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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已經是距離常安奇離開日本後的第五天了,一群日本人正假扮成中國遊客大搖大擺地坐頭等艙里。之前這些日本人就趕到了香港,在獲得常安奇的幫助後,正兒八經地便乘上了直飛紐約的飛機。要知道雖然他們的身份是假造的,但是身份證卻是真的,簽證也是真的,加之有專人護送,所以毫無阻礙地就上了飛機。以常安奇的能力,很容易地就搞定了這一切。

這一行人一共由十個‘櫻花組’的精英組成,他們除了有常安奇提供的‘安全身分’外,還有常安奇安排的華人黑幫將為他們提供此行所需要的武器和必要的監控設備。

一路有驚無險,“隱忍”小組平安地到達了紐約國際機場。

“沒想到,這些中國人的身分竟然在這個時候起到了作用,那些美國人居然也沒想到看一看我們隨身攜帶的物品,真的是太大意了。”他們這群人中間一個穿着運動休閑服的人用着非常難聽的中文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

他們此前得到的關於漢語的認知就是中國和日本一樣,每一個地方都有自己的俚語,而且還各不相同,有的地方的話甚至連中國人自己都聽不懂。有鑒於此,他們專門學這些冷門地方的俚語,以此來混淆視聽,所以此刻說出來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噁心。

所有的“隱忍”小組的成員在臨行前都做了大量的一般性的中文培訓,當然都是以俚語為主,普通話為輔,目的就是為了讓美方的人搞不清楚他們的來歷,把他們誤認為是真正的中國人,這樣以後出事了那些美國人也不會那麼容易就找到他們。

“上杉君,你漢語學的真差勁,中國人講的俚語說得再怎麼不標準,也不像你講得這樣難聽。”其中一個人嘲笑道。

“切,這有什麼,又不是我們大和民族的語言,學那麼認真幹什麼?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只有中國人才會說中國話了:低下的民族就說低賤的語言,哪裡比得上我們大和民族所說的偉大的日語呢?”一個極度自戀的白痴在聽了後用稍微好一點的中文幫上杉說道。

現在唯一能確定的是參加暗殺行動的這些日本人的歷史成績極為不好。要知道日本的一切都與中國有着極深的淵源,沒有中國的文化,壓根兒就不會有日本文化的存在。日本文字如果不攙雜漢字,恐怕就會像韓文一樣很多字和詞都分不清楚。說白了,日語其實就是漢語的分支,是被日本人稍微加以改變而形成的一個語種。而且簡單的寫法是當時的移民為了符合島上愚笨民族的特性而創造的一種符號類的文字,想不到在後世卻影響這麼深遠。

“混蛋,什麼上杉君!該叫他朱巴節!這才是他現在的名字。你們要記住一點,那就是你們從現在開始必須使用來之前給你們取的中國名字。另外,不會說太多中文的人就不要說太多了,免得曝光,快點,所有人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去。”說話的大個子看來就是他們的頭了,他的一通話頓時讓這行人平靜了下來,雖然沒有點頭哈腰,但目光中卻有絕對遵守的意味在裡面。

他們迅地用中文呼喚了一下彼此的名字,見沒有障礙後,這才慢慢地走出了機場。

以前他們去任何一個地方執行任務的時候都只能偷偷摸摸地,從來不敢光明正大的出入境,而這次他們終於算是開了個先例了,彷彿他們將要進行的是一個再正當不過的商務活動一般。

離開了機場後,他們乘上了常太子事先安排的車輛,然後按照手中的情報來到了一間預先訂好的五星級的大酒店,當然,住酒店的錢也是常安奇支付的,為了對付張祈恩,他可以說是什麼都包幹了。

這家酒店距離JIVe唱片公司不遠,可以遠遠地監視“魔幻男孩”組合的一舉一動,這裡也是進行狙擊的好地點。

進入酒店後,這行人並沒有先休息放鬆一下的意思,而是立即聯繫到了紐約當地的華人黑幫。由於有頭面人物的關照,這裡的華人黑幫立即免費為他們提供了制式武器,當然這其間有些武器還是從黑市裡買來高級貨,可以說是完全能滿足他們的需要。

要知道這次來美國的十位‘櫻花組’的成員本來就是訓練有素的間諜人員,有許多的暗殺武器和間諜工具都是常見的日用品改裝的,因此可以在暗殺中揮意想不到的威力。

在完成了武器的交接後,他們一行十人回到了酒店,開始架設監控設備觀察張祈恩他們的一舉一動。

當從監視器上看到張祈恩他們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離開錄音室乘上房車後,“隱忍”小組的隊長神色變得難看起來,臉上青筋暴露地說道:“他們倒活得滿逍遙,可是他們高興不了幾天了,我絕對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情報上說明他們離唱片錄製結束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在此之前他們每天都要在JIVe唱片公司出沒,足夠我們布局把他們一網打盡了。這五個可惡的傢伙,一直不停地毒害我們大和民族的下一代,而且之前血色小組的成員竟然在設計收羅他們的時候無緣無故地失蹤了,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做的手腳。這次我一定要查個清楚。”這個隊長一字一句地說道。

而此刻,我們剛走下房車有說有笑地前往弗林斯所說的那家中國餐館,但是我總是感覺到後面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們,有種奇特的不詳的預感。不過這種不適感很快就消失不見了,我不禁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張,你怎麼心不在焉的,有什麼事嗎?”彼特看了看四周,又看着我說道,從剛才出JIVe唱片公司開始他就現我的表情似乎有點不對,和平常感覺相比差很多。

“沒什麼,可能是有點累了吧,待會兒我回家去休息一下就沒事了。”我搖頭笑着說道,不過心裡卻有些疑問,不知道我的感覺到底意味着什麼,難道常安奇的手已經伸到北美來了?此刻我唯一的期望就是剛才的那陣不適感只是一種錯覺,要不然接下來又有一番腥風血雨。

這個時候我決沒有想到,就在我的身邊,居然先後有四撥人在跟蹤我,可以說在這個時候,我已經成為了所有人注目的焦點。

當然眼前的一切我都還不知道,現在我們已經走進了弗林斯所說的那家中餐廳內,點了一桌子的菜,笑呵呵地吃着東西。

“對了,要不要給張祈恩說一說,那些狗仔子又來騷擾他了。”說話的人正是容德基,他身邊的自然是他的老搭檔文家輝了。

天下的事情就是如此的湊巧,就在常安奇安排陰謀詭計對付我的時候,常雲潔先是一直想和香港的《環球資訊報》或者是《香江晨報》合作曝光此事,但一直得不到回應,而她又不便於現身表明自己的身分。無奈之下,她只有選擇冒一次險,悄悄地聯繫起龍組來。作為國安局的高層,她自然清楚龍組的一切,也知道該怎麼聯繫。