片滑膩,知道是時候了,便用膝蓋將她的雙腿重新分開,然後將腹下的勃然堅硬向那柔軟濕潤之處抵去,並很快陷入。E度文學網173ed

在這一刻,周雪曼“啊”的發出一聲痛呼,雙眉深鎖,緊緊的咬着櫻唇,身子顫抖得更厲害了,張浩天明白她需要適應,就靜止下來,一直到她稍稍舒緩,才忽然用力一伏。這是他得到的經驗,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被開天闢地都是會痛苦的,特別是象徵貞潔的膜層裂破時,更是其痛難當,不過長痛不如短痛,快速準確的進攻,可以減短痛楚的時間。

對於處子來說,十八歲和四十歲在經歷這一刻時的痛苦是沒有區別的,周雪曼在這一瞬間,只覺自己就像是被這個男人從大腿中間撕裂一般,忍不住發出了更大的一聲痛呼,額頭上滴下了冷汗。

抱着這個女人,張浩天忽然有了巨大的幸福感,這是他最愛的女人,是他最在乎的女人,也是他最沒有把握能夠得到的女人,而現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好快樂,好開心,好想大吼,可千言萬語,只化成了一句最普通平實的話,他輕輕的動着,低頭在周雪曼的櫻唇上一吻,然後湊在她的耳邊道:“雪曼,我愛你。”

然而,這句再簡單不過的話,卻一霎那點燃了閉着眼眸,她一下子睜開了眼,望着張浩天,道:“浩天,我也愛你,你不會想到我有多愛你。”

在最後的衝刺時,張浩天在周雪曼幽徑深處爆發了,他是有意這麼做的。和這個女人有一個共同的孩子,讓愛永遠延續,他的人生,真可以無憾。

見到周雪曼渾身香汗淋漓,胸口起伏喘息,張浩天離開了她的身子,卻見在她的腿間,此時早已經是血跡斑斑,宛如艷紅的梅在雪地里綻放着。

要是在過去,張浩天是很少甚至是有些不敢跟周雪曼亂玩笑的,但現在已經不同了,而且也不希望這個女人與自己之間還像過去那樣沉肅正經,便伸臂摟住了她,在她紅暈未褪的臉頰上輕輕一吻,然後笑了笑,用手指點了點自己的頭道:“雪曼,其實你這是多此一舉,你是什麼樣子,我已經牢牢記在了這裡,再也忘不了啦。看小說就上E度文學網”

周雪曼一直壓抑着的**剛才被張浩天刺激,破體的痛楚也因為快感而得到了減緩,才情不自禁的放縱了自己,與他忘情的纏綿,但激情之後,那種裂痛重新回來,正在默默的忍受,聽到他這話,心裡嚇了一跳,連忙道:“不……不……浩天,不能那麼多,我……我真的受不了。”

張浩天立刻道:“這倒可以商量,不過假如你沒有什麼表示,那就沒有商量的餘地了。”

瞧着張浩天的神情,周雪曼就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嗔了他一眼,但櫻唇還是在他的右頰上輕輕一印,道:“調皮,這總可以商量了吧。”

聽着周雪曼此時說話的口氣竟有些將自己當做弟弟一樣,這也不是張浩天所想要的感覺,忍不住張臂摟住她,緊緊的將她抱在自己堅硬赤果的胸前,道:“雪曼,我要警告你,從現在起,我是你的丈夫,而不再是你的犯人,你的學生,你不要動不動就教訓我。”

見到張浩天忽然變得一本正經的給自己說這話,周雪曼也笑了,伸手撫了撫他的臉,道:“浩天,你想知道自己在我心目中是怎麼樣的嗎?”

張浩天點頭道:“當然想知道。”

此時周雪曼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溫柔,身子後靠,將臉的一側貼在他的胸膛之上道:“在監獄最初見到你,那時候你才十八歲多一點兒,我就覺得你比別的男孩子看起來要成熟一些,不過還是把你當成不懂事因為衝動做了錯事的孩子。”

張浩天聽着,忍不住了,道:“孩子?雪曼,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那時也才從學校畢業,因為考研要寫有關犯罪心理學的論文才借調到監獄來的,其實也比我的社會經驗多不了多少。”

周雪曼倒不否認,點了點頭道:“我從小讀書就很用功,而且很聽老師的話,所以從小學開始,就一直當班長,到了大學,也擔任着學生會的副主席,也許是這種經歷,讓我學會了管教別人。看小說就上E度文學網”

說到這裡,她又笑了笑道:“浩天,不過你也不要太在意,其實自從在s市第一次和你見面,我就覺得你長大了,變成了一個成熟的男人,說實話,在醫院和你說話的時候,我的心一直跳得很厲害。”

在醫院與周雪曼的見面,張浩天心跳的速度遠非常日,想不到周雪曼也有這樣的感覺,這讓他一陣驚喜交加,道:“真的,我怎麼看不出來。”

周雪曼的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摩挲道:“女人對這種事都是隱藏得很深的,而我更不敢讓你看出自己的心思,其實後面我和你接觸,那種把你當做學生或者弟弟看待的感覺已經越來越少了,可是越是這樣,我就越想躲避對你的感情,拚命的裝着對你冷漠,那樣真的很難受,也很痛苦。浩天,你知道嗎,我現在好輕鬆,因為我從此不必再想該不該愛你,或者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愛你,我只需要全心全意的愛你,就行了。”

聽着周雪曼喃喃的說著埋藏在心裡的秘密,聽着她一個又一個的“愛”,張浩天頓時心潮澎湃,情難自禁,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就將周雪曼壓在了身下,激情的親吻起來。

於是,周雪曼的內衣褲又不知不覺的離開了自己的軀體,當張浩天再次要進入時,她並沒有阻止,而是輕輕道:“天,你……你輕些,我還有些疼。”

從“張浩天”到“浩天”然後到“天”,這是一段怎樣的歷程,張浩天已經不願去想了,他的大腦里浮想起的,是周雪曼在泥坑裡毅然決定和他同生共死時念的《我儂詞》“你儂我儂,忒煞多情。情多處,熱似火。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將咱們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和。再捏一個你,在塑一個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張浩天身子一伏,緩緩的將自己融入了周雪曼,再不分彼此……

這一夜,張浩天雖然沒有要周雪曼五次,但也非一兩次的纏綿,到了第二天中午,兩人才雙雙起床,由一名叫朵朵的侍女端來了菜肴,一起用餐。

周雪曼雖然昨晚初當大任,元創未愈,體力透支,但天明後休息了這麼久,再加上與張浩天兩情相悅,靈肉相融,雪白的臉頰上紅潤如抹淡脂,少了幾分平日里的端莊,卻添了幾分嫵媚。而張浩天得償所願,更是神清氣爽,面對着周雪曼,飄然如同神仙一般,說實話,能夠和周雪曼在一起,到現在他都有些夢幻。只有真真切切的看着她的一舉一動,清清楚楚的聽着她的一言一聲,才讓他的心踏實,這樣的感覺,是別的女人無法帶給他的,或許對這些女人並不公平,但是,卻永遠無法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