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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三夜聽聞皺了皺眉頭說道:

「不對啊。你不是說這骨頭是在被望帝所覆滅的蜀帝統領魚鳧的陵寢之中嗎?

怎麼又冒出來一個神秘古國?」

面對着越加複雜的謎團,陳三夜頓時有些混亂。

胖爺聽聞摸了摸下巴說道:

「害。這有什麼奇怪的,說不定這面具之上的就是魚鳧本人,他被那個什麼望帝打敗後便帶着滿朝文武逃到這雪山之中建立了新王朝唄。」

楊姐則搖了搖頭說道:

「不對。我們曾經在一座古墓之中找到了一本本紀,上面記載魚鳧死後他的族人便將那塊節骨當做陪葬品,將其葬入雪山之中。

而魚鳧的族人在埋葬過魚鳧後,蜀帝的君主已經變成了杜宇。

他們受到杜宇的感召,又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家鄉。並沒有留在這片雪山之中,更沒有建立什麼新的王朝。」

陳三夜聽聞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說道:

「楊姐,是不是你們的情報有誤。

這塊節骨這麼大根本不可能當做陪葬品,就算是當做陵寢的房梁都太大了。

這兩者應該不是一種東西吧?我們是不是找錯方向了,」

楊姐聽聞則搖了搖頭說道:

「不會,絕對不會錯。魚鳧的陵寢就在這片雪山之中,這一點絕對不會錯。

而那骨頭也在魚鳧的陵寢之中。可是這片環境艱難的雪山之中為什麼會出現一座神秘古國。

而這座神秘古國為什麼從未被人所知呢?看來這片雪山之中掩埋的秘密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多。」

胖爺聽聞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道:

「哎,得本來還以為有什麼重要線索,現在看來白忙活一場。

要我說咱們還是別管這什麼酡焰,無盡鬼城了。還是先找到魚鳧的陵寢找到那塊骨頭才是最為要緊的。」

話音剛落,大廳的大門被人推開了。那個小喇嘛抱着一本桑麻製成的書籍快步走了進來。

其將那本書籍放到尕大師身旁後並未逗留而是直接離開了大廳。

扎西和尕大師交談許久,片刻後扎西拿起桌上的書籍遞給了楊姐說道:

「這本書籍尕大師便贈送給你們了。

尕大師說他不會看錯,那個預言也不會錯,你們是拯救那些困在人間不得解脫的遊魂的拯救者,希望你們能成功,扎西德勒。」

楊姐接過經書衝著尕大師回了禮節,吃過晚飯後陳三夜在一喇嘛的引導下來到了客房之中。

那客房還算寬敞,有兩張床,而寺廟之中的客房好像十分寬裕,給每人都安排了一間房間。

他放下背包洗漱完畢剛想睡覺有人卻輕聲扣了一下房門。

陳三夜見狀無奈的湊到了門邊打開門後正是抱着被子的小九,他指了指房間之中的另外一張床鋪並未多說。

躺在床上,陳三夜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轉過身去一旁的小九也瞪着眼睛看起來毫無睡意。

小九看了陳三夜一眼裹了裹被子說道:「怎麼還在想那無盡鬼城之中的事情呢?」

陳三夜點了點輕聲說道:

「沒錯。那地方太過詭異了。而那裡的建築和密林之下那地下裂谷之中我們看到的建築一模一樣。不過你看到那建筑後有沒有什麼感覺。」

小九聽聞沉思了片刻說道:

「嗯。有一點,我總感覺看到那建筑後特別厭惡,就算是那面具之上細節經過簡化的宮殿,我看到以後還是有些厭惡。好像是身體本能的反應。」

陳三夜聽聞點了點頭說道:

「沒錯

。就是身體本能的反應,那些建築實在是太詭異了。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這酡焰到底是從何而來。

雖然楊姐極力反對,但我總感覺這其中的事情不簡單。」

小九聽聞只是聳了聳肩膀然後閉上眼睛說道:「睡吧。明早還要早起趕路,接下來幾天天氣會好轉,我們要趁着這段時間趕路。」

陳三夜聽聞並未多說便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一行人便在金珠寺門口整裝待發,等所有人到齊後,老胡吆喝一聲眾人剛要出發。

那尕大師卻陡然間在小喇嘛的攙扶之下從寺廟之中走了出來。

楊姐見狀連忙從氂牛背上跳了下來湊到了門口的位置說道:「尕大師。您年紀大了身體不好怎麼還親自出來送別我們啊。」

那尕大師身旁的小喇叭用有些蹩腳的普通話說道:

「尕大師說你們這一去恐怕十分艱難,但是會有神保佑你們的。不要忘記你們的使命。」

一行人見狀便全都朝着那尕大師行了一禮,過後楊姐便重新騎上了氂牛跟隨眾人小心翼翼的順着下山的道路向前行走。

一路上胖爺都在擔驚受怕生怕再踩到薄弱的地方從而掉入那山體之中的無盡鬼城之中。

陳三夜則看了看四周說道:

「你就把心放肚子了吧胖爺。咱們昨天走的是另外一面山坡。而出了那木屋就離開了無盡鬼城的區域,現在就算是你騎着十頭氂牛在山坡上奔跑地面也不會塌陷的。」

胖爺聽聞嘿嘿一笑說道:「行,我知道了。哎,三爺,聽說您那裡有青稞酒,這天寒地凍的拿出來讓我喝一口。」

陳三夜想了半天才想到那老胡的青稞酒連帶酒壺還在自己的行囊之中,他翻找一番找出了酒壺徑直丟給了胖爺說道:

「給,胖爺你全喝了吧。這酒味道太沖,我喝不慣。」

胖爺聽聞笑了笑說道:

「哎,還是三爺您仗義。我胖爺真是沒白交你這個朋友。不像某些人,英雄膽色丟的一乾二淨,栽贓陷害的鼠輩伎倆倒是學會了不少。」

說完胖爺扭頭看了一眼老胡然後哈哈大笑了起來。

陳三夜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老胡只是搖了搖頭然後湊到了胖爺身旁說道:

「得了吧。胖爺,你們這麼多年朋友不至於,你現在只是獨身一人過的自然是瀟洒。可老胡拖家帶口的和你情況不一樣。」

胖爺聽聞便沉默不語,他點了點頭並未多說只是將酒壺塞入兜中然後騎着氂牛加快了速度向著山下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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