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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找吉爾伽美什?

識之律者立刻從記憶中開始搜索關於吉爾伽美什的知識,主要是符華所了解到的,然後腦中就浮現出一個金色頭髮白皮男人的樣子。

然後,識之律者立刻聯想到了另一件事,不由脫口而出:“據我所知,古代蘇美爾人其實是黑髮黃膚人種吧?好像烏魯克很多人確實如此,為什麼吉爾伽美什是個純種歐洲白人的樣子啊?”

羽蛇神:“……蛤?”

給你說吉爾伽美什有辦法解決符華的問題,你在意的反而是那傢伙是不是白人嗎?

這腦迴路,直接把羽蛇神給干沉默了。

實際上,現實世界的人也被搞沉默了,很多人甚至冷汗都流下來了。

畢竟,現在中東地區,波斯灣地區生活的人種,早就不是幾千年前的原住民了。

至於原住民去哪了……

嗯,各國普及的學生歷史書上也沒寫,大概是隨着文明變化隨機消失了吧……

好一會,才尬笑着說:“那個啊……大概是因為吉爾伽美什是半神吧,畢竟,蘇美爾神話里的眾神,很多都是白膚金髮……”

識之律者聞言,不由困惑的撓了撓頭:“是這樣嗎?好奇怪哦,一個大部分黃皮膚黑頭髮的文明,崇拜的神話居然是白膚金髮,這是什麼奇怪的崇拜方式?有種被精神殖民和被創造神話的奇妙感覺了。”

羽蛇神:“……”

還能說什麼呢。

畢竟,她是個能說西班牙語的中南美洲土著神明,實在沒立場評價殖民這種沉重的話題。

識之律者:“好!總而言之,就是找吉爾伽美什對吧?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謝啦!這個問題真解決了,下次見面,必有重謝!”

說著這種很有俠義范的言語,識之律者便立刻動身,向著烏魯克而去。

待識之律者離去後,之前一直不見蹤影的豹人突然出現了,如同大橘貓一樣待在一邊道:“我說庫庫爾,你就真的要和那傢伙交朋友嗎?”

羽蛇神魁札爾笑呵呵的說:“這有什麼不好的嗎?那孩子很有趣不是嗎?”

豹人:“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身為星球側這一邊的神明,和崩壞的使徒交朋友可是會被世界針對的。”

羽蛇神叉着腰笑道:“或許吧!但,這些事就不要糾結啦!反正都這樣了。”

“更何況,雖然那孩子確實是律者沒錯,但如她自己所說的那樣,她也是要和崩壞為敵,以消滅崩壞為目標的戰士。”

“這樣的人,就算出生有問題,那也是我們值得交好的人啊!”

聽完羽蛇神的這番話,抱着撓了撓頭,睡衣上的老虎耳朵還抖了抖,彷彿真的是活物一樣。

然後,豹人用放棄的口吻說:“算啦算啦,隨便你啦反正我現在是你的手下,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大不了就是就這樣直接退場而已,反正也就是下來玩玩而已。”

說完之後,豹人就樂呵呵地跑去吃肉喝酒了,反正快樂就行,就算天塌了也有高個子的頂着。

現在的她又不是本體的煙霧鏡,不需要在意那麼多麻煩的事。

羽蛇神見狀,呵呵一笑,也不說什麼,也是回去繼續享受自己的酒肉之時了。

鏡頭切換間,已經到了烏魯克,而在這裡,在神殿王座上,坐在王座上吉爾伽美什正在看着泥板,處理着堆積如山的政務,而西杜麗和一眾屬官、傳信兵都跟着一起在忙碌着。

很明顯,跑到冥界‘度假’的這半天中,烏魯克已經積壓了太多的政務需要處理,以至於白天消耗的時間必須要靠晚上加班來解決。

這肝帝表現,哪怕已經看了很多次,依舊是讓人不由嘆為觀止。

尤其是在忙碌的同時,還能準確清晰地傳達各項命令,解決大大小小各種事務的政務能力,更是將吉爾伽美什的表現分拉滿了。

然後,就是這樣的情況下,吉爾加美什似乎突然發現了什麼,手頭的動作微微一頓後就讓其他人全部下去,只留下西杜麗在宮殿中。

人們見狀,知道肯定有什麼事要發生的,而吉爾伽美什做這種神秘的舉動也不是一兩回,故而雖然好奇,卻也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這樣也重告退。

西杜麗雖然也很好奇究竟是什麼情況,卻也沒有多問,忠實的執行着自己這個副手應盡的義務。

然後,伴隨着一陣狂風突然吹入神殿中,一名穿着黑色神州古風服的女性就出現在了神殿當中。

在見到這名女性的時候,西杜麗不由露出了驚訝之色:“符華小姐?”

來人聞言,咧嘴露出健康的笑容沖西杜麗打招呼:“喲,西杜麗,晚上好啊!”

西杜麗一愣,瞬間明白了情況,畢竟,符華是不可能露出這麼健康的笑容的。

當下,西杜麗就恭敬道:“很榮幸能與您見面,識之律者小姐。”

聽到這話,識之律者當即道:“不要叫我小姐,要叫我識之律者女士!”

西杜麗沒有糾結稱呼:“好的,識之律者女士,我知道了。”

識之律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目光就投向了坐在王座上的吉爾伽美什,並仔細打量了一番對方,然後忍不住吐槽道:“果然,就人種而言,你完全不像是古代蘇美爾的本土人啊,完全像是被歐洲給精神殖民後遭到魔改的本土神話人物啊。”

西杜麗:“……”

吉爾伽美什:“……”

兩人都讓這話給干沉默了,也讓現實世界的人一陣汗顏,十分無語。

該說不愧是識之律者嗎?還以為她就是當著羽蛇神這個外人吐槽,當著本人的面提都不會提這個梗,誰知道她竟是如此大膽,當著本人的面也是毫不猶豫的發表了驚世之言。

氣氛,變得相當微妙和詭異。

然後,吉爾伽美什嘆了口氣:“雖然早就預見了這樣的情況,但是本王還是想不到,你竟然真的會問出這種無聊的問題。”

“所謂天不怕地不怕的識之律者,還真是讓本王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你來找本王,難道不是為了拯救被困住的符華嗎?為何還要糾結這種無聊的問題?”

一聽這話,識之律者一愣,隨後露出恍然之色,儼然剛剛想起符華的事,真是鬨堂大孝。

然後,就是露出詫異之色:“這種事你竟然提前知道了嗎?你這傢伙,這一切都是在你的算計中嗎?”

說到這裡,識之律者似乎想起了什麼,表情變得十分不好看,“果然,你就和那個女人,還有奧托那鐵腦袋混蛋一樣,都是些喜歡用腦子陰人的傢伙,一個個滿肚子的壞水。”

所謂的那個女人是誰,真是讓人很在意,也不知道識之律者說的是誰,居然能拿着和奧托一起做比較了。

不過,看得出來,對識之律者而言,所謂的那個女人一定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否則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

吉爾伽美什則對識之律者的心路歷程不感興趣,他盯着識之律者,只是又問了一句:“本王只想問你,你是否想救符華。”

聞言,識之律者砸吧砸吧嘴,最終沒有傲嬌的否定,而是點頭承認了:“既然你都預見了這一切,還問這些幹什麼?要不是為了救那個老古董,我幹嘛要急匆匆的跑過來找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