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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七章勸霸

聽着那哭聲頗是傷心,張浩天頓時覺得自己的玩笑開得大了,便在陽台上捏着嗓子像幽靈般的拉長着聲音叫喚起來道:“夏……玲……兒,夏……玲……兒,有一個愛你得不得了的男人找你,你快出來,不然他就去跳樓了。E度文學網173ed”

隨着他的話,屋子時哭泣的聲音立刻停止,過了一陣,才有夏玲兒破涕為笑的聲音傳來道:“我偏不出來,我……我就想看他跳樓。”

張浩天又繼續尖細着聲音道:“他是想跳樓,不過他有一個心愛的女人叫夏玲兒,他捨不得離開,說要和夏玲兒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在這話還沒有說完,夏玲兒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陽台,望着在憋着嗓子說話的張浩天,咬着櫻唇,眼眸里淚痕未乾,卻透出了喜悅之意,但鼻腔里“哼”了一聲道:“你捨不得離開的不是我,是她們幾個吧,成熟懂事我比不上玉梅姐,容貌身材我比不上靜茹姐,溫柔體貼我比不上小薇,你有什麼捨不得的。”

張浩天瞧着夏玲兒雪白臉頰上的淚跡,一把就把她緊緊的摟在了懷裡,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吻道:“是啊,你什麼優點都沒有,人又丑,脾氣又不好,還愛說我的壞話,當著天哥天哥的叫得歡,背後就是死張浩天,臭張浩天了,不過不知怎麼的,我就是那麼的迷戀你,覺得你掏鼻屎的姿式都那麼優美。”

聽着張浩天的話,夏玲兒頓時忍不住“卟哧”一聲笑出來了,伸手就打了他一下道:“喂,我就那麼糟糕嗎,平時我是喜歡你崇拜你的,當然要叫你天哥,不過誰叫你那麼壞,故意來氣我,當然……當然叫法就不一樣了。”

講了這話,她又道:“天哥,沒想到兩年不見,你越來越懂得幽默了,也會哄女人了,我看啊,還是快些回蒙古,免得更多的女人被你迷死。”

說實話,過去張浩天幽默感的確是不怎麼強的,但隨着年紀的增長,心胸與見識越來越開闊,也慢慢懂得了生活的真諦,稜角漸漸磨平,在性格上當然會有變化,而且他本來就是一個善於言談的人,用來哄女人,自然是箇中高手,不過夏玲兒的擔心是不必要的,他已經決定不再對別的女人用情,哄女人的本領也不會隨便施展。

張浩天摟着夏玲兒,將她壓在陽台邊上,頭一伏,已經向她的唇印去。

夏玲兒並沒有立刻回應,而是在他的下唇懲罰性的輕輕咬了一口,這才開啟了碎玉般的牙齒,柔滑的丁香之舌主動的向他纏繞着。

一記深吻之後,夏玲兒只覺快要窒息,這才離開,胸口起伏,但已經是滿臉的潮紅,這才想到在陽台上很有可能被別人見到,瞥了張浩天一眼,在他胸膛上一推,便走進了卧室。E度文學網

此時雖然已經是夏末,但仍有些燥熱,夏玲兒剛才與張浩天激吻浸出了些香汗,便讓張浩天關上了陽台的門,去床頭櫃的抽屜時拿出了遙控器,打開了空調。

而面對着愛撒嬌,但又熱情似火的夏玲兒,張浩天的**已經異常熾盛,她剛一放下遙控板,就抱住了她,壓着她趴在了床緣邊。

夏玲兒拍了一下他摟在自己胸前的雙手,嬌嗔着道:“快放開我,想玷污啊。”

不知怎麼的,張浩天特別有一種想立刻征服夏玲兒,聽聽她喘息求饒的念頭,見到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黃色的碎花弔帶齊腰裙,手一伸,已經將她的裙擺掀了起來,跟着將一件淡藍色的蕾絲褲衩順着小腿剝下,夏玲兒雪白的臀部就露了出來,而在那芳菲之中透着一線淺紅,張浩天用右手的中指摸了一摸,只覺已經是一片膩滑,湊在她的耳邊,將中指在她眼前晃動着,低聲道:“這不是玷污,是引誘。”

這樣的場景與姿式讓夏玲兒感到了羞澀,被他這一摸,更是臉飛紅霞,想要翻身起來,卻被張浩天緊緊壓住,動彈不得,而此刻,她只覺一個堅硬火熱的物事進入了自己的體內,頓時忍不住“啊”一聲叫了起來,然而,她的這聲呻吟還沒有結束,兩隻粗糙而寬大的手掌已經從她的裙底鑽將上來,迅速的探入了她的胸衣之內,並在自己那兩點敏感的嬌嫩之處撩拔着。

受到下攻上襲,夏玲兒只覺渾身燙熱,軟綿綿的癱軟成一團,嘴裡只是道:“天哥,求求你快放過我,不要這樣。”

可是,夏玲兒的求饒聲卻激起了張浩天更強烈的“獸慾”,他緊貼着這個女人日益豐滿圓潤的雪臀,加大了征伐的速度與力度,雙手搓揉那兩砣細嫩的粉團,於是,夏玲兒只能皺着眉,咬着牙,從鼻腔里發出一連串的哼聲,這哼聲聽着像是在哭,卻又透着一種無法言喻的舒暢之意,而她臀卻情不自禁的向後迎着起來,櫻唇微啟,那呻吟如絲如笛,好生的引誘……

本來說好了第二天九點鐘出發到歡樂谷去的,張浩天倒是準時起來了,不過夏玲兒卻懶洋洋的直到十點鐘才梳洗好出門,而且一臉的倦態,看着張浩天的眼神卻是似喜似嗔,上官玉梅等自然心知肚明,但誰也沒有取笑她。

等到了歡樂谷,接着前天沒有去的地方玩兒,大家來了興趣,包括夏玲兒在內都精神奕奕,興高采烈起來,帶着安安亂瘋,似乎都回到了童年時代。

玩了一天,用過晚餐之後,夏玲兒就連打了幾個呵欠,然後嚷着安安疲倦了要睡覺,大家上了車回家。

車子剛回到別墅的鐵門外,便見到外面停着一輛黑色的上海大眾,一個四五十歲,容貌甚是威武,穿着灰色夾克的男子靠着車門,嘴裡叼着煙,不時吐出白霧。E度文學網173ed

還沒有靠攏,張浩天就認出此人是劉景國了,而上次他打電話給自己時說過有事要當面商量,便按響了喇叭,探出頭去道:“劉警官,來了多久了,怎麼不給我打一個電話。”

劉景國笑了笑道:“我知道你在陪孩子玩,不想打擾你,監獄那種地方我都呆了一年多,還怕站在這裡等人嗎,先開車進去,我跟着就來。”

張浩天一點頭,在車上用遙控器按了自動開門的密碼,開車進去,而劉景國的車便在後面緩緩跟着。

下了車,張浩天讓眾女先帶着安安上樓,而自己則與劉景國進了底樓的一間小書房。

在沙發上坐下後,劉景國便凝視着他道:“浩天,謝謝你,還了我清白。”

張浩天微微一笑,搖頭道:“在那件事上,你我是同一條船上的,我幫你,其實也是在幫自己,用不着謝。”

劉景國點了點頭,沉聲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不拐彎磨角,把事情直說了吧。”

張浩天嘆息一聲道:“劉警官,我看你還是不說為好,第一次你告訴我的事是讓我給警方做卧底,結果把我送進了黑道,第二次你又讓我做卧底,結果被柯雲路陷害,不得不逃亡天涯,這一次又用這種鄭重的眼神望着我,我真的害怕再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